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听琴一听,想起刚刚的事情脸色微微欠悦目。
“生什么病乱说什么,你一天是闲着没事干吗?那就在府里好好呆着练练刺绣,你也少和那花卿若搅和在一起,哪天被人家卖了都不知道。”
花吟儿听了到是撇了撇嘴,一脸不以为然。
医生人也是点了颔首:“这段时间你就在府里好好待着,哪里也不许去,练练刺绣,学学琴,禁绝在像以前一样一天跟在那莫言的后面跑。”
说到莫言,花吟儿吃花生米的行动不由顿住,她似乎很久都没见过莫言了……
虽然上次莫言说他喜欢林青云,她心里难受了一阵子。
可是过不了一久她对莫言又像满血复生了一样,对于那些话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她向来是那种难受的快,也开心的快的人,有些话众然使她惆怅,可是事后也就向一阵风一样,过了就过了,她才不会记得的。
花吟儿也不在和对方辩解,一脸老实的心情。
“是,是,是母亲和大姐说的对,我这就回房去,练琴,练刺绣,嘿嘿。”
说罢,一脸嬉笑一蹦一跳的出了房,身后医生人对此只能摇了摇头。
待花吟儿走后屋内只剩两人花听琴一笑:“雪姨娘那事母亲设想的真周到,不仅解决了雪姨娘也解决了花致远,不外万一父亲何时念起又想起花致远来怎么办,万一把他从别庄之中接出来。”
接出来?
……
医生人狡尔一笑,眼中滑过丝丝狠决。
“昨天晚上别庄那边传来消息说致远没了,当初这致远可是老爷非要送去别庄的,如果人在别庄出了事情那自然也会有人来禀告老爷,雪姨娘得了天葵本不行伸张,如果致远也没了,那只能说是天意了。”
雪姨娘得了天葵原来也就是她一手筹谋,虽然是件子虚乌有的事情,可是花震天却是宁可信其有不行信其无,其实也是因为她太懂花震天了。
花听琴点了颔首:“母亲想的真是周到,一切尽在母亲的掌控之中。”
话落花听琴眼角在不经易之间看到房中梳妆台之上一个精致的木盒,一时好奇,便走已往。
“女儿以前到未曾在母亲房中看过,这里面装什么。”
打开木盒,花听琴眼光微闪。
那是一个极美的吊坠,吊坠由一根红线栓着,吊坠中间是一块金色的玉石,看着微微透着金光,说是玉石却也不是玉一般,而是一块奇异的金石。
外围金丝,内嵌金石,玉手轻摸后面,另有一排小小的文字,上面文字所刻却是看不懂的文字不是西坭,也不是西楚灵北的文字,让人琢磨不透,一看即是不俗,珍奇可谓第一次见。
医生人走近,之前没有发现,看见后面的小排文字也是好奇。
“这工具是从雪姨娘那里拿的,我一看是好工具,也就拿走了。”
“这雪姨娘深居后院竟然另有这种工具,女儿很喜欢这坠子,母亲不如给女儿了怎么样。”
医生人也是喜欢这工具,如今被花听琴看见了,在宝物的工具哪有自己的女儿重要,笑呵呵的便允许了下来。
花吟儿出了院子便一路奔着花卿若所在而去,花吟儿一路过来,外面天气也是较冷,一进屋由于屋内燃着碳火倒也立马暖和了起来,看见桌子之上的糕点更是一脸开心。
前几日大雪纷飞,这几日到是已不落雪,不外天气照旧冷。
两人相谈甚欢,看得出来花吟儿喜欢她这个姐姐是打心底的喜欢。
对于花致远被她派人救了回来在锦绣坊的事情便没有告诉花吟儿,虽然花吟儿天真无邪,可是她的生母究竟是医生人也是害死雪姨娘的元凶。
快要挨晚的时辰,便有人来叫去,所有人坐下来用膳。
吃过了饭花卿若也没计划多留,一切事完,便准备离开。花听琴也是准备走了,尚书府门口两辆马车,两人相继上了马车而去。
坐在马车之上,花卿若一脸宁静,到是画屏一丝疑色。
“老爷今日叫小姐前去书房是所谈何事?”
花卿若知道画屏既然疑惑那也是推测得出来些什么。
“就是你所想之事,让我当眼线呢。”
对于画屏,她并不计划瞒她,有些工具一人肩负太重,能有个知心人替自己出出主意一起商量是好事。
雪鸳也在一旁听着,平时喧华的她也不会在这时插嘴。
画屏点了颔首:“果真如此,老爷让小姐嫁进秦王府果真是有所图谋。”
“他只是能把能用的棋子都用上。”
对于她能平平安安的待在秦王身边,花震天便没有掌握,但是纵然如此他照旧能把一切能利用的资源都用上。
画屏掀开车帘:“小姐现在要去那边?”
“去锦绣坊。”
雪鸳在旁听到照旧不由出口:“小姐如果晚回去,王爷会不会生气?”
“无事,你别忘了早上和王爷来的那女子,王爷管她都来不及,又怎会注意我。”
花卿若说着却无半分醋意难受的样子,一脸轻松。
画屏提高音量便对着马夫道:“刚用过晚饭,也还在早,听说城东最近新开了一家锦绣坊,王妃娘娘想去看看,劳烦你跑一趟了。”
对方说话也是谦和有理,马夫一听便连口允许。
一路向着锦绣坊而去,花卿若下了马车,刚要走进店内,便看见蛤蜊正在挑选衣裳。
蛤蜊一身粉红裙外套披风,领口绒毛相搭,后跟一个女子,一看也是哪家的官家的女子,两人将锦绣坊店内衣服都看过来。
“难道是用什么金丝银线做的,不外是个小店而已一件衣服这么贵。”
蛤蜊不满的说着,跟在后旁的那位官家女子也是赞同着颔首。
秋娘在一旁一笑:“女人可以对比一下看看其他店的衣裳,在看看我们的,虽不是金丝银线可是衣料上乘绣花新颖款式也是只此一家。”
跟在蛤蜊后面的女子一声不屑:“什么女人女人的,你可知她是谁?”女子看了一眼秋娘愣神之色,转头自豪道:“这位即是蛤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