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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世歌

第七十八章 酒鬼是谁

寄世歌 第三风 4015 2019-11-03 23:59:15

  简容一行回到白霜镇后,仍是住回了镇上唯一的那家客栈,他们其实原来已经准备抽身事外的,谁料事端照旧找上了他们。

  简容一只脚刚迈进客栈,就看见店小二朝着他急急跑了过来,然后将一封信交到他手中,说:“有人特意给令郎您留了这封信,还嘱咐说一定要将这封信亲自交到令郎你的手上。”

  简容先是看了一眼折起来的信纸,然后问那个店小二道:“你知不知道这信是谁送来的?”

  店小二摇摇头,说:“那人戴着斗笠,看不清他长什么样子。”

  于是简容不再相问,展开信纸看了起来。

  看完,他不由得眉头一皱,张茹茹看见他这样,便好奇地问他道:“这信上到底写了些什么,怎么你看完是这样一幅模样?”

  简容叹了口气,将手中的信交给了张茹茹,说:“你一看便知。”

  张茹茹于是也将信看了一遍,看完后惊讶地转向简容道:“为什么这人单独找上了你?还说要你一人前往?”

  简容苦笑说:“我要是知道就好了。”

  “那你计划怎么办?真凭据他信上说的做么?”张茹茹继续问道。

  “我现在另有此外选择么?”

  “这封信上到底写了什么?”一旁忍不住了的赤乌山庄三庄主终于讲话了,听简容和张茹茹说了这么久却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这种感受太难受了,其实不光他听得难受,他旁边的沈平也听得难受。

  “诺,你看。”张茹茹于是又将信递给了他。

  看完后,卢天烁的脸色便有几分离奇了。

  “三庄主,这信上写的是什么?”沈平看见卢天烁看完信后居然缄默沉静了片刻,于是逮着空隙问卢天烁道。

  “信上写着,想要知道白霜镇上的秘密,以及救回赤乌山庄的那几小我私家并拿回玉额火里行,就让他单唯一人于今夜子时去剑痴冢。”卢天烁指了一下简容说道。

  也难怪他脸色离奇,因为究竟救的是他赤乌山庄的人,而写信之人却要求简容一人前往剑痴冢,这是什么思路?

  “给你这封信的人一看就没安美意。”张茹茹说道。她现在也没立场劝简容不要去,所以言语上便有所收敛。

  简容却露出了笑容,说:“既然有这个能救人、而且拿回玉额火里行的时机,为什么不去?”

  “你也傻了吗?他要是真有心将那几匹玉额火里行还给我们,那他也不会特地给你留下这一封不怀美意的信了,他明白是对你有所企图,想约你出去谈条件的。”张茹茹直接道破。

  “那我们何不顺水推舟跟他谈谈?”简容说道。

  虽然卢天烁作为赤乌山庄的三庄主,不能弃自己赤乌山庄的人于掉臂,但是他也知道,让简容一人去剑痴冢会让他陷入危险之中,这于这位少年来说并不公正。于是他说:“简令郎,这些人是我赤乌山庄的人,而你与我赤乌山庄无甚关系,所以你也没有须要为了他们而使自己身处险境,你今日若是不赴此约,我也绝不会为难于你。”

  简容却说:“这是我自愿赴约的,三庄主不必多想。况且,我也想知道这个白霜镇上另有什么秘密呢。”

  卢天烁听他如此说,也就不再拘泥,朝着他认认真真抱拳一礼,“如此多谢简令郎仗义相助了,以后简令郎就是我赤乌山庄的朋友。”

  “三庄主不必如此客气。”

  张茹茹问:“你真的计划一小我私家去剑痴冢了?”

  简容点颔首。

  “那你另有什么未了的心愿,赶忙跟我们说说吧,而且你现在是赤乌山庄三庄主的朋友了,你要是有什么遗愿,以他的个性,肯定会不惜价钱帮你实现的。”张茹茹半开玩笑地说道。

  “怎么你说得似乎我是去送死一样。”简容无奈说道。

  “你孤身一人前往险境,而且是去见一个身份不明之人,谁能料到会发生什么?而且,这白霜镇上不是经常有人在听到剑痴冢的铸剑之声后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吗?你要是今晚在那儿真的听见了铸剑之声,那你会不会也像之前镇上的居民一般莫名失踪呢?这谁也料不到的事情。”张茹茹一边叹气一边给他分析。

  “我虽然说了我一人去剑痴冢,但你们不行以在外面接应我么?”简容脑袋都被她说得有些发晕了。

  张茹茹:“……”

  “到时候我真有什么不测,还要麻烦你帮我收尸呢。”

  张茹茹:“……”

  是夜,简容在约定时间果真来到了剑痴冢。

  但他在剑痴冢转悠了半天,却一小我私家也没发现,就在他觉得那个写信之人有可能是在戏耍他的时候,剑痴冢突然起了变化,那些原来牢固在土地里的石碑突然移动了起来,在他周围如同鬼影一样穿梭不息。在他险些快被晃晕了眼的时候,那些石碑才突然静止了下来,对,就是突然静止,没有任何征兆地静止了。当简容的视野再次清明之后,他看到他站的地方似乎比之前的地方要大一些,难道那些石碑通通往外挪动了吗?

  他正模模糊糊地想着,就看到一小我私家从石碑后面走了出来。

  简容盯着那小我私家的脸,却似乎并没有显出几多惊讶的心情,尽管这小我私家他不久前还见过。

  “你似乎并不怎么意外?”灰衣的铸剑人徐徐地先开口打破了这份寂静。

  简容对于他的问话并不回覆,只冷冷地问了他另一个问题,“是你?你故意引我们找上你的?”

  灰衣老者点颔首,“是。”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简容直接问出了困扰他已久的问题。

  “因为我的剑需要。”灰衣的铸剑说道,“没有合适之人的身躯做引子,就铸不出绝世的利剑。”

  他这番话,似乎也回覆了为什么白霜镇上会有居民莫名消失的这个问题,简容心里马上觉得有些厌恶。

  “荒唐,以人祭剑,就能铸出绝世之剑么?”简容紧皱着眉头呵叱道。

  “别人或许不能,但我却能。”灰衣老者的话语透露着绝对的自信,“我已经掌握了其中的秘诀,而且也经过了重复的试炼,现在只缺一个合适之人作为我这把空前绝后的宝剑的献祭。”

  灰衣老人谈到此处,话语里居然不自觉地多了几分狂热,这让简容心里越发反感了。

  “所以,我就是你选的那个祭剑之人么?”简容冷冷问道。

  “不错,之前阿蓉就跟我说,你有着世间难得一见的阴寒体质,恐怕是最为合适的祭剑之人,所以便将你带到了我的面前,她的眼光从来不错,但你,照旧超出了我的预期,有了你来祭剑,何愁铸不出这把绝世的好剑来。”老人说着说着,声音竟染上了几分激动,“你真的是难得一见的,比之前的那些人要好上太多了,有他们祭剑,最多只能铸成利剑,但有了你祭剑,我定能铸成这绝世之剑。”

  简容默默地听着,他或许猜获得灰衣老者口中的那个阿蓉是谁了。

  “真是天助我也,让我在残年之境遇到了你,你若能跟我这把绝世之剑融为一体,那该是何等美妙的场景。”灰衣老人越说越兴奋。

  而简容的面色却越来越寒,最后,他只冷声问道:“原来白霜镇上潜伏的那个祸殃就是你。你在信上说,我若前来赴你的约,你便会放了赤乌山庄的那几小我私家,并将那几匹玉额火里行还给我们,可还作数?”

  灰衣老者颔首,“虽然作数,说不定阿蓉已经将人和马都送到客栈去了。”

  灰衣老人朝着简容迫近了几步,似是立刻就想拿他祭剑,简容却喊住了他,“还想问你一个问题,为什么其时差池我们下手?”

  他说的其时,就是他去灰衣老者家中的时候。

  “其时,我的剑炉还没准备好而已。而现在,我的剑炉已经准备好了,就差你这个献祭之人了。”灰衣老者倒是有问必答。

  “可是,我并不想成为你的祭品。”简容对灰衣老者镇定说道,“也不计划成为你的祭剑之人。”

  “这可由不得你了。”灰衣老者说道。

  “是吗?”简容面对灰衣老者的步步迫近,脸上却无一丝忙乱的神色,同时握紧了手中的掷地雷。

  “你是在等你埋伏在这四周的朋友脱手救你吗?”灰衣老者似乎看穿了他的意图,笑着说,“我早已在这四周布下了无门石阵,他们恐怕是进不来了,你照旧乖乖做我的祭剑之人吧,能和这把绝世之剑融为一体,也是你的缘分。”

  简容心里痛骂,谁他娘要这个破缘分,同时,将手中的掷地雷抛了出去。

  一阵巨大的响声在他耳边乍起,但是响声事后,却不见於陵括他们,简容马上有点慌了。

  “我说了,这四周已被我布下了石阵,他们既听不到里面的声音,也进不来。”灰衣老者从容说道。同时,他也离简容越来越近,他的眼中徐徐现出一种冷酷的神采来。

  简容被他眼中那抹冷酷的神采惊了一下。

  但就在他正想对简容下手之时,只听得一阵铿锵之声,然后居然有人破开了他布下的石阵闯了进来。

  “你们……”灰衣老者见到来人难免大惊失色。

  “我们?”谢匀微微勾起嘴角,“我们怎么了?”

  “你们是怎么进来的?”回忆老者气急松弛地问道。

  “就凭你这个石阵,还想拦住人?”谢匀说道

  灰衣老者气结,说:“不外,就算你有本事闯了进来,你又能奈我何?今日,我须要铸成这绝世之剑。”

  “为什么各人都只记得贺来之,我铸成了这把绝世之剑后,定要世人只记得白霜镇上有我这个铸剑师。”

  “哼,凭你,也想和贺来之一较高下?”

  他这轻飘飘的一句话终于把铸剑之人给乐成激怒了,“你又是谁?你又凭什么在这里大放厥词?”

  “大放厥词的似乎不是我,而是你吧?”

  “你凭什么说我比不上贺来之?”灰衣的逐渐人似乎对这件事格外地执着,不依不饶地问道。

  “就凭你,基础不明白剑。”

  “我铸剑快要四十载,你说我不懂剑?真是可笑至极!我居然会问你这样的问题,我也认真是糊涂了。”

  “你到现在为止,可算说了一句明白话来。”

  “你……”

  “喂,打架了,你们小孩子闪开些。”谢匀漫不经心地一挑唇角,露出了一个帅气不羁的笑容出来,转头对陆放舟、狄舒他们两个付托道。

  “谁是小孩子了?凭什么要听你的?”陆放舟照例要跟他顶上几句。

  “狄舒,你知道该怎么做吧?”谢匀索性懒得再跟他空话,直接跟狄舒说了这么一句。

  而狄舒,这个听话又心实的孩子,很有默契所在颔首,“知道。”

  然后他就朝着陆放舟走了已往,陆放舟警惕地睁大了眼睛,“你要干什么?”

  陆放舟只说了一句“冒犯了,陆大人”,然后就掉臂陆放舟的抗拒,强行将他拖离了这个即将成为战场的地方。

  陆放舟在他手底下扑腾不已,但奈何力气远比不上狄舒,所以只能外强中干地叫嚣道:“狄舒,你居然敢这样对我,你现在到底听谁的话?”

  “虽然是听我的。”谢匀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你看住他了,别让他捣乱。”

  狄舒颔首如捣蒜,“嗯,知道。”

  “你们……”陆放舟被他们的一唱一和气得说不出话来,“我怎么就捣乱了?另有你,狄舒,你这是大不敬,我命令你,立刻放开本大人,本大人还可以酌情减轻一些你的罪行。”

  狄舒有些心虚地躲过陆放舟带着恼怒的视线,带着几分委屈地说道:“冒犯了大人,是我的过失,事后要罚,我也宁愿领受。”但是他说归说,手下的行动却一点也不松懈,仍是死死地拽着陆放舟。

  “这边的事,终于弄洁净了,各人也洗洗睡吧,明日还要启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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