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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指里的橙衣美眉

第28章 奶奶阻挡

戒指里的橙衣美眉 飞碟司机 1514 2019-08-19 12:00:00

  张成在回家时,看到了奶奶在劳动。

  80岁的人了,还这么辛勤,就算不是亲生的奶奶——身体是亲生的,灵魂不是,也会很是敬爱她。况且她又那么慈祥,关爱,善良,爱洁净,说话温柔体贴人。

  可亲可爱的奶奶在不停地纺麻线,日日夜夜把纺车摇。爷爷在那土房里,整天埋头搓稻草,看样子似乎在祈望着什么似的。

  张成的脑袋一麻,突然模模糊糊想到了一首歌——

  妈妈在不停地纺麻线日日夜夜把纺车摇

  爸爸在那土房里整天埋头搓稻草祈望我在他乡更勤劳

  家乡的冬天呀有何等严寒寥寂若能听到那广播该多好

  这是曾在哪儿听到过的一首歌呢?

  他想啊,想啊,却怎么也想不清楚。

  是在走路时从田间听到的?照旧路过某家的窗户时偶然听到的?

  他紧闭了双眼,又用手把眼眶捂住,想静静地想,照旧想不起来。

  可那歌词,那旋律,却又明白真实地听到过。

  而且,歌词不止这一段,后面应该另有两段。也就是说,同样的旋律,是唱了3遍的。

  他想了很久,感受好累好困,就睡着了?

  梦里,有位很是帅的女孩在唱歌呢。她在舞台上载歌载舞,手里拿把飘亮的话筒,既像个美丽感人的女孩子,有像个生动帅气的男孩子。

  她唱的歌词是:

  妈妈的双手冻裂了口只好把黄酱当药膏

  冬雪已经融化春天即未来到稻田等我插秧苗

  听见小河的流水在耳边回响思乡的心绪总也难消

  突然,女孩化成一只美丽的小鸟飞走,张成醒了。

  张成追念着那个梦。

  里头的歌词怎么跟我睡觉前想到的歌的歌词是一套的?

  突然,他想起来——这是在地球上时,从奶奶的收音机里听到的一个歌曲!

  应该另有一段,共3段歌词呢。

  实在记不起那一段,他就把这两段默默着重复地唱,深情地唱,以吸取营养,提高音乐素养,以便在音乐角逐大会上考出好结果。

  这时他又看到了奶奶。

  可爱的奶奶还在不停地纺麻线,不知疲倦精神百倍地在把纺车摇。爷爷在那土房里,依然埋头搓稻草,看样子让人知道啥叫废寝忘食,世界上真有废寝忘食的人。

  “奶奶,你还在不停地纺麻线,日日夜夜把纺车摇,纺那么多麻线做什么用啊?!”

  “为了支持你呀!”奶奶信心百倍、志在必得的样子。

  “支持我?奶奶你要支持我做啥呀?支持我唱歌?你就是想用纺车给我伴奏呗?”

  “不仅我支持你,你爷爷也支持你!等你把那个橙衣美眉小妮子蛊惑到咱家里来……”

  “什么蛊惑,用那么难听的词做啥?”

  “是恋爱,好吧?以恋爱的名义,牵着她的小手,把她拉到咱们家来后,我给你绳子,把她捆起来!”

  “捆她干啥?”

  “防止她再跑回去啊。”

  “奶奶,恋爱是最高尚、雅致、高尚的工具,是自由的高洁雪花,不是捆在架子上的豆角秧!”

  “自由的雪花?你不是为的把仇敌的千金骗来绑架,然后逼他们赔偿咱牛马驴骡吗?”

  “奶奶,你误会了,我和她是真心相爱的,没有一丁点儿你那种妙想天开的。”

  “原来是这样?好你个没节气的坏孩子,一个忘记祖宗屈辱的小忘八,一个认贼作岳父的小傻子,一个看着满脸稚气缺最最恬不知耻的小畜牲!”

  奶奶抄起了纺车,向张成砸来。

  “你不知道老一辈人受了他们几多气呀,我们被他们凌辱的时候,你藏得严实,连头都不敢露一下!”

  我怎么不敢露呀,我那时有头吗?

  张成怕纺车摔坏,没敢躲,而是跑两步去接。

  纺车没摔坏,但他被砸的好疼。

  爷爷已扯了一段他搓制的草绳当皮鞭,在水瓮里泡了一下,然后抡起来打他。“我抽死你个分不清水和尿液的一脑袋浆糊的小糊涂虫!”

  张成觉着跟他们解释不清,就随着俩老家伙拜拜了。

  事业强的事情堆山堆岭的,没有时间跟老枯草们纠缠。

  照旧地球上的爷爷奶奶明世理。照旧地球上的奶奶的炊饭香。

  这样一心忖量地球,突然适才那个歌曲的另一段在脑海泛起了——

  妈妈在严冬的深夜里为我编织手套

  担忧冻坏我的手掉臂狂风咆哮不知疲倦地在操劳

  家乡的音信呀也给我带来了那炉边的清香味道

  终于把那首歌忆全啦!我现在在赵朝霞的教诲下已经会了谱曲,我要把这首歌曲写下来,请她欣赏!

  妈妈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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