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着花挽青与小小的两个乞丐只看见小小的身影,便朝着小小追去,“你给我站住。”
小小因体力不支,速度慢了下来,乞丐离小小的距离越来越近,突然一乞丐抓住了小小的裙摆,小小身体向后倒去,摔在地上。
乞丐及不耐烦,“你跑啊,让你跑啊。”
“不照旧被逮到了。”
小小不应,眼泪从眼中流出,划过脸颊,滴落于地。
一乞丐对另一乞丐道:“哥,你计划怎么处置惩罚地上这个?”
乞丐瞧着地上的小小,“先带回去再说,横竖不会让她在世,我们可没那么多吃的。”
小小离去后,花挽青便一直悄悄的在林子寻小小,瞧见了扛着小小回槿楒庙的乞丐。
“哥,另有一小我私家呢,不会逃回去搬救兵了吧!”
“怕什么,横竖咱们已经这样了,再坏能坏到哪儿去。”
花挽青瞧着这一幕,觉着满身发软无力,眼泪不停的从眼眶中流出,却哭不作声,尔后便晕了已往。
一乞丐似听见了什么消息,便停下脚步,“听见什么声音了没?”
“有吗!可能是什么阿猫阿狗吧,究竟这林子也不小。”
乞丐顿了顿,向周围瞧了几眼,确实没有发现什么消息,便也没有再纠结于此,“走吧。”
乞丐回到槿楒庙便随便将小小仍在地上,被这么一摔,小小满身越发无力,徐徐抬头一看,看见躺在血泊中的马夫,小小马上目瞪口呆,惊恐万分。
一群乞丐围在一旁,七嘴八舌商量着。
突然一人说道:“一个女的留着能干嘛?”
一乞丐附议:“是啊,咱们都是些男的......”
“......”
屋外没有明朗的阳光,有的只是阴沉沉的黑云,似乎随时都要压在这片大地之上。
屋内床上躺着的人儿面无血色,满身发红,且高烧不退。
一人着青衫端着一碗汤药进入到屋内,此人面相虽算不上俊朗,却十分洁净,走到床榻前。将床上的人儿徐徐扶至半坐,尔后喂药。
喂药时,床上的人儿不停的咳嗽,不光没有喂进去,且洒了一地。
青衫之人皱着眉头,“不行,若一直如此,怕是凶多吉少!”内服无果便只得从外部入手,遂出去准备药浴。
因男女有别,便没有为其退去外衣而是增加了药的用量。
一日后,床上之人徐徐睁开双眼,周围瞧着十分陌生,所有用具皆是用竹制成,又似乎在寻找什么,便起身向门外走去,看着屋外空落落的院子,终是未寻到。
青衫之人从厨房端出一盆水,正好瞧见屋外的人,“刚刚醒的吧!”青衫之人的声音很是清朗,带着笑。
屋外虽是有微风,但并无灰尘被扬起,可青衫之人却用白纱遮面,“你为何脸上蒙着白纱?”
青衫之人随手将水放到地上,“还不知女人你芳名,可否告诉在下?”
“花挽青。”
“女子以花为姓,加之女人容貌实乃柔美,这姓挺衬女人。”
花挽青不应。
“哦,在下许赋,乃一散医。”花挽青照旧不应,许赋轻声道:“我之所以蒙着白纱是因为女人身染疫病。”
花挽青突然间觉得有些模糊,往退却了几步,许赋见状连忙扶住花挽青。
花挽青眼神无主,说话亦是十分无力,“你能否将我医好?”
许赋微微低头,“我是一散医,怕是医欠好女人。”尔后又抬头看着花挽青,“但是这里离河烟城很近,想着你若是醒了,我们便尽快启程去河烟城,究竟是疫病,不能拖。”
花挽青刚刚瞧着这院子里并未养马,“很近?可你并没有马,你计划如何去?”
“女人如何知道我没马!”尔后吹了一声口哨,一匹暗褐色的马随之泛起,许赋捋了捋马身上的毛发,“我的马是放养,从来不牵回来的。”
“这四周的大多数马匹都熏染了疫病,为何你的马无事?”
“我虽是散医但也是医。”许赋朝马拍了一下,随后便跑入林中。“女人照旧先进屋吧。”许赋端起地上的水,“我去换一盆,究竟刚刚碰了马。”
花挽青才醒不久,又在屋外站了许久,身子也确实是有些无力,便徐徐走入屋内,坐在凳子上,靠着桌子。
花挽青不知自己昏睡了几日,亦不知小小是吉是凶,眼泪不经意间从眼眶中滑落,花挽青想去寻小小,可奈何身子十分虚弱,走出院子时便晕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