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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之心理系花

第二章 这是哪儿

穿越时空之心理系花 爱则晖 2268 2019-08-02 14:32:28

  这个世界只有四个维度吗?平行的时空不存在吗?谁看见过?

  在地理大发现证明“地球是圆的”之前,谁能看见?

  在天文望远镜发现之前,是地球绕着太阳转,照旧太阳绕着地球转,谁能看见?

  看不见就不存在吗?

  甄真其实也不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

  甄真在一门《宇宙概论》的选修课里,跟同学们讨论过这些个问题,各人天马行空的想象,谁也没有实锤。就当过个嘴瘾吧。

  另一个世界里,十三岁的甄珍没有这些问题带来的疑惑。她和母亲刘氏正坐在父亲甄诚部署的马车里,要上大宁朝的京城——尚都去。

  长这么大,甄珍还没有出过远门,一路上的绿水青山、风土人情都让她着迷。不停的问着母亲和马车外的家人。

  “京城有多大?比达州还要大?很热闹吗?”

  “皇宫比王府还要大许多许多?”

  “京城的大街上有许多的店肆?什么都有卖的?”

  马车外是她一母同胞的年老甄浩兴、二哥甄浩雄骑马带着仆从随着。

  后面还随着两辆车,中间一辆是父亲的侧室、浩雄的生母康姨娘、浩雄媳妇阮氏和两岁的女儿逸芳,最后一辆是浩兴的媳妇蒋氏和她五岁的儿子甄逸云。

  当年父亲甄诚三十岁考中进士后,在京城做了三年翰林,然后外放做了县令。没做两年,因为祖怙恃先后离世,父亲回家乡达州丁忧,为了维持生计,开了私塾。

  几年下来,父亲教出了一些名声,王侯将相开始把孩子送到父亲这里来启蒙。厥后,又被达州当地的信王凤珲聘为王府的西席,调教王爷的几个儿子。信王待父亲极为尊敬,父亲也很满意在王府的教职,孝期结束后,依然留在王府。

  信王凤珲是皇后的二儿子,为了制止与太子形成竞争,刚成年就远离京城,来到了封地达州做了一个闲王。十几年来,整天吟诗作画,观花逗鸟,游山玩水,好不自在。

  然而世事难料,谁知太子身体孱弱,三年前因一场大病魂去世国,凤珲因为是嫡出,一下子就被皇后的家族势力推上了太子的位置。

  毫无任何政治基本的凤珲骤然成为太子,自己也很是坐卧不宁。虽然有皇后母族的力量可以借用,但他不傻,知道培植自己势力的重要性,否则未来就是一个受制于人的傀儡天子。备受敬重的王府西席甄诚自然就走入了他的视野。

  甄诚并不是一个只会死念书的呆子,在京城做翰林的时候,除了为皇上制诏等笔墨事务,他还特别留心朝廷重臣的为人处世和处置惩罚国家大事小情的战略。而且还认真做了条记,在自己县令的任上好好实践了一番,官声一直很好。

  因为几年丁忧,影响了甄诚继续在政界上进取;但是信王凤珲的看重又让他重新燃起干一番大事的热情。

  信王身边没有几个得力的人,但凡重要的事情他经常与甄诚一起商量,逐渐的甄诚就成为了凤珲的心腹。

  凤珲甫立为太子,如果马上在朝中安插自己的势力,一定引起各方势力反弹。甄诚则提示他:现在的官职是不重要的。皇上圣体康健,最重要的是做好未雨绸缪。官职是死的,人是活的。这些职位终究是要由考取进士的人才气继续。抓住这些士人,自然就抓住了以后的这些职位。哪些人最容易考取进士呢?虽然是国子监和太学里的几百个监生和太学生们。

  国子监的生源基本上都是三品官员的子侄,其他官员的子女则在太学。太学也由国子监掌管。

  凤珲立刻心领神会,部署甄诚进了国子监任教。

  隔三差五,凤珲还去国子监听博士授课。既摆出了勤学好问、礼贤下士的姿态,又亲自了解了学生们的情况。

  这样的做法,皇上也很欣赏,知道太子是在培养日后的人脉,但这些人脉对当今皇上的施政影响很小,没有实权,特别是没有军权,皇上不必担忧太子羽翼丰满之后取皇位而代之。

  究竟天子其实是一个高风险的职业,历史上,几多国君王上是因为身边的人谋害而不得善终。

  三年已往,甄诚已经升任至主簿,仅在国子监祭酒一人之下。国子监祭酒是皇上任命的,由德高望重年逾古稀的三朝元老李德安担任,他每年也就象征性的给监生们讲一两次课,主持一下结业考,国子监的日常事务基本上都落在了主簿甄诚的身上。

  主簿,只是五品官员,但甄诚既拿到了国子监的实权,又没有因为资历不足,忝居祭酒高位,而把自己放在风口浪尖上。加上他学识渊博,为人谦和,当年也是进士身世,有真才实学,很快赢得了监生们的敬重。

  甄诚在京城安宁下来之后,便计划接家人进京。这么一各人子人从老家进京路途遥远,翻山越岭又过河,少说十天,多则半个月。甄诚不敢托大,派自己的两个儿子回老家达州接一家老小上京。日子选在了中秋之前,天气不冷不热,雨水也少,适合远程旅行。

  这日车行至凉水河时,离京城只有三天的路程了。连日旅途已经使得舟车劳顿,人困马乏。

  凉水河上有一座不宽的木桥,马车将将能通过。妇孺都从马车上下来了,步行过桥。过了桥就是凉水镇,可以休息了。

  甄珍和母亲跟在马车的后面走着,前面有车夫牵马,后面另有仆人。谁也没有想到,走到桥中间时,桥板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马不安的喷着鼻子,甩了一下头,马夫试图抚慰马匹,就在这个当口,马车的轮子突然一滑,跌落了桥面!

  甄珍觉得眼前的马车一翻,她下意识的拽了一下马车的木板,不意电光火石间,马车带着马和她向桥下滑去!

  马和马车体型巨大,被桥栏杆卡住,甄珍却从桥面和栏杆的漏洞中跌落了下去!

  甄珍觉得整小我私家重新到脚被巨大的力狠狠的拍了一下,眼前马上一黑,满身瞬间发冷,眼睛鼻子耳朵嘴全都是水,初秋的河水有些冷,激得她下意识的手脚并用,拼命挣扎,但是越来越没有力气,遥远的地方,似乎有人在召唤:“甄珍!”

  召唤声为什么感受越来越远?家人们走了吗?

  甄珍的意识越来越单薄,似乎有工具随着水流离开身体而去。

  甄珍的灵魂也来到了轮回之所,期待着启动下一段生命历程。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阵突然而至的力量推着她原路返回。她听到许多个声音在召唤“甄珍”,其中一个像哥哥的声音,便一头扎了已往,直到感受又回到了躯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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