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也很惆怅:“你赶忙派人送个信,也不比送回府里,父亲来上朝,必有家人等在宫门处,让他们直接去寻。找到了直接送回府里,叫医生好好医治,不要吝惜好药材,千万保住性命。若是,若是实在不行,也好好安葬了。重赏夏荷的家人。”
秋月忙唤了一个得用的小太监,细细嘱咐了一回,跑去传话了。
等秋月回来,皇后已经平静下来,又嘱咐道:“另有磁针石那里,他虽可恶,却是皇上的人,皇上信他比信本宫还多呢!万万不行冒犯了,心里再恨,面上也别露出来。”
秋月颔首:“奴婢知道。今后见了他,奴婢也会陪着小心的。”
皇后叹道:“实在是委屈你了。不外没关系,他再得圣意,也总会有疏漏的时候,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咱们走着瞧。”
主仆两人都平静了一会,秋月又亲自吊水伺候皇后重新梳妆,确定看不出什么异样,才叫人进来伺候。冬雪赶忙回禀,蓝常在和春常在都已经过来请安了,正在偏殿期待。皇后少不得打起精神,搪塞了一回。
冯朱紫那日被皇后免了请安,依她一向小心的性子,第二天自然照旧如常过坤宁宫请安。不外皇后刻意要立个贤良的名声,所以很是宽慰了一番,又说皇嗣为重,软硬兼施的让冯朱紫在自己宫里放心待产。冯朱紫对这胎也确实看重,推辞频频后也就依了皇后所言。
不外之后冯朱紫照旧又去了一趟慈宁宫,按规则,冯朱紫的位份是没有资格单独给太后请安的。所以冯朱紫原计划在慈宁宫外磕个头,一是谢太后赏赐,二是为以后月朔十五不能过来请安告个罪。没想到太后听下人禀报后,竟把她叫进去说了几句话,让她放心养胎。
皇后听说了此事,也不由得叹息,怪不得后宫的女人都想生孩子,这才怀上,还不知是男是女,待遇就纷歧样了。
日日平平安安的过到了九月,宫里最大的事情就是皇宗子继业满周岁了。宴席摆的盛大不说,众人最关注的照旧皇宗子的抓周。继业皇子算是不负重望的抓了一枚龙形玉佩。得了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天之骄子,必成大气等一系列赞美。皇后松了口气,总算没白费功夫,皆大欢喜。
不外对这个儿子,萧子承简直是很看重的,皇后养的也很不错。不仅白白胖胖生的结实,而且很智慧,刚满周岁已经会说许多简朴的词语。每次看见萧子承,一声软软的“父皇”,总把萧子承叫的乐开了花。
等到进入九月,冯朱紫的胎已经过了三个月,稳定下来。天气也凉爽起来,冯美人就又开始了例行请安。皇后问了张太医确实无事,且孕妇多走动些也好,也就随她去了,不外请安时茶水点心都格外照顾着,就连去太后宫里,冯朱紫也能混个坐了。
这实在是让春常在和蓝常在有些嫉妒,尤其是蓝常在,圣宠最多,居然一直也没个消息,只恨自己的肚子不争气。不外蓝常在也不是傻子,暗地里咬咬牙而已,当着面照旧姐姐姐姐的叫的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