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丝:「能把娄哥哥拉出来溜溜吗?」
“他啊,”钱影儿伸头看了看琴房的偏向,“他在写歌。”
粉丝:「想听!!!」
“好吧,不外你们不能告诉他。”钱影儿捧着摄像头,偷偷来到琴房外,断断续续的旋律从里边儿传出来,是观众没有听过的调调。
粉丝:
「这是什么神仙音乐!」
「够了够了!这可是秘密,咱别录了,被人拿去抄袭怎么办。」
“突然饿了。”钱影儿收回摄像头,去客厅和厨房掳来一堆吃的,有棉花糖、辣条、麻辣小鱼干、牛板筋、苹果、香蕉、猕猴桃、薯片、豆干。
钱影儿不知道怎么回事,总饿得慌,娄斯年心疼她,家里总是塞满了各式各样的吃食。
她撕开包装袋,往嘴里塞了一块棉花糖,甜滋滋的味道在嘴里漾开,这味道是她最喜欢的,牌子也是她常吃的,今儿吃着怎么感受不太对,总觉着腻歪。
想吃辣的。
她砸吧砸吧嘴,盯着桌上的辣条,咽了口口水。
粉丝:「吃吧吃吧,你啥样我们都喜欢,横竖我们图的也不是你的脸。」
钱影儿撕开一包辣条,往嘴里咬了一根,看到一闪而过的弹幕,瞬间笑了。
“要我真是个丑八怪,你们还会喜欢我?”她说着做了个鬼脸,又往嘴里塞了块豆干。
她吃工具的时候喜欢把工具整块含进嘴里,慢慢地嚼,小脸鼓鼓的,像个小仓鼠,超级可爱。
萌得粉丝们心都化了。
「我老婆吃工具都这么悦目。」
「女鹅啊!咱别自暴自弃好吗?咱还要拍戏,咱还要当影后的!」
「我觉得往后影儿就算不做影戏了,改做吃播多好啊,多养眼。」
「不行不行,万一把胃吃坏了可怎么办!」
「我也想要个这样的女鹅!」
「我要是生不出女儿,我阉了我老公!」
半路酿成吃播的钱影儿,吃饱喝足,瘫在椅子上摸着胀鼓鼓的肚子,一本满足。
“我是第一次直播哎,也不知道你们满意不满意,你们现在可都是我的人,我好的时候你们得宠着,欠好的时候嘛……”
她拖着长音,目色狡黠。
粉丝很上道:「更要宠着了!!!」
「影儿,好好拍戏,我们等你。」
「结婚也没关系,你幸福就好。」
钱影儿心中微动,留给各人一个美好真诚的笑容。
“各人的支持,我无以为报,只希望我的作品,能带给你们更多的感动与慰藉。”
下了播,娄斯年恰好从琴房里出来,看见桌上拆开的零食包装袋,五官都快皱到一起了。
“你怎么又吃这些垃圾食品?”
钱影儿不以为然地往嘴里塞了一根辣条:“我以前也吃啊,也没见你凶我。”
娄斯年皱着的眉头丝毫没有舒展开:“现在怎么和以前相提并论?”
“怎么就不能比了?”
“你……”娄斯年欲言又止,憋了半天,把人搂已往,“算了,洗洗睡吧。”
钱影儿:???
他不做点什么酱酱酿酿的?
居然这么克制?
不像他的气势派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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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斯年录完这一期,接下来就是决赛了,导师们要求学员在决赛时自己创作一首歌,故而准备时间比力丰裕,娄斯年的学员们都是放养的,他只卖力指导,其他事情由学员独立完成。
有了休息,两人决定回师家见见家长,娄斯年提前准备了许多工具,出门的时候,他去取车,钱影儿就守着工具等他。
阳光温暖,她眯着眼,享受着午后难得的静谧。
不知怎么,她总觉得有一股视线,牢牢地将她锁住,那种感受很难受,如蛇一般,徐徐笼住她全身,烈日暴晒下,她还起了鸡皮疙瘩。
这时娄斯年来了,看见她抱着胳膊,挺奇怪的问:“很冷?”
钱影儿怕他担忧,勉强牵起嘴角:“没有,可能在家里宅太久了,出来不适应。”
她上车系好宁静带,忍不住又往视线投来的偏向看去,除了咆哮的风声,什么都没有。
娄斯年也没多想,驾着车来到位于半山腰的师家老宅,路过人工湖,路过亭台水榭,车子停在堪比城堡的修建前。
娄斯年叉腰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禁感伤,权门和权门之间,果真不行同日而语,想他娄家也是京城里数得上名号的权门,但比起师家,确实不足为道。
师家这哪是权门,这明白是望族。
他娄斯年从来没对自己的身世自卑过,这是头一遭。
他看着钱影儿,惆怅极了。
自己随便捡来个媳妇儿,原以为是个青铜,没想到是个王者。
钱影儿看他久站不动,问:“在想什么?”
娄斯年极其庞大地说:“看看你们家这派头,我得准备几多彩礼才合适?”
钱影儿噗呵笑作声,还没应声,娄斯年又开腔了:“要不你娶我,我倒插门算了。”
钱影儿眯眼笑,像个狐狸。
她说:“也不是不行以,不外以后你只能是下面的那个。”
娄斯年一听,不禁审察她的小身板,仔细追念她某方面的体现,脑子里只浮现出“菜鸡”两个字。
这可怎么成?
就她那体力?
事关往后的幸福生活,娄大少决不妥协。
“钱没了可以再挣,大不了倾家荡产换个老婆。”
“你舍得?”
“我的酿成了你的,那你是我的,你的不也是我的?”
“什么乱七八糟?”绕口令似的,差点儿把她绕进去。
太奸诈了!
师家人对娄斯年,就像娄家人对钱影儿,两边都极其满意。
娄斯年长得乖,对尊长尊敬,谈吐得宜,伍老太太原本就很是喜欢他,差点把人认作亲孙子。
厥后柳暗花明,影儿丫头认祖归宗,老太太这人护短,以为娄斯年绿了他们家宝物孙女儿,没少给他脸色看。
如今误会解开了,也就没什么隔膜。
师天磊和娄斯年都算是圈里人,加上娄斯年现在接管了道发传媒,两人话题颇多,相谈甚欢。
郭师洁是娄斯年的经纪人,好几年的友爱,自然得像家人一样。
而她的丈夫顾贞,是苹果电视台台长,因事情关系,与娄斯年颇为相熟。
师桑绮自打那件事后,整小我私家焕然新生,身上那股骄纵之气也消失了,她灵巧的坐在餐桌上看几人谈天说地,偶尔插一句。
对于娄斯年,她自然是极其佩服的。只是当年碍于魏思辰,没少给两人使绊子。
褚文轩坐在娄斯年劈面,虽然看他不爽,也没体现出来。
一桌人其乐融融。
就像是有预谋的,不知不觉间,娄斯年把她身边的所有人都给拿下了。
钱影儿有些吃味,她咋觉得娄斯年比她更像师家人呢?
察觉到她的小情绪,娄斯年舀了一勺百合肉羹在她碗里:“多吃点这个,比你偷藏的零食营养多了。”
“我怎么感受这才是你家?你才是他们失散多年的亲人吧?”钱影儿说。
娄斯年敬谢不敏:“我可不想当你哥。”
钱影儿偷偷瞄了一眼褚文轩,心虚极了。
桌上空了两套餐具,她环视一圈:“三叔怎么还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