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女主红杏出墙的事实,笙歌并不想认可。
……
程家这两天,一直都处在低压的情况。管家屏气凝神,生怕惹了夫人。
程母眼皮耷拉着,似是在漫不经心的看着手指头。她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个茶杯,杯里的茶洗得正好,水温也是刚恰好,能完美的体现茶叶带给人味觉上的感伤。
“换了。”
“是。”
小女佣小心地将杯子换了下去,又端了一杯过来。
程母接过茶怀,盯着杯里在水中舒展而开的茶叶,猛地抬手,将杯里的水倒在了小女佣的手上。
茶杯从她的手中滑落,摔到地上。从拍卖会上拍回来的三百七十年前的官窑青瓷就这样摔得四分八裂。
小女佣静静地低着头,手背被高温的茶水浇得发肿发红,手指上生出几个水泡。
破碎地瓷杯孑立地躺在地板上,映入小女佣的眼帘。
“这次的茶不错,赏你了。”
程母语气中带着蔑视,她看不起这些人,她们庸俗,不堪,如果不是她的容慈,这些人哪里有时机见到这种她们梦里也不会泛起的工具。
她对她们施舍,她们就要有回报。
要听她的,顺从她,敬重她……
“好了,把这里扫除了,你可以下去了。对了,给我把小姐喊下来。”
“是,夫人。”
小女佣将地板上的瓷器清理了,然后上楼去叫程云。
程云被笙歌打到了脸,破了相,这两天一直将自己锁在房间里。食物是女佣送上来的,程云一步都没跨出房间过。
“小姐,夫人让您下去一趟。”
程云看着镜子里她的脸,恢复地差不多了。被打肿的地方都消了肿,流血的地方结的疤也掉了。程云一直用程母从外洋为她买回来的去疤的药膏,此时也只能看来一些红印子了。
程云觉得可以见人了,这才对女佣说,“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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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云下楼的时候,程云正坐在沙发上。她听到了脚步声,知晓是程云来了。
“云儿,好些了吗?”
“许多几何了。”
“嗯,你能想得开就好。”
程云觉得除了被笙歌打了,被穆泽吓了后,也就剩下她不能接受自己被那群肮脏的人给……
不外没关系,等她捉到了那群人,一定让他们悦目。
“妈,知道打我的那个小.贝戋人是谁了吗?”
“暂时还没有查到。”
“一定要查到她是谁,小贝戋敢打我!”程云阴狠狠地说。
“放心,妈肯定帮你报仇。对了,你说穆泽那个小贱蹄子现在变得很厉害?”
“对,他还敢拿刀吓唬我!”
程母眼神瞬间变得阴沉,说起穆泽,她就会想起那俩个男人。
一个是她爱的人,他不爱她。
一个,是她孩子的父亲,他出轨了。
呵,男人就没一个好工具!
程母想起了那个当年让她倾心的男人,那个男人,和此外女人订了婚,所以,她让那个女人失去了双腿。多好!
可他,居然找人强.暴她。
他不是去周外了吗!那就毁了他从小长大的家,和他家的公司。
程母的嘴角勾起一抹阴森的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