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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吃等死之后

第十二章探寻身份,夜闯厢房

混吃等死之后 帘卷东南风 3523 2019-08-12 10:05:00

  “盟主请放心,如果我有线索,一定立刻见告。”阮凉应道。

  赵盟主说的灭门惨案,难道就是自己和赵璟旭在酒家听到的那个吗?

  如果真的是,那么杀住持烧寺追杀自己的这批人,和江湖上制造灭门惨案的,是同一批人了,那个面具男所领导的团伙,已经不能用心狠手辣来形容了,简直就是丧心病狂,希望以后,照旧不要遇到的好。

  “对了,阮女人,这几位,应该还没给你介绍过吧。”原本还在思索面具男团伙的阮凉,听到自己的名字突然被cue,抬头看向盟主。

  “这位是武当派的聂雪风,武当掌门的入室门生,代表武当派加入此次的武林大会。”赵盟主指向坐在自己身边的少年,阮凉抬眼看去,这名少年穿着蓝白相间的缎面绸衫,黑发用玉冠束起,听到盟主提到自己,淡漠的眸子看向阮凉,轻轻颔首。

  “旁边的这位,是崆峒派的向阳朔,崆峒派长老的三门生,代表崆峒派加入武林大会。”聂雪风旁边坐着的少年,身穿玄青色素面杭绸劲装,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同样是用玉冠束起,有着一双严峻的凤眼,听到盟主提到自己,抬眼看了阮凉一眼,冷哼一声。

  阮凉心中黑人问号脸,年老,我和你素未谋面,又没过节,你哼我-干嘛!

  “阮女人,坐在你旁边的这位是……”

  “在下冀正初,京城人士,和赵家是世交,这次替家父向赵盟主问候,正巧遇上了武林大会,不知阮女人哪里人士啊?”赵盟主话还没说完,坐在阮凉左侧的男子就打断了他,自己介绍了起来。

  阮凉这才仔细看了看坐在自己身边的“路人甲”,他身穿一件深紫色玉锦夹衫,腰间绑着一根鸦青色祥云纹皮带,一双灵动的桃花眼笑眯眯的看着阮凉。

  被这么一个帅哥盯着,阮凉不自然的咳了一声,转移视线盯着自己的茶杯。

  “不知阮女人哪里人士啊。”冀正初锲而不舍的问道。

  “我是从辕卲国来到。”自己一个‘外来人口’,哪里知道身体原主的来历,不外既然自己当初是在笉伲寺四周醒过来,说自己来自辕卲国,也不为过。

  “是吗,原来阮女人是辕卲国人啊。”冀正初悠悠的开口,随后若有所思的端起茶杯。

  “这三位令郎,都是武林未来的顶梁柱,这次的武林大会,也是有他们一起协助我举办的,旭儿,有空,记得和三位令郎多多交流。”赵盟主对着低头品茗的赵璟旭说道,赵璟旭抬头,看了三人一眼,颔首称好。

  “阮女人,武林大会期间,鄙府可能鱼龙混杂,阮女人照旧不要多走动的好,有什么需要,就派书画去就好。”赵盟主带着平和可亲的笑容对着阮凉付托。

  阮凉想了想,自己需要养伤,而且这是在别人家,简直是不要随处走动比力好,变微笑颔首允许了。

  之后,赵盟主又和其他几人商讨了武林大会的一些细节,便让各人都散了。

  阮凉一出侧厅,就看到书画站在旁边,见阮凉走出来,就连忙上前扶住阮凉的手。

  “女人,你的伤可还好?”书画问道。

  “没事,你们盟主的金疮药还挺管用的,我都没怎么疼,就是一直在品茗,肚子有点涨。”阮凉朝着书画苦笑,摸了摸自己因为不停品茗,有点涨的胃。

  “那女人,我们回去吧,走到厢房,肚子应该也消胀了。”书画温柔的提议,阮凉点颔首,然后就被书画扶着手往回走。

  因为天已经黑了,书画变从前厅取了一盏灯笼,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扶着阮凉。

  阮凉虽然小小的反抗过书画扶自己的行为,但是在书画泪眼朦胧的攻势下,再次放弃了挣扎,究竟,让悦目的小姐姐落泪,是回充满罪恶感的!

  回去的路上很平静,偶尔有虫鸣从两侧传来,灯笼微弱的光线照着石板路,阮凉和书画都慢悠悠的走着。

  “阮女人。”身后传来一声叫唤,阮凉转头一看,嗯,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

  结果书画手里的灯笼,转过身朝着作声的偏向举已往,隐隐照出一小我私家影。

  “左右是?”因为看不清脸,阮凉作声问道。

  “在下是冀正初。”黑黑暗的人往前走了一步,烛光照射出了他深紫色玉锦夹衫的一角。

  “不知冀令郎叫住我,是有何事?”这冀正初也真是奇怪,刚刚在侧厅问我是哪里人,现在又叫住自己,有点可疑呀。

  “在下是想请问阮女人,家中可有年龄相仿的姐妹移居他国过?”冀正初朝着阮凉的偏向抱手行了个礼,语气温和的开口问道。

  “我无父无母,家中也未曾有过姐妹。”这问自己有姐妹是怎么回事?有点莫名其妙啊。

  “是吗,无父无母啊……”冀正初小声嘀咕,随后又朝着阮凉的偏向行了个礼,“多谢阮女人,是在下打扰了。”转身离开了。

  所以,他叫住自己,就只是为了问自己有没有姐妹?这个举动,着实有点奇怪了。

  阮凉思索了着,将灯笼还给书画,然后继续往厢房的偏向走。

  回到厢房,厢房的内室已经准备好了热水,阮凉让书画他们不必在旁边呆着,自己洗澡旁边有人看着,总感受怪怪的,书画捂嘴笑了笑,关上门出去了。

  为了制止伤口着水,阮凉趴在浴桶边,一边感受着温热的水,一边思考着适才冀正初的事。

  空穴不来风,这冀正初突然问自己祖籍,还问自己有没有姐妹,那么,是不是说明,其实冀正初认识这个身体的原主人,而且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份了,但是他后面也没追问,反而让人欠好判断他是不是真的知道了。

  想着想着,阮凉就合上了眼皮。

  “阮女人,你睡了吗?”赵璟旭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没睡。”阮凉听作声音的主人是谁,然后迷迷糊糊的回覆。

  “你还没睡吗?那我和你说点事。”赵璟旭说着,就推门进来。

  听到推门声,阮凉猛然睁开眼,卧-槽,自己还在浴桶里呢!“你等等!”

  “阮女人,你在…………哪儿…………”阮凉刚喊作声,赵璟旭已经走到了内室,看着隐没在浴桶里惊恐看着自己的阮凉,赵璟旭的人就和他的话一样,顿在了哪里,随后,俊俏的脸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眼角的泪痣更是红的像要滴出血一样。

  “你还不出去!”阮凉一ㄇ面色通红,看着呆愣看着自己的赵璟旭,恨不得站起身那盆把他砸出去,都看见大女人在洗澡了,你还愣在哪里,难道还等着大女人和你来个鸳鸯戏水吗!

  “对……对……对……对不起!”赵璟旭像是终于回过神,捂着眼睛,一边致歉,一边夺门而出。

  阮凉所在浴桶里,肺都要气炸了,可偏偏,这种事,还不能和别人说,只能自己吃哑巴亏,靠,简直自制赵璟旭这家伙了!

  阮凉气鼓鼓的从浴桶里起身,拿过一边架子上的单衣穿上,然后路过梳妆镜的时候,想到自己背后的伤不知道到底有多大,又看看那个似乎自带马赛克的铜镜,纠结了一下,照旧解开了单衣。

  对着镜子背过身,然后扭头试图从镜子里看看伤口的巨细,却只见镜子里映出后背上有一些红红的团,但是模模糊糊的,不太看得清楚,阮凉最终选择放弃,重新穿好单衣,趴在床上。

  明明下午才睡过一觉,但是阮凉头沾到枕头之后,又再一次陷入了熟睡。

  书画敲门,发现没人回应,推门而入,见阮凉已经上丨床歇息,便付托其他人轻手轻脚的将浴桶搬走,随后熄灭了房内的蜡烛,退出来房间。

  赵璟旭从阮凉的房内冲出来之后,一鼓作气的跑到了自家的湖边,对着湖面不停的做深呼吸,双手拍着脸,试图让自己忘记适才的画面,但是阮凉俏丽的容颜,乌黑的长发以及圆润白皙的肩头却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赵璟旭,阮女人是你的兄弟,你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兄弟起这样的心思呢!你,你,你真是龌龊啊!赶忙忘掉,赶忙忘掉!”赵璟旭跪在湖边,一边用念叨,一边捧起湖水拍脸,试图让自己忘记那副旖旎的画面。

  赵璟旭平躺在湖边,左手搭在眼睛上,不停喘着气,xiong前是一片水渍,过了许久,赵璟旭站起身,对着湖面照出的自己,自嘲的说了句,“赵璟旭,你可以再无-耻点。”转身离开。

  第二天中午,阮凉听到敲门声,迷迷糊糊睁开眼,却觉得自己脑子里似乎又浆糊,身体重的不行,昨天洗完澡就直接上丨床了,伤口上也没有撒金疮药,难道是,伤口熏染引起的发烧吗。

  敲门声还在继续,阮凉很想告诉外面的人,别敲了,我开不了门,那么赶忙开门进来吧,否则真怕没人发现,自己发烧而亡。

  书画在外面敲了半天门,里面都没反映,觉得有点差池劲,赶忙推门进去,一进内室,就见阮凉脸色通红的趴在床丨上,一副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子,吓的赶忙叫人通知盟主,然后找医生过来。

  阮凉见书画进来,又是叫医生,又是通知盟主的,或许自己是不会孤苦的发烧而死了,放心的昏了已往。

  “李叔,阮女人她没事吧。”赵璟旭站在床边,紧张的问着正闭眼切脉的医生。

  “旭儿这是长大了啊,都市体贴小女人了。”李医生摸着胡子,笑眯眯的挖苦道。

  “李叔,你就别开玩笑了,她到底有没有事啊,昨天晚上明明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又病倒了。”听到李医生的挖苦,赵璟旭的脸色微红,然后赶忙岔开话题。

  “小女人没事,就是伤口没有处置惩罚好,所以发烧了,吃两幅退烧药就好了,不用紧张。”李医生一边收拾自己的工具,一边慢悠悠的说。

  听到李医生的话,赵璟旭松了一口气,然后转过身,狠狠的盯着书画,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内响起,书画立刻低头跪在地上,脸上徐徐浮现出一个手掌印,“令郎饶命,书画知错了,书画下次不敢再疏忽了。”

  “如果另有下次,你知道结果。”赵璟旭声音冷冷的抛下一句话,离开了房间,只留下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书画,和一边收拾工具一边叹气摇头的李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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