“陈林,是你喊的郁东吗?”阮清辞看向陈林。
郁东接话道:“是的,下次不要逞能,我们若是来晚。”他话没说下去,他发现他已经来晚了。
“你不就是来晚了。”阮清辞没好气地说。
郁东放下手里的正在整理的工具看向门外,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是来晚了,外面的那些人到底怎么了?他狠狠地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当初在羡王府的地牢里,这女人可不是让所有人都头疼了一夜。
“是哦,我忘了你是狐狸精。”郁东转头看了一眼阮清辞,悠悠地说出这句话。
特么的,阮清辞摸起手边的一个药框砸向郁东。
郁东伸手稳稳地接住药框:“怎么,你自己说的话,都忘了?”
阮清辞尴尬地看向朱少夫人:“他说胡话呢?对了,朱少夫人,本令郎的拿手绝活就是给人看不孕不育,您看,若不我给你切脉看看?”
朱少夫人淡然地笑了笑,跟过来的一个小丫鬟拽了拽她的手,这个小丫鬟从来人闹事,就一直躲在朱少夫人的身后。
朱少夫人咳嗽两声:“没事,阮令郎帮我切脉试试。”她一派豪爽的气概,阮清辞大大方方地给她把起脉来。
几分钟后,她约莫就有了几分掌握。
手环一直暗戳戳地说话:“你行不行呀,这可是你第一个上门的生意,若是你做砸了,你的什么如意堂就要今后名声扫地喽。”
“咳咳,少夫人,你的这个问题,我可以看,我马上给你开一个方子,你就用我这里的药物,保你三个月内就有好消息。”阮清辞眉眼浅笑地看着朱少夫人。
朱少夫人笑着应道:“可以,说来,我都看了数不清的医生,他们说的都与包票,到最后照旧不了而了。”
阮清辞颔首微笑:“对,他们肯定不如我,我医治这个最拿手。”
“那敢问令郎可有婚配?”朱少夫人慢悠悠地说。
阮清辞一口气卡在了嗓门,问这个干嘛,难道说,因为自己没成过亲,就要不被信任吗?
手环哈哈大笑:“我叫你傲娇,说出去,自己照旧个没结婚的,你看她会不会你这个偏方!”
“你到底是哪一头的?”阮清辞低头骂了一句手环。
朱少夫人笑眯眯地看着她,她硬着头皮说道:“我虽然没有婚配,但是这个单方是祖传下来的工具,百分百的好单方,夫人要相信我。”
朱少夫人掩着嘴笑了一下:“并不是不信任你,我是觉得令郎长的真不错,我另有个舍妹,想说与你做妻子可好?”
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呀,阿鸢原来趴在柜台上推拿腹部,听到朱少夫人这句话,吓得直接站了起来:“不行以!”
朱少夫人看向阿鸢:“怎么?小丫头也喜欢你们家令郎呀?”
“是呀,我是喜欢我们家令郎。”阿鸢有些口吃地说,她看了阮清辞左一眼右一眼,希望阮清辞救个急。
阮清辞憋住没笑,阿鸢开始惊骇。
朱少夫人悠悠地说:“你给你们家令郎做个侧房就行了,舍妹可是个千金小姐,做你们令郎的正室照旧绰绰有余的。”
远处在门口收拾药柜的郁东勾了勾唇角。
躲在后院门口的陈林也不停地望这边张望着,他看了左一眼右一眼阿鸢。
虽然阿鸢看起来比他大两岁,可他总觉得让阿鸢嫁给阮清辞,有那么点怪异。
阿鸢急的脸都红了:“令郎,你快说。”
手环在那就查不到跳着脚笑了,阮清辞才慢慢地说:“少夫人,不急,我自小被许了一门娃娃亲,至今另有婚约,所以您的美意就心领了。”
“啊,这样呀,那就不勉强了,不外,舍妹人真的不错,今天我看阮令郎也是真的不错,说话就冒昧了,令郎不要介意。”
朱少夫人这样一说,阮清辞才吁了口气,她付托阿鸢磨墨,认真地给朱少夫人写了单方,抓了药物。
这位朱少夫人也就起身告辞了。
门外的那些被扔出去的头疼之人,也不见了,预计是自己想措施离开了。
只是,来往的行人,多往这个医堂里看了几眼。
“这个如意堂是个什么玩意?每天没有人,今天来了一堆人,照旧找茬的。”
“找茬的听说是安将军家的,他们要倒霉了。”街头巷尾的人,不少看热闹说凉爽话的。
隔着几个铺子的不远处有一家德善堂,是整个京城里最大最好的药堂。
每天来看病的人络绎不停,排队都是从早上排到晚上的。
相比力下,阮清辞开的这家小小的如意堂,实在是门可罗雀。
谁会拒绝一个大的医药堂,来她这没啥名气的地方。
况且京城里的达官显贵又多,不缺钱,偶尔的普通黎民上门后,听说阮清辞只能看不孕不育,这些有点小病小灾的普通老黎民也只好转身离开。
郁东站在门口一小会,就把街道上来回的议论听了个差不多。
他并不知道阮清辞开这个医堂的真正本事,总之,这个女人总是让人意外的。
他约莫也只能看着她的安好了。
宋长羡这几天倒是没泛起,他疑惑着甩手离开,阮家那一摊子事虽然没啥事,偌大的宅子,照旧有工具要扒的。
“喂,郁东。”阮清辞追着走了出来。
郁东转头。
“你每天在阮家要办什么正事可不要忘了!”阮清辞话里有话。
“什么意思?”郁东装傻。
阮清辞冷笑:“别装傻,我的任务就是你的任务,早点找到某个什么图,我们好早点一拍两散!”说完她冲他一笑,转身走回了医堂。
郁东冷哼,这女人是哪来的自信觉得他找到工具会给她呢?
其实,阮清辞也就是诈他,她知晓暗五和暗三他们也在暗地里盯着这边的事。
不知道适才那阵子,这两位怎么就没在。
其实,她弄错了,这两位一直都在,而且都藏得好好的,原来暗五是要下来资助的,可是考虑到近日来听到的关于安蔺的头疼的事,他觉得他并不需要脱手。
况且,他们只要泛起,阮清辞铁定是要部署他们去做种种事。
安将军府内,安蔺还死气沉沉地躺在床上不能转动。
一堆医生跪在床前瑟瑟发抖,无人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