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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若凌云

第四卷 冥界 02

君子若凌云 春天林木 7712 2019-10-19 21:48:04

  凌子君自从知道了云若身上的秘密后一直在寻找措施,如何能够两全,既能保住云若,又能乐成封印那人当初逃离的一丝元神,甚至翻阅了偷藏起来的天界的禁书天书。

  凌子君思付良久,凭据天书所述,既然封印那人是不行制止的,那自己就想措施将云若的元神从现在这具身体里剥离出来,重新给云若一具躯体。说起来可行,可在云若身体里那人的元神可不是吃素的,有可能在自己剥离云若元神的历程中遭到反噬,最坏的结果是连自己凡胎内的元神也被吞噬,从而对天界本体造成致命损伤,可运气好的话,云若在不用和那人元神捆绑在一起了,也不用连同那人一起被封印了。

  说到底这也是在赌,拿他自己的性命在赌,自己何曾做过如此没有掌握的事。凌子君不希望事情在乐成前让云若知道,省得那丫头平添忧思。他想将一种可以使元神甜睡的药材金乌草下在了酒中,让云若能饮下,加大能够让那人元神沉眠的时机,在乘隙想措施将云若的元神从人偶身体里剥离。

  想想云若体内那人的元神,金乌草的效果怕是微乎其微,可如今也没有此外更好的措施了,凌子君狠下了心,化掉了自己十万年的修为炼化金乌草,希望能加大保住云若元神的筹码。若是照旧天界的本体,自己未被那人封印着大部门的灵力,对于自己来说十万年的修为也算不得什么,可如今自己是凡胎,强行炼化本体修为,本体一定会被反噬。

  绯莹感应凌子君气息有异,立刻赶到密室,就见到面色苍白的他,额上缀满了密密的细汗,整小我私家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冷汗早已浸润了他的衣衫,身形一晃,像是随时会晕已往。

  绯莹急遽上前扶住他,让他坐靠在罗汉床上。

  “帝君这是?你的修为?”若是凌子君本体炼化十万年修为,绯莹或许也不会觉察,可如今却是凡胎的凌子君,一下子就被发现了有异。

  “帝君这是为何?”绯莹的眼泪一下子滑落脸庞,那个镜灵就真的如此好,甚至不惜让您情愿遭受本体被反噬。绯莹现在只恨自己的无能,帝君将云若护得很好,以至于自己一直没有找到时机朝她下手,如今更是让帝君为了她遭此大罪。

  此时的梵天殿,银火感应殿内帝君气息有异,心中生出几丝担忧,难道是帝君在人界的凡胎出了问题?帝君原本就被那人的封印折磨的生不如死,如今凡胎再出问题,不知帝君的本体是否还受得住。

  云若一脸嫌弃被下了金乌草的酒有股药味,不想喝,可架不住凌子君说两人去了魔界需要饮下此酒,以去掉魔界的魔气。

  “可是我基础就没觉得有任何不舒服,”云若又闻了闻一股子药味的酒,急遽别过头,一脸嫌弃,“好浓的药味,肯定难喝死了。”

  凌子君好脾气的哄道:“你只需要喝一小杯就可以了,这里另有蜜饯,喝完润润嘴。”

  “托付,我又不是季浩枫,喝口药还要拿蜜饯来哄。”

  云若苦着一张脸,一脸的不情愿,“真的要喝?”

  凌子君轻轻点颔首。

  云若见凌子君眼神里充满了坚持,只好捂住鼻子,吞下有金乌草的药酒。约莫过了一刻钟,依然没有任何反映,没想到被自己修为炼化过的金乌草对那人也没有一丝一毫的作用,入体就被那人的元神化解掉了,这样他想从云若体内剥离元神的危险性就加大了,乐成的几率也更小了。

  事情不能再拖了,时间越接近那人元神醒转的时刻,乐成的几率就越小,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在去寻找其他更为妥帖的措施了,无论如何自己也要一试。凌子君只好拿出二十年的桂花酿,清香不失甘甜,云若一向很喜欢桂花酿的甘甜与清香,可她知道凌子君一向不喜自己饮酒,尤其是那次自己带着季浩枫在宁安多喝了两杯,差点失事之后,凌子君更是盯自己盯得紧,有一次自己偷喝了酒还被他打了屁股,如今怎么还主动拿出酒来让自己喝,果真有问题。

  难道凌子君是想~~~~云若脑中脑补了一些儿童不宜的画面,差池,云若急遽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脑外,凌子君怎么可能是那种人,自己真是想太多了。

  追念起从魔界回来后凌子君就一直怪怪的,心里似乎藏着许多事,甚至连凌珑都没察觉到。

  这么说开始凌子君让自己喝的药酒也有问题,可他到底想做什么呢?算了,就凭自己的脑子怎么可能转得过他,想不明白,就凭据他的想法做吧。正好,许久没喝到酒了,还怪想念这个味道的。想到这里,云若便拿起杯子品尝起了桂花酿。

  凌子君见云若没有怀疑的拿起杯子饮下了桂花酿,心里又是一阵抽痛,这丫头如此相信自己,自己却无法对她坦诚,而已,如今只有想把这丫头给灌醉了再来想措施探知她的元神所在。

  云若不知道凌子君到底想做什么,横竖以前都给他说过了,自己喝高了会调戏美男,既然美男都不介意被调戏,自己还介意什么。

  凌子君一直在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让自己喝,看样子凌子君是真的准备把自己给灌醉了,那就且看看吧。云若想套路凌子君,装醉,不外凌子君哪里分不清楚云若是真醉照旧装醉,云若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给装套里了,真喝高了。

  喝得有些晕的云若,脑袋有些晕,身子有些不稳,甩了甩脑袋,脸颊泛着粉,满身带着酒气,伸出双手一把将凌子君的脸转向自己,舌头也有些打结,“君君你到底有什么心事,你就不能直接说?咱们少点套路,多点真诚好欠好?”

  凌子君满心苦楚,反握住云若在自己脸上的手,“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休息。”

  “我知道你一小我私家要治理这么大一片家业,肯定不容易,也会有难事,也会有过不去的坎,我也知道我脑子不够用,背后也没有家族势力,我没用,我帮不了你。可不是另有你爹另有欧阳再不济季玥轩也行,他们脑子灵光,有什么事你可以同他们商量,不要在自己一小我私家扛着了,这段日子,我看你过得好不辛苦。”

  “看着你过得这么辛苦,我心里也难受。”

  说完这些,云若彻底醉了已往,直接朝一边倒去,凌子君怕她摔了直接将她抱了起来。他没想到云若喝醉了竟然会对自己说出这些话来,外边的人只看到自己如何恣意风物,只有真正体贴自己的人才会体贴自己累不累痛不痛。可无论自己作为凌子君照旧无妄帝君都没有退路,自己有自己必须肩负的责任,自己身后另有自己的族人。

  凌子君一脸苦笑,“对不起若儿,允许过你,不骗你的,可我照旧没有勇气告诉你事情的真相。”

  凌子君将云若抱回云端阁,轻轻将她放在了榻上,分出一丝灵力,小心避开那人的元神去查探她自己的元神。

  那人的元神虽然现在还在沉眠,可已经恢复得十分强大了,充满了云若的整个脉络,至于云若的元神,凌子君分出的灵力循着云若的身体的脉络找了一圈都没找到。难道因为云若只是人偶基础就没有元神?当初既然能作为江依依投胎于人世,如今还转世成云若,按理说就应该有元神才对。

  很可惜,凌子君又在细细找了几遍以后仍然没有找到云若的元神,他的心底那一丝丝希冀也一点点的被扯成碎片。他狠下心,将灵力分出一丝查探那人的元神,如今最坏的结果是那人的元神已经徐徐吞噬了云若自己的元神。当他分出的一丝灵力刚一接触那人的元神,就被十分强大的力量反弹回来。

  凌子君急遽收回自己的灵力,可已经晚了,原本刚化掉十万年的修为,如今又被那人元神反伤,凌子君心口激荡,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来。

  比起自己的受伤,让凌子君更难受的是自己找不到云若的元神,没有措施制止她同那人的元神一块被封印,这才是最让自己痛心的。那人的元神,哪怕当年只剩余一丝,如今竟然都恢复得强大如此,看来除了五行镜没有其他任何人任何事物能撼动那人了。只是若儿,她应该怎么办?我应该怎么办?如果可以,凌子君情愿用如今凡胎体内的自己的元神去换取云若的元神,换取她的平安。

  绯莹感受到云端阁一阵灵力发作,暗道欠好,难道帝君又为了那个镜灵做了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她急遽赶来就见到凌子君口吐鲜血。而云若在榻上似乎已经睡着了。

  “帝君~~~”绯莹急遽上前扶住凌子君,“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弄成这样。”

  “无事,”凌子君摆摆手,“我只是需要休养几日。”

  “不要告诉若儿我的受伤的事情,只说近日事情繁忙,我需要离开宁安几日。”

  凌子君的气息明显有异,绯莹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才把自己弄成这样,可一定是与那个镜灵有关。

  绯莹知道自己无力改变凌子君,可自己改变不了他,自己可以从云若下手。如今凌子君受伤了,需要静养,自己总算能找到时机朝云若下手了。

  云若第二天醒来隐约还能想起昨晚自己喝高了调戏凌子君的事情,至于厥后的事情就断片了。自己真是猪啊,明明说想看看凌子君让自己喝醉了酒到底是为什么,居然真的喝太多了。算了,待会见到凌子君照旧直接问他吧,一直不知道为什么,却每天看着凌子君一脸死了老婆的样子,自己都快要被憋死了。呸,怎么诅咒起自己来了。可是凌子君不告诉自己肯定是有原因的,自己这样去问他会不会不太好,而且昨晚虽说是凌子君让自己喝酒了,不外喝醉了调戏美男似乎照旧有点尴尬啊,待会见了面应该怎么同凌子君说。

  云若正躺在床上纠结的时候,云端阁的侍女听到消息便过来服侍她起床,并见告她凌子君有事,要离开宁安几日。

  云若先是有些兴奋,这样就可以不用那么尴尬了,人都有一种奇怪的心里,就算知道考试躲不外,就算延迟几天考试也是兴奋的。厥后又有些不兴奋了,凌子君出门竟然没亲自过来给自己说一声。

  文宛儿在假山后听到朱宛琴的侍女请云若去凌家的别院,那凌家别院就算有人请云若去,也绝对不应该是朱宛琴的侍女,预计那个乡下丫头基础就不知道世家的规则,不懂里面的弯弯绕绕。这事到也有趣了,也不知道朱宛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凌子君是未来凌家家主,可惜却同文家不是真正的亲戚,论亲疏,若自己贸贸然去揭破朱宛琴,怕是得不偿失。既然事情还没有明朗,自己又何须去冒监犯,凌家已经独大很久了,如果朱宛琴真与凌子君面和心反面,能让凌家真能内耗,也不失是一件好事。

  云若来到凌家别院没有看见凌子君,却见到一脸酷寒的童倾城,和上次在阳歙之渊见过的那个臭小子,似乎叫银月的。

  云若再傻也反映过来,自己被套路了。自己怎么把童倾城这货给忘记了,不外骗自己来的是凌夫人的人,这么说连带凌夫人都不待见自己了。不知道自己哪里冒犯了朱宛琴,翻脸也太快了点吧,自己好歹也救过她老公,不待见自己也可以好好说啊,竟然把自己交给童倾城,而且照旧趁凌子君不在宁安的时候,这是多大仇多大怨啊。而且朱宛琴能够趁凌子君不在的时候搪塞自己,看来凌家的人是指望不上来救自己了。

  不外这些人是傻子吗?自己随便施展穿越之术就跑了,不知道这群傻子计划怎么抓自己啊?

  银月笑眯眯的望着云若,“来啊,把送给云女人的礼物带上来。”

  “客气,我可不是随便收别人礼物的人,这位年老,工具你照旧自己留着吧。”

  银月:“女人不看看礼物,怎知道礼物反面心意呢?”

  眼见众人将五花大绑的慕言带了上来,云若突然很想说脏话。

  “怎么又是你,你小子怎么跑这里了?还被五花大绑?”

  因为凌翰杰开口,看在童家五代衷心凌家的份上,凌子君才没有把童倾城叛出凌家的事情宣布出去,童倾城的事情只有少数一些人才知道,甚至连当事人云若都不知道当初下药的事情是童倾城同东方家勾通,而阳歙之渊对自己下手的事情,云若也不知道凌子君到底是怎么处置童倾城的,而慕言之流,更是以为是童倾城调任到凌家其他地方去了,这在凌家是最平常不外的调动,对童倾城基础毫无预防。

  慕言一脸恼恨望着童倾城,“童姐姐,亏得我这么相信你,你竟然骗我,亏得表哥那么信任你,你居然叛逆他。”

  云若扶额,这傻孩子,既然她都敢绑你了你觉得她还能同你讲原理,你是不是念书读傻了。不外童倾城是不是也傻了,竟然拿慕言来做人质,自己同慕言很熟吗。

  “好了,省省口水吧,你的童姐姐既然能绑你来,而不是一开始就放了你,说明你的口才不够好,感动不了你的童姐姐,所以就被在浪费口水同她讲原理了。而且,如果她能将我们偷偷处置惩罚掉,也会有措施不会留下证据的。”

  银月:“女人聪慧,既是如此,不如女人自裁,省得我们粗手粗脚,弄痛了女人。”

  云若一脸关爱智障儿童的眼神看向银月,“我为什么要去死,我年纪轻轻的,另有大把的好日子要过,这大好河山我还没看够呢,我未来还会长寿百岁,谁爱死谁死去。你爱抓谁就谁,管我什么事呢,这傻瓜跟我又不熟。”

  慕言:“笨蛋,你叫谁傻瓜呢。”

  “谁被绑了谁就是傻瓜咯。”

  “你~~~”

  “你不也受骗过来了,你不也是笨蛋。”

  “你~~~”

  “够了~~~”银月努力维持脸上的笑容,“请你们有点身为人质的自觉,我们不是过来听你们嗑嘴皮子的。”说着,对童倾城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童倾城上次在阳歙之渊对自己下手,没乐成,这次能对慕言下手,怕是下了毒心,非要弄死自己了。如果这时候自己逃跑,慕言那个臭小子八成是完蛋了。可是自己又打不外这群人,留下来也是多余。如今只得拖得一时算一时,凌子君如今不在宁安,预计等他发现自己失踪,黄花菜都凉了。到底另有谁能来救这个傻小子呢。

  “童女人,凌子君他基础就不喜欢你,你何苦呢。”

  说道这里,童倾城一脸怨毒的盯着云若,如果那眼神能实物化,云若早都被戳成了筛子,“你住口,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令郎是真心对你好,令郎不外是看在你是镜灵的份上,有利用价值而已。”

  “没有利用价值的就是废物,我至少对他来说另有利用价值,只要有利用价值的一天,他就还得多看我一眼。”云若心道,你真想相互伤害,那就来啊,比嘴炮,我还就不信了,气不死你一个昔人。

  “大姐,你可想过,女追男隔层纱,那得男的原来就对你有好感,否则隔得基本都是荆棘丛,照旧刺贼多的那种。”

  童倾城被云若这话气得面色发黑,“牙尖嘴利,所以令郎才会被你诓了去。”

  “客气,你还真抬举我了,就我这智商,不被你家令郎诓就不错了,还诓他呢,你这是侮辱你家令郎智商呢。”

  “你~~~”

  噗,银月一下子笑了出来,没想到这个镜灵另有些意思,可惜绯莹姑姑一定要这个镜灵的命,否则,留下来,添点乐子也不错。

  “所以,你找我的麻烦是没用的,你应该去找正主凌子君才对。你既然喜欢凌子君你得去问正主才对吧,你找我也没用啊,你又不是暗恋我。”凌子君,你在哪啊,你知不知道你的后娘想要弄死我,顺带你的表弟也快被玩死了。这种时候究竟另有谁能够救自己的。这群人是在太混账了,摆明了就欺负自己没有武力值。

  慕言怕云若亏损,高声喊道:“笨蛋,别说了,你打不外她的,快去找表哥。”

  你家表哥基础不在宁安,没看见我这会在磨时间,看能有什么转机。“你才傻瓜,我是为了谁啊,我要跑早就跑了,还不是怕你留在这里被这个疯婆子抽。”

  或许一个被云若骂成傻瓜,一个骂疯婆子,两人都目光不善的狠狠的瞪了云若一眼。

  银月突然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好了,这丫头在用拖字诀,童女人,要下手就要快了,难道你还准备拖到有人来救他们,你可知道,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时机可不是那么容易找获得的。若是让着两人在世离开,下次就未必有这么好运气能有动手的时机了。”这个童倾城拖拖拉拉的,若不是绯莹姑姑特意嘱咐不让我动手诛杀镜灵会被反噬,我早就自己动手了。

  童倾城被云若气得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不愿这么自制了她。

  云若东躲XZ,危机之中突然想起了,厉阳焱当初留给自己的符,那家伙虽然也在算计自己,不外这个时候能救慕言的命要紧,正好拿他挡刀,想到这里,云若瞬间将那符撕开。

  眼看童倾城的剑就要刺到自己,这个符一点反映都没有,不是凭据电视剧的套路,现在应该有青烟吗?云若心想,厉阳焱你这个不靠谱的,这符没用就不要给我这个啊。

  此时童倾城的剑一下子被弹开了,云若看见有人挡在自己眼前,果真是厉阳焱,“还好你给的符靠谱,要不我都快要诅咒你祖宗十八代了。”

  。。。。。。

  厉阳焱纠正道:“我是镜灵,五行镜运灵而生,没有祖宗十八代。”

  。。。。。。顺口说说而已,你还认真了。

  “没想到你还会用这个符?”

  “对啊,要不是今天这出我都忘记这茬了。”

  “这么说你改主意了,允许当初我提出的条件了。”

  “别忘记了,上次你坑我我还没找你算账,如果这次你救了慕言,上次的事我就算了。”

  “不急,”厉阳焱突然背起手来,“我们也可以等那小子死透了,你在慢慢考虑。”

  “你~~~”云若差点忘记这货也是狠角色了。

  “空话少说,快去救慕言。”

  “我们的约定不包罗其他人。”

  “年老,你看我需要你救吗?你不救他我就不跟你走。”

  童倾城质问:“厉阳焱,你到底要占哪一边?你忘记当初同我的约定吗?”

  厉阳焱冷眼扫过童倾城,“可惜你已经没有了价值,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更况且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你~~~”

  “你我本就基于配合的利益才相助,既然现在目的差异,分道扬镳不是很正常?童女人,你做了凌家那么久的总管,不会脑子还这么欠好使吧。”

  噗~~~云若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没想到厉阳焱也是个气死人不偿命的主。

  厉阳焱扫了一眼云若,云若抬头挺胸,直直盯着厉阳焱,眼神中透出了坚定没有丝毫回避,大有你不救慕言我和你就不聊了的架势。厉阳焱瞬间抓住云若和人群中的慕言使了个决便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银月恨恨的说,“竟然是坤土镜灵。”

  童倾城冷声道:“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还将这里设置了结界?厉阳焱为何还能找到此处。”

  银月冷笑,“童女人,你我的相助只限于我帮你镜灵引出来,我将镜灵的命留给你,若不是你拖拖拉拉何止如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你~~~”

  “我们走。”真是可惜,没能利用这个童倾城取了那个镜灵的性命,只是绯莹姑姑为何这么在意这个镜灵?泽山真君你可千万不要在让我失望了。

  等到云若在睁开眼睛的时候,三人来到了厉阳焱劈开的独立小空间,那些房舍依然没变,而不远处申施诗的墓依然在那里。

  “这怎么是白昼?”

  “有什么好稀奇的,只要是修为够高,都可以用自己的灵力撕扯出一个空间出来,只是这个空间的巨细和能维持的时间也得看自己的灵力,我乃上古皇器五行镜镜灵之一,这点事情照旧可以做到的。

  云若无语,你就是想体现我是笨呗。望着慕言满身的伤痕,云若急遽已往扶他,“小子你的伤怎么样?”又转头对厉阳焱说道:“把你的伤药拿出来给他用用。”

  “云女人,我想你我的约定不包罗其他人。”

  “横竖你都救了他了,你也不想他流血过多,死在你这里吧,脏了你的地方吧。”

  慕言气结,“你才脏。”

  接过厉阳焱递过来的伤药,慕言说了声多谢。

  “你这臭小子,居然不谢谢我。”

  “是你救的我吗?”

  云若做思考状,“说的也是。”

  慕言不知为何云若这会这么好说话,不外他马上就明白了。

  厉阳焱没兴趣听这两人继续斗嘴,“好了,云女人,我想我们现在应该来谈我们的事情了。”

  “我们的事情?我们的什么事情?”

  “你别忘记了我们的约定。”

  “我们约定了什么吗?”

  看着云若开始装傻,厉阳焱耐住性子说道:“我救了你们,难道你们不应有所酬金。”

  “不错,我是用了你的符,你也简直救了我们。不外救我是你自愿的,我可没求你,不外救慕言你不自愿的,所以,你让那小子酬金你的救命之恩吧。”

  慕言一脸懵逼,指着自己,“我?”

  厉阳焱瞪着慕言,“他?”

  云若耸耸肩,一脸理所虽然,“对啊,你既然救了他,他有所回报不是应该的吗?难道你救他要我来酬金你,我跟他很熟吗?”

  厉阳焱早就见识过云若的伶牙俐齿外加厚脸皮,可如今看来这脸皮比上次见她的时候越发厚实了。

  慕言有些无语,心想,这个笨蛋,果真只会胡搅蛮缠,难怪当初童倾城会被你气个半死,想到了童倾城,慕言不禁叹了口气,没想到她居然会叛逆表哥,她不是从小就恋慕着表哥吗?为何会做出叛逆表哥的事情?而最不能让慕言接受的是,从小凌子君就是自己心中的英雄,是自己的追寻的目标,竟然会喜畛仄若这个笨蛋,这个笨蛋到底哪里好。

  “你就不怕我先杀了这小子在搪塞你?”

  “如果是之前还挺怕的,在阳歙之渊你是准备干掉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何又改了主意,可君君说过了你又不计划干掉我,准确来说是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既是如此,我有何惧。”凌子君谋算人心那么精,他既然敢说厉阳焱不敢动自己,肯定是发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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