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烦走出大殿,发现丰润竟然还在殿外等着,好奇道:“丰师兄?你怎么还在这儿?没和大长老一起离开么?”
丰润温柔的笑道:“我在此虽然是为了等师弟你啊!”
以前他还觉得丰润师兄的笑容很是平和,现在看着丰师兄的笑容……
步烦满身一激灵,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青袍脱下来还给他,说道:“丰师兄,多谢你的衣服,我另有事儿,告辞!不送!”
说完,步烦脚下运起魂力,跑的比被人追杀的时候都快!
丰润一愣,还没反映过来,步烦已经跑出数十米开外了,只好对他高声喊道,
“我不是说这个,刚刚三长老让我转告你,让你去戒律堂一趟,说是对你有赏赐……”
后边他说了啥步烦没听清,不外赏赐两个字,他听的很清楚,所以步烦便转道去了戒律堂,对于这种事儿,步烦照旧很积极的。
究竟俗话说的好“领赏不积极,智商有问题!”
戒律堂距离天工殿不远,纷歧会儿步烦便到了,自从上次在戒律堂当众教训吴曰天之后,步烦的名号也算是在戒律堂传开了。
所以他刚踏入戒律堂大厅,一个执秘诀生便迎了上来,笑呵呵的说道:“步师兄台端惠临,不知来戒律堂所谓何事儿啊。”
这个执秘诀生就是上次要抓步烦的那群执秘诀生中那个领头的,不外没多大的仇,步烦也客气道,
“啊,是你啊,我记得你我记得你,你就是那谁,王……王那啥来着,对吧?”
那人很是配合,笑着回道:“是是是,师弟何大春,师兄真是好记性。”
“何大春?”
步烦仔细一看,好名字,果真是个五边形的男人!
“大春呐,你不必担忧,我今日不是来打人的,是刚刚三长老唤我来此的。”步烦道。
何大春送了一口气,不是来找茬的就好,上次他在戒律堂打了人,虽说事出有因,可那段时间执秘诀生的名誉照旧受损了许多,院里搞事情的人也多了不少。
最后照旧执秘诀生们严肃处置惩罚了一批人,这民风才扭转过来。
“那步师兄,我带你已往吧,三长老刚回来,你也知道,此次的事情死伤了不少同门,所以如今戒律堂有些乱,你一小我私家怕是找不到三长老。”何大春道。
步烦点颔首,道:“行,那就麻烦何师弟了。”
“不麻烦不麻烦,应该的。”
说着,何大春带着步烦向着戒律堂后边走去。
虽说步烦入学已经三个多月了,但这戒律堂也就来过那么一次,之前的治理身份手续的时候也是师姐水月资助治理的,所以这地方,步烦还真的不熟。
戒律堂大厅是处置惩罚一些普通事务的,后边才是三长老的住所以及处置惩罚重大事故的地方。
步烦随着何大春一路向里走去,路上有许多穿着执法袍的门生来来往往,何大春低声说道:“此次试炼意外,算得上是学府这几十年来最大的事故了,魂士数量何其之少,这损失的可都是我大炎的花朵啊。”
步烦点颔首,简直,他之前检察试炼纪录,恐怕前些年加起来都没有此次死伤的门生多,这魔宗门生,确实可恨!
纷歧会儿,步烦便见到了三长老,他正在一一检查死亡门生的尸体,挂号造册,可能的话,尸体还要送回原籍,也要做好赔偿事情。
门生们来学府修炼,当初都是朝廷出头将其带来的,如今出了事情,虽然得给其家人一个交接,岂论其家人是否为魂士,朝廷都一视同仁;
从一个普通人的角度讲,不得不说,大炎朝廷对黎民真的是无比重视,完全不像是一个封建王朝。
何大春上前一步行礼道:“禀告长老,步烦师兄言明您召他来此,门生便将他带来了。”
步烦也弯腰行礼道:“门生步烦,参见长老。”
对于这位长老,步烦也是初次打交道,之前只听说他为人颇为冷酷,恪守成规,从不徇私,如今看起来果真如此,看面相就不是好说话的。
不外对于三长老这类人,步烦很清楚如何相处,只要你敬重礼貌,不犯错就行了;他们是不会针对你的,但如果你犯了错,不管你是谁,完全依法服务。
并不是说这样欠好,只是对于精通人情世故的步烦来说,他做不到这样。
三长老转过身来,拿出一份文卷递给步烦,冷酷的说道:“这是此次试炼之地内对你的视察纪录,你且看一看,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话,签字确认!”
“视察纪录?不是说赏赐吗?怎么酿成视察我了?”
步烦有些不解,但也没说出口,接过文卷打开,上边写的是步烦此次在试炼之地的行为体现,有些是步烦所说,有些则是多方面的视察。
好比那些黑衣人尸体上的伤口,小胖他们的说辞,青漪简直认等等,就是从各方面证实步烦的说法,文卷最后写到,
“学府真传门生步烦于试炼之时,诛杀魔宗余孽,力救青家青漪,所言属实,劳绩甚大!”
最下边另有三长老以及师尊的印章。
似乎是看出了步烦的疑惑,三长老冷酷的解释道:“此事不能仅凭你一人所言,虽然要多方证实,非是不信任,只是做事须得严谨,你不必多心。”
步烦拱手行礼道:“门生晓得,不敢多心。”
文卷所写简直没有什么问题,所以步烦也很痛快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将其还给了三长老。
拿了文卷,三长老点了颔首,继续道:“学府对你赏赐已经下发了,你可在身份令牌上检察,自行去领取,去吧!”
“是,多谢长老,门生告退。”
说完,步烦转身又随着何大春离开了。
刚出戒律堂后院,何大春便一脸好奇的问道:“步师兄,冒昧问一句,您是不是跟三长老相熟啊?”
“不是啊,以前虽说见过频频,可今日才是初次攀谈,何来相熟之说?”
步烦疑惑道。
“是吗?那刚刚三长老对您的态度可纷歧般,我照旧初次见他老人家对门生如此客气。”何大春道。
“喔,那或许是我这次立了功的缘故吧。”
“是是是,步师兄初入学府便能立下大功,不愧是院主的真传门生,师弟对您的敬仰如滔滔渭河之水连绵不停,又如沙江泛滥,一发不行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