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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牌探险队

第九章 失事了

杂牌探险队 小小貉 2112 2019-08-05 09:27:03

  燕洛推开门,却见屋里并没有什么老奶奶,一个身材窈窕的少女,背对着他们,青丝如墨,垂至腰间。

  少女听到开门声,吓了一跳,迅速跳上窗台逃跑。

  燕洛也顾不得其他人烂醉陶醉不醒,慌忙用手拍着桌子:“快起来快起来,失事了!”

  江严迷茫的抬起头,揉着惺忪的眼睛:“我刚刚梦见一堆好吃的,正准备下嘴!”

  余默怎么喊也喊不醒,趴在桌子上挥了挥手:“好吃!好吃!”

  好不容易,她才抬起头,露出随着江严一样迷茫的心情:“怎么了?”

  “老奶奶不见了!”燕洛急遽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紧接着,燕洛打着手电筒,走出门去,决定到屋外寻找老奶奶。

  江严和许东昂也跟了上来,余默则去了洗手间。

  燕洛围着乡村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任何人的影子,她低头丧气回到屋子里,计划第二天天亮再去周边山林找。

  刚推开门,燕洛就变了脸色,洗手间的门打开着,还亮着灯,里面空无一人,另外两间卧室也是敞着门,可以明显的看见,没有人在里面:“余默也不见了!”

  “我再去找找!”许东昂心情严肃的转身,绝不迟疑的往屋外踏去。

  “你疯了,一小我私家去!”江严死死按住江严的肩膀,担忧再出此外意外。

  “一起去。”燕洛突然说道。

  这种时候,探险队的人如果落了单,没有人去寻找,恐怕凶多吉少。

  燕洛和江严、许东昂又再去寻找了一遍,乡村里无果后,他们又去到外边的小树林。

  三小我私家紧紧靠在一起,制止因为疏散再有人失踪。

  不知道找了多久,天边破晓,泛起微光,照旧一无所获。

  “差池!”燕洛突然转过头:“都回去!我怀疑他们还在那间屋子里!”

  其他两小我私家闻言也反映过来,纷纷往屋里跑。

  老奶奶另有余默,两个大活人,要想一下子藏到很远的地方也不现实,指不定屋子里有什么机关什么地下室,藏到了里面。

  让燕洛失望的是,他们找了两个小时,把屋子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什么机关。

  “你们知不知道那个酒是老奶奶从哪里搬出来的?”燕洛问道,几小我私家围着屋子找了好几圈,就是没有看到任何酒罐。

  可老奶奶昨晚拿出来的酒很香,像是懂酒的行家特意收藏的。可如果懂酒的话,肯定爱酒,不行能屋里除了那一瓶,就没有其他酒了。

  “我记得,似乎是从外面搬进来的。”江严努力回忆,其时惠顾着吃了,并没有太在意这个小细节。但他确实记得老奶奶抱着酒坛子,从门口进屋的。

  有了线索,燕洛就顺着可能是酒窖的地方找,许东昂最先发现,进酒窖后,发现余默昏厥在地。

  “咔擦”。

  突然,酒窖外面的铁门被人关上了。

  一张脸在铁门外面盯着他们。

  这张脸他们见过一次,在首灵山山体内部的空间,张风和一个女人躺在棺材里,那个女人身上涂满防腐剂,已经死透了。

  怎么她也会泛起在这里?

  “你是程心,那个日记本是你的,你们乡村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燕洛冲到铁门前喊道。

  “另有,我们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把我们关在这里?”江严用拳头砸了一下地面,咬着牙问道。

  程心不说话,她只是看着他们。

  突然,眼角留下一行眼泪。

  “张风在哪?”是那个老奶奶苍老的声音,却是从程心喉咙里发出来的。

  燕洛愣了一下,突然明白过来,想来之前他们见到的瞎眼老太太,就是程心假扮的。

  只是她的声音为什么会显得那么苍老?

  “他还在世吗?”程心手上拿着一串钥匙,晃了晃:“告诉我张风在哪?否则我就把它丢进河里,你们永远也别想出去。”

  那张悦目的脸上,心情已经扭曲,恼怒交织着痛苦,一点点,蚕食着她的心。

  突然,她回过神来,露出一幅受惊的心情,又带着半娇憨半甜美的笑意,将手背在身后:“不让你们出去,也是为你们好哦,我会每天给你们送饭的!”

  “这个乡村,一直被那个工具盯着呢,谁也别想跑,谁也跑不掉,只有藏起来,不被发现,嘻嘻嘻。”程心蹦蹦跳跳的走了,手里还不停转着那串钥匙。

  “她是程如的双胞胎妹妹。”从角落里,传来一个幽幽的声音。燕洛吓了一跳,回过头,看到张风躺在角落的地上,抱着一罐子酒在喝。

  在张风的叙述下,她知道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七年前,十八岁的张风和十七岁的程如相爱了,那时候的张风,照旧个正常的帅小伙,没酿成现在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但是张风照旧被程如的怙恃嫌弃了,张风家很贫穷,程如怙恃担忧她嫁已往会过苦日子,将她关禁闭关在柴房里,等到程如对张风死心的那天,再找个媒婆,把程如嫁给家境尚可的人家。

  程如就跟张风约定,她会一直等,等到她怙恃松口,如若否则,就一辈子也不嫁了。如果张风愿意娶她,就每天清晨去首灵山敲三下钟,她听到钟声,心里就会安宁下来,知道张风还没有放弃她。

  就这样过了一年,张风的村子里突然大规模发作瘟疫,许多人都因为熏染瘟疫死亡。张风担忧程如,每天都市在她家门口远远看一眼,如果看到他们家海不扬波,他就放心的离去。若是有一丁点不寻常的事情发生,张风的心就会揪起来,恨不得爬到柴房里,看程如还好吗。

  只是这样会越发让程如怙恃反感,张风没有去做。

  直到有一天,他下不了地了,他也熏染了瘟疫。

  昏厥了好几天,醒来的时候,嘴唇干裂的肿了起来,有几滴水滴在他脸上,一看房顶上挂着一只脸盆,脸盆被穿了一个洞,水从那里面落下来,如果他不动的话,就恰好滴在他嘴唇的位置。

  家里已经没人了,张风不知道阿奶去了哪里,他只有一个阿奶,和他相依为命,但他怎么喊也听不到阿奶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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