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的两人倏地震了,边淮执剑向前快速刺去,祝翔州也迎着直冲面门的剑而来。
只见祝翔州一个滑步躲开边淮的剑尔后有右手向前抓去。
边淮感受到祝翔州袭来的右手隐隐有压迫感,心中一惊,急遽偏头险险躲开。但脖颈处已然有一条红色的血线隐隐约约闪现。
这显然和以前的比试差异,以前打角逐不妙的情况下还可以硬抗下来,可如今这世界想硬抗这是不行能的了。
边淮还在愣神中,丝毫没有注意道,后面的祝翔州已经袭了过来。
怔愣中的边淮听到耳畔传来的飒飒风声,快速后仰头部侧身偏过。
“小女人。”祝翔州看着刚刚还在发呆的边淮,不屑道:“没有那个实力照旧不要随随便便挑衅人。”
虽然这么小的年纪就有玄阶的修为,可是天赋并不是实力,因着一时的自负就随便挑衅别人,早晚会死在自负上!
边淮未答话,只是回忆起师父教导的《决云》,尔后三七剑往前一劈,之后即是无数的剑影袭向祝翔州。
虽然此时的边淮似乎气势上足了许多,但对于他来说,边淮也不外是一届蜉蝣而已。
蜉蝣撼树,蚍蜉撼树!
纵使心中再不屑,不外想起章管事的交接,祝翔州仅仅是将灵力运转周身防御边淮的攻击,并未趁此动手。
“刺啦——刺啦——”
听着擂台上不停有衣服被划破的声音传来,台下的修士们瞬间哄笑道:
“呦,小女人,没想到你另有这喜好?”
“哈哈,祝翔州,你不会是真看上这女娃,特意给小女人露腹肌?”
听着台下的哄笑声,因着上一场有些疲惫的祝翔州也不愿再与这小女人周旋。
只见一直站在原地不动“挨打”的祝翔州寻了个破绽猛地纵身而跃躲开边淮的剑之后瞬间欺身而进欲锁住边淮的喉咙。
边淮大惊,讶异了一瞬,指间突地弹出石块飞向祝翔州。
祝翔州只冷哼了一声,打落石块径直贴面近身。
边淮骇然,勉强抬手用三七剑盖住祝翔州锁向自己喉间的手。但祝翔州力气太大,竟是将三七剑击飞。
“小女人。”看着脸色蓦然白了一瞬的边淮,祝翔州美意道:“下次可不要再样子无理取闹了。”
他可是听说这可是章管事被人威胁部署的赛事。
要不是章管事给他加钱,他早就回家给那孩子买药去了。
………分界线………
“父亲?”看清来人,沈怜玉惊恐了一瞬立马上前撒娇道:“你怎么来了?!”
“哼!”看着挽着自己胳膊的女儿,沈言意甩了甩袖子,怒道:
“回来了不说马上回家,竟是来了这里?!”
“额……”沈怜玉顿了顿,马上伸手指着符昱乐道:“都是他拉着我来的!”
“以前你要是这样,我也就随你去了。”听到沈怜玉的假话,沈言意气道:
“你在秘境中差点被那孽女杀掉,竟不告诉我?”
“你是想气死我吗?!”
“父亲~”沈怜玉摇了摇沈言意的手臂,语气甜腻道:“我这不是没事吗?”
“还好你没事。”沈言意平复了一下心情,突然想起什么又高声质问道:“中心城盛传的谣言是怎么回事?!”
他的女儿怎么会喜欢一个女人?
难道男人欠悦目吗?!
天赋欠好吗?!
“什么谣言?”听着自家父亲莫名其妙又上了气头,沈怜玉疑问道。
“自然是你和符家那小子为了一个女人大打脱手的谣言!!!”
“沈伯父您可是说笑了。”一直平静坐在符昱乐旁边的符昱风突然起身近前,温柔解释道:
“我家这混小子可不是这样的人。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符昱乐突然开口无所谓道:“没有误会啊,我和那丑——沈怜玉就是为了边淮差点大打脱手啊。”
“哦,你说那件事啊。”沈怜玉似乎名顿开,开口道:“是真的。”
“什么?!”×2
“唉唉唉,父亲,您先别问了。”还未等沈言意开口,沈怜玉突然开口道:
“淮淮被那个忘八打伤了!”
看着边淮嘴角隐隐有血迹滴落,沈怜玉忍不住高声喊了出来,语气中有着掩饰不住的担忧。
“章管事!”看着受伤的边淮,符昱乐喊来章乐江,质问道:“这就是你部署的人?!”
“这……这……”章乐江看了看包厢里神情各异的列位大佬,小心翼翼道:“可能是他一时没控制住,一时没控制住。”
“没控制住?”听到章乐江的话,沈怜玉怒道:“没控制住就能将淮淮打伤?!”
“当淮淮是没人罩吗?”沈怜玉指了指自己,高声道:“淮淮可是由我沈怜玉护着的!”
“对!”符昱乐踢倒一旁的椅子,怒道:“淮淮也是我符昱乐罩着的人。”
章乐江:“……”
小的知道,小的知道。
可这俩祖宗这样真的好吗?
你们这俩尊长就不能管管吗?!
好歹照旧自家的工业!
沈言意:“!!!”
他飞扬跋扈的乖女什么时候这么亲切的称谓过外人了?
难不成——!!!
自家乖女真看上瑾树峰主那突然冒出来的天才女儿了??
这边沈父脸色越来越像被雷劈了一般,另一边的符昱风始终温和的心情也徐徐面瘫。
符昱风:“!!!”
他的幺弟不会真的春心萌动了吧?!
他才十四啊!
他还只是个叛逆期闹别扭的孩子啊?!
包厢里有人心如死灰,有人心不在焉,有人担忧交加,但包厢外确实兴致渐高。
场下的修士们看着原先被吊打的边淮突然气势一边,竟是像要突破,一个个欢呼起来。
“玄阶一段的边淮难不成也会如上一场的祝翔州一样完成反杀吗?!”
擂台之上,只见原本被击飞的边淮竟是席地而坐,似在调养内息。
祝翔州也绝不在意,也想看看这自负的小女人会带来什么纷歧样的惊喜,也随之打坐恢复灵力。
不外几息,打坐中的人便猛地睁开眼,似有冷光射向劈面的祝翔州。
看到祝翔州也睁开眼,一身蓝衣的边淮竟是直接忽视了一旁的配剑径直冲向了祝翔州。
“叩叩叩”
正看的激动的符昱乐听着又又叒一次响起的敲门声,马上不悦道:
“这次又特么是谁啊?!”
这种正在高.潮的角逐中,突然被打断真的很令人不爽啊啊啊!!!
“淮淮可曾有什么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