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第刻完字,龙影消失不见,让几人又是大开眼界。
但几人都没有说话。
刺心立即递上了火折子,陈第点燃香蜡,跪下焚香烧钱。
刺后在旁边开始结绳套索,待陈第烧钱完毕,刺后道:
“二掌门,一切都准备好了,要不,我陪您一起下去吧。”
“不急,阿后,你先给我一滴血,掌心之血。”
陈第摇了摇头,对刺后说道。
“血,哦,好的,二掌门。”
刺后有些不明所以,但照旧照办,刺破掌心,让掌心之血滴在陈第的手掌上。
陈第仔细视察着这滴血,然后还尝了尝。
随后又对刺心道:
“心儿……”
刺心随即照做。
随后,所行每人都滴了一滴掌心之血,陈第有了判断:
“这是一种比力奇特的十草软筋散,由十种极其普通的草药组成,每一种皆无毒无味,只有服下十种才会成为毒药,让身体弱软乏力,包罗今天早上饭食中的甘草,他们已经下了九种药草。”
“笨蛋,幸好你回来得实时,要是再晚上一天,咱们的麻烦就大了。”
刺心庆幸的说道,此时看着陈第那赛过潘安的俊郎脸庞,越看越满意,但是,随即看着旁边的若烟,心头又开始不舒服了,语气又变得有些欠好了:
“笨蛋,你照旧赶忙说解药吧。”
“有一种最为简朴而直接的措施,巴豆和牵牛子,两样一起服下,泻掉身体中的这些毒素,然后,就算再服下第十种药草,也不会有事。”
“啊?拉臭臭?太恶心了,笨蛋,另有没有其他措施?”
刺心立即想象到某个画面。
“目前我就知道这一种,泻掉这些毒素后,身体会有一个虚弱期,后天就是百花节,咱们必须今天晚上就行动,为了以防万一,巴豆的量越大越好。”
“同时,去购置木香、莲藕以及吴茱萸、杏仁、甘草……我再配制一些止泻药,待得明天再用……心儿,此事你来部署,必须部署信得过的人去办这件事情,我下去看看。”
“哼,知道啦。”
刺心有些不满的说着,随即部署下去,有几人迅速离开。
阿后继续在旁边帮着结绳,又道:
“二掌门,照旧我陪您一起下去吧。”
“不用了,我一小我私家下去就行,五年时间已往,山间野兽众多,也并纷歧定能够寻得年老尸骨,我只是想下去看看。”
陈第拒绝着。
“笨蛋,我陪你一起下去。”
刺心说道。
“不用,两小我私家下去,会增加绳索的承重力,我一小我私家就行,而且心儿,我的实力虽然不如你,但我现在也是二流妙手,还麻烦你资助照看若烟。”
陈第再次拒绝。
“那好吧,笨蛋,那你自己小心,我们在此等你,上面的事情你放心,另有,不管能否寻到年老尸骨,午时,你一定要上来。”
“我知道了,心儿,前辈,另有列位,麻烦了。”
陈第说完,抓着绳索,朝着悬崖下方一跃而下。
看着陈第跳下,若烟大惊,但因为哑穴被制住,她无法召唤,她只能流着泪。
刺心在悬崖边看了看陈第之后,转身看着若烟泪流满面的样子,摇了摇头,解开了若烟的哑穴。
“陈第,你不要死,不要死,呜呜呜……”
若烟立即无助的悲呼着。
“放心吧,他不会死,另有,你最好不要再大叫大叫,否则,我割了你的舌头。”
刺心恐吓说道。
“呜呜呜……”
若烟闭嘴,低声哭泣着,眼泪汪汪。
“若烟,你烦不烦,你再哭,我就把你扔下去。”
“呜呜呜……”
若烟立即哭泣得越发高声。
“我……”
刺心气极,伸手又点了若烟的哑穴,然后对那洪长老说道:
“洪叔,您见多识广,可看出若烟的症状?”
“我且试一试。”
洪长老说着,伸手搭住了若烟的腕间脉搏。
若烟又被吓住,但身体无法转动,只能干着急,那眼泪汪汪的样子,让人好是心疼。
“奇怪,不像是中毒?难道是失心疯?”
洪长老摇头。
“据笨蛋所说,其时有神秘黑衣人……如果不是中毒的话,若烟怎么会酿成这样?对了洪叔,您看她是真疯照旧假疯?”
“简直像是假疯。”
洪长老点了颔首。
“什么,假疯,若烟,你果真在装疯卖傻,我……”
刺心气极,伸手就准备掴若烟巴掌。
“心儿别急,她虽然像是假疯,但并非装疯卖傻,她应该是受到了惊吓,才导致有些胆小疯癫……差池,我想到了一种可能,还童。”
洪长老继续说道。
“什么,还童?什么工具?”
刺心疑惑问道,这一巴掌照旧没有打下去。
“还童,这是号称天下十大奇毒之一的巫毒,中了此毒之后,心智会逐渐退化,甚至到达孩童时期,一旦到达孩童时期还不平用解药,就算她老死,心智也会和孩童一般无二。”
“不外,这种巫毒已经消失多年,而且那天巫教远在中州,怎么会来西州对一个没有任何武功的弱女子狠下此毒?”
洪长老解释说道,却又想不明白。
“天巫教?洪叔,我怎么没听说过?”
刺心不明白问道。
“天巫教是号称千月拜天的五大邪-教之一,据传是被当年的百武神所灭,随即便消失。近百年以来,便再没有千月拜天的任何消息。”
“哦,洪叔,那这还,还童巫毒,可有解药?”
刺心问道。
“纵天下奇毒,皆有药可解,但这还童与其他奇毒纷歧样,唯有天巫教才有解药。”
洪长老说道。
刺心看着若烟,眼眶一下子湿润了:
“若烟,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若烟,你真可怜,对不起……”
若烟哭泣说着,解了若烟的穴道。
“陈第。”
若烟一声悲呼,朝着悬崖奔去。
“不要。”
刺心反映过来,立即抓向若烟。
幸亏若烟身无武功,而且刚刚解开穴道,身子骨有些倒霉索,否则,若烟就随着陈第跳下去了。
“陈第,陈第,我要陈第。”
若烟挣扎着,哭泣着。
刺心抱住若烟,也在哭泣着:
“若烟,陈第没事,他下去服务,等会儿就会上来,你别哭了好欠好,若烟,是我错怪你了。”
“陈第他,他真的没事吗?”
若烟忐忑的问道。
“没事的,没事的,他虽然有些笨,但他也是二流妙手,他不会有事的。”
“哦,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姐姐,我感受你似乎很伤心,我不怕你了,你不会打我的对差池……若烟唱曲儿给你听呀,听听曲儿就会好起来的……”
若烟感受到刺心的那一种伤心,有些忐忑的不再畏惧,还拍着刺心的肩膀,慰藉着,唱起了小曲儿:
“挥弦一曲几曾终。历山边,犹起薰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