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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神仙的恋爱故事

第四十章 天外天4

炮灰神仙的恋爱故事 我是冬月 3661 2022-03-10 20:27:32

  一逃出洞口,高度集中的精神刚刚松懈下来,醉意又上了心头,一种很奇怪的醉意,脑子迷迷糊糊的,可她看事物却很清楚,连晃都不带晃。

  门口的狮子少见的睡着了,每次帝尊抱着她进出时这只狮子都是醒着的,却在明白昼睡着了。

  明明看的工具很清楚,可她的法式却有些虚浮,不知走了多久,走到哪里,她苦苦支撑的身体有些顶不住,坐到地上双手撑着地面,大脑犹如一团浆糊,没措施思考。

  她抬头,看见远处一道黑金色的身影向她走来,行色急遽。她的嗓子有些干,很想喊,却只能张着嘴说不出来,或者说,她不知道要说什么。

  “阿咒!”叹息很惊喜,跑到她面前单膝跪下,试图扶她起来,她却没有起来的意思,只是双手紧抓着他的胳膊。“你怎么逃出来了”

  “我……”青绝还没说完叹息突然警惕起来,打断她的话。

  “阿咒,这天外天很差池劲,我们要赶忙离开这里。”想起适才在天命涯遇到的事情,他心里有种不安的感受一直在跳动。

  明明所有的名字字迹都一样,唯有青绝的名字像刻意泛起。

  事关青绝,他不得不重视。

  但青绝的脸色很差池,像红彤彤的苹果,往日里的平静稳重也开始动容。她的眼睛像落在绿叶上的露珠,洁净透亮,也带着微微的粼光闪闪。她看着叹息,抿了抿嘴角,突然扑进他的怀里,让原本单膝跪地的叹息被她扑倒在地。青绝一贯的平静笃定,自由潇洒的姿态全都不见了,她就那样抱着叹息哭,眼泪像止不住似的流,小声的哭泣。

  叹息的手一下下轻轻拍打着她的背,柔声细语的慰藉着她,像哄一个孩子一般。

  狮原里那些自豪的狮子,全都睡着了。

  青绝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而哭,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抱着叹息哭,更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举止,一切举动不经过大脑,而是从心出发。

  “阿息。”她趴在他的身上,红着眼眶看着他。

  “我在。”

  “阿息。”她似乎酿成了帝尊,酿成了寂上神,喊着他的名字,听到他的回覆心会越来越平静。

  “我在。”

  “阿息。”

  “我在。”

  “……”

  “我喜欢你。”

  “我……”一个在字未出口,卡在喉咙里出不来,他大惊,脑子从未如此清楚,他看着趴在他身上无比委屈的青绝,另有挂在她眼眶旁的泪珠,心一下子变得很柔软,也很雀跃。

  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自在。

  “也是。”

  其实叹息不知道,在他离开浮华宫前,他与花似的一举一动她都看到了,那时帝尊一只手圈着她的肩膀,站在角落里看一个个上神进来,俯在她耳边,告诉她他们的婚期,可是她没有注意帝尊的话,她看到了花似看着叹息时娇羞的心情,另有叹息摸着花似的头温柔的笑。

  那时,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现在,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明明心被封印了,明明不知道什么是喜欢,可是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没有丝毫犹豫。就像她问寂上神一样,她不咸不淡的一句话,却在他心中翻腾,最后启唇。

  神仙醉的可怕,是超脱自我感知,埋在心底连自己都无法觉察的情感,是连术法都无法抑制的本能举动。

  没关系。

  叹息紧紧的抱着她。

  就算,她酒醒了,也没关系。

  因为这一刻的快乐,有生之年,怕是再没有了。

  可惜那时的青绝,以为她鬼上身了。

  所以一切都那么自然。

  “轻梦。”一道明晃晃的身形扶着额头朝他们跌跌撞撞的走来,一边轻轻叫着她的名字。

  当那一双眼睛扫到被青绝压倒的叹息时,气压一下子升高了,酒意一下子清醒了许多。

  一道电光突然劈向他们,叹息护住青绝翻身退却,看着那一道光炸裂在他们适才躺着的位置。

  “放开她!”帝尊不知从哪里取出了一把嵌着蓝色宝石的剑,直指叹息。

  叹息单膝撑地扶着醉意上头的青绝,下意识的想抱起她,一道蓝光袭来,力度之上将他打飞,直直撞到一头正在酣睡的狮子。

  狮子醒了,被强行叫醒的感受十分不爽,它磨了磨爪,眼神牢牢锁定了叹息。当叹息退却一步,险些所有狮子都醒了,以他为中心聚集,属于森林之王的霸气和危险牢牢困住了叹息。

  帝尊不屑去看这个绝不起眼的情敌,上前抱起青绝,准备离开。

  青绝抓着帝尊的衣领,往他心口蹭了蹭,似乎在找寻更温暖的依靠。看着她的脑袋另有浅浅的呼吸声,帝尊的心一下子软了,收紧了抱着她的手。

  “阿息。”她呢喃,像一只小猫。

  “什么”他问。

  “阿息……”这次声音更低了,他却听清了。

  抱着她的手青筋暴起,身形一颤,但他不动声色,带着她向浮华宫的偏向走。

  一颗石子从耳边飞过,带着破空音。帝尊微怒,转头。

  那个刚刚还被他瞧不起的情敌除了衣服完好无损的泛起在他面前,他的身后,那些受天外天灵气滋养的狮子竟全部睡着了,以一种昏睡的姿态。

  “我真是小瞧你了。”帝尊的眼睛微微眯起,带着敌意的看着他。

  “把她还给我。”叹息手腕上的月神环散发着淡淡的辉煌。

  “她原来就是我的!”帝尊怒了,他抱着她,一步一步向叹息迫近,犹如一头自豪的狮子。“你可知着天外天数万年前的模样,你可知爱了一小我私家万年的情感,你可知亲眼看她离去近千年的痛苦!”

  “你虽然不会知道,小伙子,你活了多久呢一千年五百年若是让我再听到你这些幼稚的言语,我会让你彻底消失在这天外天。”帝尊怒极,转身计划离开。

  “她只是青绝。”叹息说到。

  “这一点,我比你更清楚。”帝尊没有转头,向浮华宫的偏向走去。

  叹息将全身仙力集于月神环,他如一把离弦的箭,左手腕上的月神环光线大作,速度之快让帝尊吃了一亏,月神环的力量重重打在帝尊身上,叹息退下,下一步又蹿出,在帝尊未站稳前从他手中夺走青绝。

  力量消耗得太快,他蓄力向一处逃出,仅仅只是踏步之间,一柄剑泛着蓝色的辉煌贯串了他的胸口。

  血溅到青绝的脸上,白色的裙子血花绽放,将她惊醒。

  “阿息!”青绝清醒中难得的错愕,看着那把剑淌下的鲜血。

  “你终于醒了,比猪还能睡。”叹息痛极,却不敢停下脚步,仍撑着取笑她,“不外现在你照旧睡吧,等你睡醒就没事了。”

  他的手欲拂过她的眼,却被她一手打开。

  “放我下来。”她吼他,从未有过的凶狠,尽力挣脱他的怀抱,“我不需要你,你放开我。”

  叹息紧闭着唇,脸色苍白,抱着她的手却迟迟不愿松开。

  在他的后背,那把剑柄上的蓝色宝石光线一闪,剑刃自己开始动起来,以45°开始拧动,剑一动,鲜血又流淌。

  青绝想也不想,死死握住剑刃,双手不知沾的是谁的鲜血。

  帝尊发狠,剑刃鼎力大举一转,青绝双手握不住,只听见噗的一声,叹息无力的倒下,单膝撑地。

  青绝眼中青光一闪,看着叹息的血如泉涌,她死死看着那把剑,另有向他们慢慢走来的帝尊,他的唇一张一合,带着笑意,如同恶魔一般。

  “你逃不掉的。”

  “阿息,你会没事的。”青绝抱着叹息,将仙力渡给他,伤口慢慢缩小,疼痛却没有丝毫缓解。“放心。”

  她掉臂他身上涌出的血,紧紧抱着他,脸色如同叹息一样苍白。

  疼,跟他一样疼。

  心疼。

  从未有过的痛,比灵白,比净暗,比天雷,还要痛。

  她到底怎么了。

  “仙子从何而来,为何撞我”

  “我……我忘记了。”

  “既然如此,不若你今后便随着我,我掩护你,我是你的守护神。”

  “神”

  “对,我名叹息,是你的神。”

  “我忘记我的名字了。”

  “那你就叫青咒好了。”

  “此为何物”

  “这可是个好工具,叫云绵千忧。你试试。”

  “阿息,听说天界的药阁里有许多稀罕草药,你去帮我拿一些。”

  “什么拿,那叫偷。”

  “……”

  “唉,真拿你没措施,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谢谢阿息!”

  “对不起阿咒,我只想你做那个快乐的小仙子。”

  “听我的话,什么都不要想,我带你回去。”

  “如果可以,阿咒,我不想你走,很是不想。”

  “阿咒,我原以为这世间没有人会比我娘更漂亮,可是我遇见了你。”

  “我啊,照旧比力喜欢青色。”

  “你是我的妻子啊。”

  原来他们之间有这么多回忆。

  青绝放开了他,亲吻了他的额头,帝尊将她拉起来,抽出剑,看着叹息胸前黑洞洞的伤口,她如木偶一样任他抱起。

  她握过剑刃的手流血不止,全擦在帝尊的衣服上。

  “这道伤口,让你长点教训。”帝尊没有治愈她的伤口,仍她擦在身上。

  回到浮华宫,许多上神还睡着,他将她带到内室,将她放在蹋上。

  本计划离开的帝尊被青绝拉住了袖子,他转头,看着她笑意盈盈的脸,情不自禁的摸上去。

  “下次还敢逃吗”

  青绝笑,摇摇头。

  “阿金,我疼。”她皱眉,摊出双手,“好疼好疼。”

  帝尊一瞬间的错愕,眼前的人与影象中冷漠的梦使者重合,千年来的忖量和爱涌现而出,以不行挽回的姿态,他握住她的双手,俯身吻住她的唇,将她压在蹋上。

  手心的伤口慢慢愈合,她眼中的冷漠与脸上的笑意格格不入。

  寂上神酒意初醒,朝着内室走去,帝尊应在里面。

  仅仅一眼,看见帝尊忘情的吻着青绝,他立刻躲起来,眼中一闪而过的失落。

  婚期,是下月初三。

  他默不作声,平静的离开。

  未走出五步,听见细微的抽吸声,他停下了,转头。

  青绝一身染血的白衣,如一只泣血的蝴蝶,从他面前跑过。

  寂上神没有去看房内的帝尊,立刻抓住青绝纤细的手腕,青绝如临大敌,反身握着一把匕首刺向他,她如一只濒临死亡的动物,想消除所有威胁,抓住一丝一毫生还的时机。

  一身血衣,一身华服。

  寂上神迅速将她压在墙上,锁住她的手脚,受制的青绝看着他,眼中满满的都是敌意。

  片刻之间,她眼中的敌意散去,苍白干涩的唇齿吐出两个字。

  “帮我。”

  寂上神错愕,看着她绝望的乞求。

  帮我。

  这是一场赌钱,赌的是他喝醉时的话。

  他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抱起她,逃离浮华宫。

  房内,帝尊被一把剑钉在床蹋上,他从未想过青绝那么细小的手腕有那么大的力气。也是他大意了,这把剑上刚刚还沾了叹息和她的血。

  他慵懒地眯起眼,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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