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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首富

第十一章 封宜奴

大宋首富 牧马江南n 2006 2019-08-27 21:41:31

  苏小财现在心思不在女人,之所以来到这么高等、这么贵的地方来,为的就是彰显自己的身份,把一个叫做李寻的身份推到东京众人面前……

  要努力的演出李寻这小我私家,一个小地方来的、曾经的县府小衙内,虽然见过世面,但并没有见过什么大世面,所以,他在这个地方来,只要体现的很矜持,装作高冷的模样,要流露出惊讶和青涩,究竟这里陈设是那么的金碧辉煌,女人是那么的美艳绝伦,菜肴是那么的丰盛美味……

  当明亮的烛火升起,温暖的灯光照在那些精美的餐具上,熠熠生辉,碟儿、盏儿、银筹玉杯,随处显示着奢华贵气,女人们弹唱起来,轻启朱唇,吐气若兰,伴着叮叮咚咚如轻灵溪水一般的琴声,让人有种置身于瑶池仙境的感受……

  这种体验,在一般的小地方是不行能有的,苏小财不知道李寻之前到底有着怎样的生活体验,但眼前这样的阵势,体现出来的高尚雅致,即便曾经见识一个形形色色、千奇百怪世界的苏小财,对眼前这样的生活,照旧难以想象的……是苏小财见识过的娱乐方式,也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所能想象的。

  所以他能够装作一副矜持的模样,同时又对于这世界的富贵如锦的夜生活,感应十分的惊讶。这完全是一次本色出演……

  “小官人,女人们都在这里试唱了一下,您觉得哪几个行,就留下来,在这里陪您?”

  “都不错!都留下!”苏小才还没有发话,师父在旁边已经自作主张……

  堂官大喜,一次性留下了这么多,他是可以提许多钱的……许多时候女人们都是这些堂官介绍过来的,一旦女人被客人看上了,得了钱,都市给堂倌一份……

  “你这是钱烧的啊?这一下子得花几多钱啊?”

  “没事,现在好好花吧,小子,花出去之后,你好好努力给咱们挣回来就是……”

  “有原理……”

  苏小财于是道:“报个名号吧,好使唤!”

  “这个是小唱,封宜奴!这个是小唱,王婵虚,小唱,林栩……”堂官开始介绍,女人们一点到名字,就轻轻一拧腰身,道个万福。

  “你就是封宜奴啊?”苏小财觉得这名字竟然有些耳熟,心下也十分惊奇,难道说,在这个世界自己竟然另有熟人不成?

  “官人听过奴家?”

  “未曾,只是觉得名字有些耳熟……”苏小财一边说,一边脑子里乱七八糟涌出一些信息,突然记起,自己读过一本书,就是这时候一个叫做孟元老的人,再过上许多年,才会写出来的一本书,叫做《东京梦华录》。突然觉得这种时空庞杂的感受很搞笑,你竟然读过一本再过几十年才会写出来的书……

  不外,既然有书上纪录过这个叫做封宜奴的人,说明这小我私家一定有过人之处……

  “适才听得不仔细,来,封宜奴,你再唱一曲……貌似前面你唱的挺好……”苏小财原本在装一副高冷的样子,从到了这儿,也就没说过几句话,许多时候都是师父在说话……现在突然脸上露出微笑,开始要求一个女乐唱歌,这对封宜奴来说,已经算是一种恩宠了……

  这个时候的封宜奴,应该还没有红,要否则早就被大佬们点了,也轮不到上这儿来……

  “谢谢官人!奴这就唱……”

  于是其他的几个女人,用各样乐器,都给她伴奏。

  封宜奴开始一展歌喉……

  “正单衣试酒,恨客里、时光虚掷。愿春暂留,春归如过翼,一去无迹。为问花何在?夜来风雨,葬楚宫倾国。钗钿堕处遗香泽,乱点桃蹊……”

  苏小财知道,这是周邦彦一首很长的词,看样子,封宜奴为了体现自己的歌喉,专门选了一首比力长的……

  歌喉确实很惊艳!听她唱歌,真有种东风掠面、云淡天高的感受!看样子真是缺少一小我私家捧红她!要是有高官显爵之人,或者学富五车之人,令她在人前一展歌喉,说不定她很快就能够身价百倍……

  “小娘子,你们现在每天翻来覆去就在唱这几小我私家的词吗?周、柳之词……”

  “小官人,凡有井水处皆能歌柳词,至于周相公,那更是一代大师……”

  “好工具自然是好工具,只可惜再好的工具,吃多了,也有腻的时候!全天下的女乐都在唱他们两人的词,所有人听来听去,耳朵起茧子了,也就那样了……

  所以要脱颖而出,得有一些新的词做啊……”

  “小官人,气宇轩昂、英姿特殊,想肯定能做得好词,不如拿出来,奴唱给您听……”

  “说实话,我这小我私家虽然浅陋,但向来并不屑于这种小道……所以,旧作是没有的!不外这工具也考究个妙手偶得,信手拈来,难得宜奴小娘子歌喉婉转,听得李某亦觉可以为你填一词,不填可惜了歌喉!不如小娘子随意命题,李某随感而发,新填一词,何如?”

  这些女人们,也都是见过大世面的,来到这里的,哪一个才子,不是自负才高,每每话说的很大,可真等工具拿出来的时候,不外是些老鼠吃书咬文嚼字的艰涩酸腐玩意,唱出来咿咿呀呀的,没有人听得懂在说些什么……

  所以这些女人听这个自称为李寻的人口出狂言,虽然也并不以为然,只是出于礼貌的惊讶,欢呼了一番,游戏人间,捧一捧眼前这位金主,让他兴奋了,多多的撒出些钱就是了,至于其他的,也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封宜奴笑道:“自古最善变,最难测,最不易掌控者,即是人心……人心,最是伤心……

  小官人,以这个为题,词牌随意,何如?”

  苏小财心里道,看样子,这个小娘子是个有故事的人啊,小小年纪说的什么人心?不外,现在就命题作词而言,无论她说什么,自己总能从曾经被逼记诵那些巨量诗词中,找一两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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