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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若凌云

第四卷 冥界20

君子若凌云 春天林木 5129 2019-11-02 20:05:34

  凌子君在前往往生池的途中感应这边有熟悉的灵力颠簸,便朝这边赶来,此时又听到了饕餮的叫声,奋力飞向此处。

  等他赶到的时候就发现云若已经被凌冰卿抛到了阴真那边,想动手将云若救下已经来不及了,在阴真使用的术法快要贴在云若身上时,云若身上的那面小镜子突然从她身上滑落出来,赤红色的光线大盛,从一面小镜子突然蹭蹭蹭的酿成了一面约莫直径有十来米的大圆镜,镜面却如湖面一样,阴真的术法穿过镜子,镜面像风吹湖面,颠簸了下,转瞬间,那术法便消失不见。

  凌子君没想到坎水镜竟会主动的掩护的云若,为何这次是坎水镜主动掩护云若而不是素羽天衣展开结界?凌子君心中隐隐有些不安。见阴真术法被坎水镜吸收了,来不及细想,抽出元曦卷起灵力就朝阴真袭了已往了,阴真突然感应背后的杀气,急急避开,仍然被凌子君的剑气刮伤了手臂,鲜血顺着手臂滴落了下来,落入黄土之中,那些开始被召唤的亡魂,嗅到了冥将鲜血的味道,急遽冲了出来,贪婪的吸食落入黄土之中的鲜血。

  凌子君急遽将半空中的云若接住,稳稳落地。

  一脸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糟了,云若身上的气息有些不稳了,如果那人这会醒过来就麻烦了。

  云若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到凌子君,一口气问了许多问题,“你怎么会来这里了?你不是说要去开启机关吗?对了,冥界的死气,你怎么样了?”说着,云若急急拉过凌子君的手仔细瞧瞧了,看着凌子君身上没有一点异状,才放下心来。

  凌子君看着云若一脸关切的样子,将自己全身检查了个遍,胸口像针扎一样难受,好想丢下这一切不管不闻掉臂,只和云若两人一起过避世的日子。可就算自己愿意,那人留给云若的时间也不多了。

  “你一下子问这么多你让我先回覆你哪个?我现在不是好好的,自然没有事了,倒是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

  云若将开始的事情说了一遍,隐去了厉阳焱让自己不要相信任何人的话。虽然对厉阳焱有些同情,可路是他自己挑的,与人无尤。

  凌冰卿虽然是自己这个凡胎的姐姐,可她竟然将云若当肉盾丢了出去,凌子君十分恼怒,刚想质问凌冰卿,突然感应凌冰卿身上的气息有些差异了。

  凌子君这时才看向凌冰卿和玄墨两人,而两人也同时检察这凌子君,三人都像不认识的陌生人一样,细细的审察的对方。

  凌冰卿心想:君儿身上的气息怎么会突然变了?开始使出的那招里面的气息似乎隐隐有股仙气。

  玄墨感应凌子君一瞬间发的气息,竟然有无忘帝君的气息,难道自己当初觉得他似曾相识,有莫名的熟悉感,才收他为徒,竟因为他是无忘帝君吗?前世两人亦师亦友,可却被他算计,连同其他人一起将那人封印,而自己也险些没命,没想到今生还成了师徒,难道冥冥中真的有定数,逃不掉,避不开。

  或许正因为各人都身处冥界需要灵力反抗冥界的死气,才会动用不少的灵力,否则,基础感受不出对方真正的气息。

  凌子君没想到凌冰卿才是坎水镜灵,上古那场大战的时候,坎水镜灵才化灵不久,那时她还只是个小女孩,难怪自己一直没有认出来。

  而玄墨竟然是上古时代的老朋友九华,没想到他在那场大战中竟然还活了下来,今世居然还同自己成了师徒,哼,怕是因为自己身上的封印,将自己真实的气息隐藏了,所以他才一直未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吧。差池,凌子君仔细感知了下九华身上的气息,难怪别人都没发现九华身上的仙气,眼前这小我私家基础就不是九华,九华的一丝元神只是依附在此人身上,微弱的险些快要感知不到了。

  凌冰卿从出生就一直追随着九华的脚步,如今竟将别人错认成九华,还真是讥笑。

  只是眼前这人怕也是撑不了多久了,又为何会来冥界?为了解开那人的封印?九华同那人原本交好,那这小我私家又是谁?想要做什么。此人为何要将自己的气息变得同九华相似,为何要冒充九华?

  三人虽各怀心事,可对于眼前的麻烦照旧一致的,三人只有先解决了眼前的麻烦封印了那人,再来解决相互的恩怨。

  只是开始自己在同苍炎的对战中,是用了自己身上那个封印的力量,这会那个封印将自己的灵力压制愈甚,要想以现在自己凡胎的灵力来搪塞一个冥将基础就不行能,若是想要同适才那样利用自己身上的封印搪塞这个冥将也是行不通的,真是麻烦。

  凌子君是无妄帝君的时候修为就被身上的封印压制的太狠,又是凡胎,连万分之一的修为是使不出来,凌冰卿的攻击力基础没有措施反抗冥界七冥将,而眼前的‘玄墨’就凭他身上真正玄墨的微弱的一丝元神,也不行能搪塞冥界的七冥将。

  云若见凌子君无恙,转头就恼怒的望着凌冰卿,就算你在不爽看见我也不至于把我当肉盾丢来丢去吧。

  凌冰卿冷冷的说道:“你这样瞪着我做什么,坎水镜在你身上,你遇到危险后坎水镜自然会掩护你。”

  “我身上的那面小铜镜是坎水镜?你怎么会知道?”

  凌冰卿冷道:“不仅我知道,玄墨也知道,要不你认为他为何会那样在意你,你真的以为玄墨是在意的是你吗,别天真了,他在意的是。。。”

  玄墨恼怒,“够了~~~”

  云若不懂术法,也不懂灵力,不懂修为,可也不是傻子,连一向从容的玄墨真人也会恼怒,看样子还真是,这些人知道什么事情是有关自己的,却独独是自己不知道的。这群人还真是把自己当傻子吗。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玄墨真人救我频频肯定不会是因为我,我还没那么自恋,会认为玄墨真人对我有兴趣,我不知道你们到底藏有几多秘密,我没有兴趣知道,但也请也别来招惹我。”

  凌子君胸口的那个封印虽一直让自己生不如死,此时却突然灼烧了起来,像是要将他整小我私家都燃烧殆尽。凌子君被这个封印压制,现在整小我私家面色十分痛苦,额上也充满了密密的细汗。

  云若见凌子君十分痛苦跪倒在地,急遽扶住上前扶住他,可在云若碰到他的地方似乎被火烧着了一般,十分痛苦。

  坎水镜离开了云若后,没有坎水镜遮盖云若体内元神的力量,难怪,在被云若碰到的后地方越发痛苦,怕是那人的元神和自己身上的封印相互感应到了气息,要对自己这个当初下杀手的人复仇吧。

  凌子君神色庞大的望着云若,云若看凌子君的样子十分痛苦,只是担忧他的身体,基础就没注意到他的神色。

  阴真猜出了面前这面镜子就是坎水镜,可是从上古时代起,就没听说过坎水镜有攻击能力,竟然瞬间可以吞噬自己的术法。而眼前的这个青年修为又如此深厚,一个凡人不应该有如此深厚的修为,他心知,若不是这里是冥界,将眼前之人的修为压制着,适才劈中的怕就是自己的脑袋了。

  阴真不敢大意,急遽召唤亡魂复生冥士,列阵,斩杀眼前四人。

  凌子君等人身上都新添了不少伤口,阴真也好不到哪去,只是在冥界,阴真可以不停召唤亡灵修复他的伤口。

  眼见凌子君和凌冰卿两人的灵力都消耗了不少,而对方却因为地利因素可以不停增补灵力和修复伤口。

  凌冰卿望着躲在一旁的云若,又想将她给推出去,凌子君一把拦住凌冰卿怒道:“你这要做什么?”

  “她身上穿的是素羽天衣,若是受到攻击会自动张开结界的,我们可以利用这个结界来反制住对方。”凌冰卿也知道云若体内的元神随时会醒转,在没有解开坎水镜封印之前,自己基础就没有措施使用五行镜,更不用说召唤其他四镜开启封印。如果此时那人醒来就麻烦了,可若连眼前的危机的搪塞不了,何谈以后。

  凌子君虽然知道素羽天衣天下所有皇器都刺不破穿不透水火不侵,可他心底里依然不愿意这样做,明知道期待云若最后的结局是什么,现在还可以毫无廉耻的利用她。更况且现在她的气息已经不稳了,她体内的元神随时有醒转过来的可能。

  云若知道自己身上的衣物是水火不侵,当初在遭受八爪火螭攻击时候,是展开了结界,自己当初也没太在意,如今能用这件衣服资助各人脱困自然是好。看见受伤的凌子君,她立刻跑上前去,准备帮凌子君他们盖住攻击。

  凌子君一把抓住云若,“不用。”

  “你都同你姐都伤成这样了,不试试看我们各人都回不去,这件外衣救过我许多次了,不会有问题的。”说着云若又准备上前,却依然被凌子君死死拽住不放手。

  “不行~~”凌子君坚定的说,又转向凌冰卿,“坎水镜已现你却不能操控坎水镜。”

  “是,否则我还同这些人空话什么。坎水镜被那人下了封印,我基础就用不了,否则你以为这坎水镜为何一直呆在云若身上,而没有在我这个镜灵身上。”

  凌子君暗付:坎水镜有净化一切的能力,照理说基础就不能可能在镜体自己上下封印,而适才坎水镜还主动掩护了云若,究竟是哪里差池。

  云若有些懵,镜灵?适才凌冰卿说她是镜灵,什么意思?难道我不是镜灵?

  有冥侍前来向冥君汇报了在冥界众人的情况,而云若等人用来交易的金叶子也被递到了冥君的面前。

  “你瞧瞧你这个冥君混成什么样了,下面的人赌钱的赌钱,夹带的夹带,连枉死城都可以随便瞎晃悠,还阳崖也可以随意旅行,你还真是随意啊。”

  冥君扫了一眼那青年,淡然道:“那你希望对方看到什么样的冥界?在我的治理下井井有条、秩序井然、日新月异?照旧说冥界的世风日下、日暮穷途、日就衰败更为让其他六界放心。”

  “果真是老狐狸,明明是老虎非要装作猫。”

  “我真是谢谢你,堂堂冥君竟然被你说成狐狸、老虎另有猫。”

  。。。。。。

  青年见冥侍托盘上的金叶子看起来不错,便拿了起来仔细看看,“啧啧啧,这金叶子做的可真好,栩栩如生啊。”又看了下装这些叶子的乾坤袋,“这袋子,好生别致,竟然还隐隐透着灵气,到不似俗物。”

  冥侍答道:“是从一个叫云若身上趁她不备时偷的,不外这个袋子她似乎有好几个,我们只偷拿了其中一个。”

  冥君只是用眼神扫过,便淡淡的说:“知道了,这些工具都收起来吧。”

  那青年瞧冥君面色自若,不外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转瞬即逝,若不是自己眼尖,怕也瞧不见,“怎么,这七界之中还会有让你惊讶的事情?”

  冥君抬头盯着那位青年许久,青年都快要炸毛了才徐徐道来,“白父,你可知道这金叶子的来历?”

  白父看着一脸严肃的冥君,不觉可笑,这么多年了,就连仙界当初派人来想要插足这冥界之事都被他轻松打发了,如今还能有什么事可以难住冥君的。

  白父打趣道:“怎么,难道金银这些俗物对你冥君来说照旧什么稀罕之物?”

  “这种金叶子只产在金银双树上,而七界之中只有一个地方有金银双树,那是在上古已经消失的神界中那位的居所逍遥界的无涯峰。”

  白父瞪大了眼睛,握着金叶子的手一下松开,金叶子也掉落在地上,“那位?你说的是上古被封印的那位?难道几百年前那个传言是真的?”

  “而且,”冥君唤出自己的冥器,直接劈向那乾坤袋,刀光血影后,那袋子毫发无损,一丝痕迹都未留下,“果真,这袋子基础就刺不破。”

  白父也惊讶连冥君的冥器也留不下痕迹的工具,“你这话什么意思?”

  冥君冷静嗓音:“逍遥界无涯峰上有一株无尘千丝,那树长满了白丝,用那白丝织就的织物除了无尘千丝的树枝外天下所有神兵都不能伤及分毫。”

  白父觉得今天一下信息量太大了,觉得脑子有些转不外来,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你的意思是这乾坤袋是用无尘千丝的白丝织就的?”

  “太浪费了吧,还不如做成护心镜什么的。”

  “不外这无尘千丝还真是有意思,天下神兵都刺不破,竟然可以用自己的树枝刺破,这算不算自相矛盾。”

  冥君冷了一眼白父:“白将军果真淡然自若,本君佩服。”

  白父似乎依然不在意这些,只是一脸好奇的继续问道:“听说上古之初,你还未做冥君之时,你曾有幸见过那位,怎么样怎么样?”白父并未经过上古那场大战,对于那人的传说好奇多过恐惧,当年的七界第一人,该是何等风范。

  望着白父一脸迫切想探究的神情,冥君白了他一眼,“隔着玉清池远远瞧过一眼,看不太真切。”

  “不外,现在要尽快将五行镜灵送出冥界,那些人的恩恩怨怨,本君可不想他们到冥界来解决。”

  冥君唤过一旁的冥侍,“付托下去,让他们别再磨磨蹭蹭的,该丢出冥界的全部底出去,别再墨迹了。”

  一个书童模样妆扮的少年见白父刚离开冥界就急急迎了上去,“将军同冥君下完棋了?”

  白父:“立刻回妖界面见君上。”

  书童自入了将军府,每次见到白父都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从未见过自家将军迫切火燎的样子,“将军这是怎么了?又没有火烧屁股?”

  白父一巴掌拍到书童头上,“重新说过。”

  书童委屈巴巴,一口气把马屁拍了个够,“将军文武双全、英明神武、威震寰宇、万人敬仰、功垂万代。”

  白父满意的点颔首,整理了下衣衫,使了个决卷着自己同那个书童急急向妖界飞去。

  书童腹诽:将军,您的发型乱了。

  白父暗道:上古那场大战原本以为都已经被封印的神祇,居然又回来了,这七界怕又是要重启波涛了,纷争不停,我妖界怕也得开始备战了。只是历来冥界都不加入任何一方的战争,连这次无意中打开了同人界相连的甬道,如此好的时机,冥界竟然也没乘隙吞并人界,难道冥界另有什么秘密让整个冥界基础不能入侵其他几界?

  冥侍虽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能让冥君亲自下令的一定是大事,但是为何要当着妖界上将白父的面说这些事,这样岂不是相当于把事情全部告诉了妖界,妖界都知道了同七界都知道了有什么区别。

  冥君见冥侍的神情便知他心中所想,“做戏做全套,这种破事不能光是留给我冥界,有好应该七界同享才对。”

  冥侍满脸黑线,果真,冥君照旧那样恶趣味,白父将军同自家冥君做了许多万年的棋友居然还能活蹦乱跳的,也真心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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