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上次国庆只在他住了一天,但买的工具却不少,就连衣柜里都装得有她的衣服。那些洗漱用具更是不必说,除了他家照样是灰白色调的装修气势派头之外,其余的比之从前不知道有人气几多。
她每次到他家蹭饭的时候都市买些小玩意儿带来,或是阳台上多出来的盆栽或是电视机前的矮柜上摆放的饰品。
总之,现在他的屋子一看就不像是个只身人士住的屋子了。
昨晚听了他的广告之后沈钟情以为自己会是兴奋得睡不着,可谁知道会是被吓得睡不着。恐怖影戏对她的荼毒太过了,闭上眼之前满脑子都是好开心好兴奋,结果闭上眼之后就被先前看到的画面给吓了个提心吊胆。
无奈之下她只有迷迷糊糊地抱着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跑去隔邻找于乐尧,还抢了他一半的床铺。
试问这年头谁会大冬天地在自己家里被人一脚踹下床?虽说在女孩钻进他被窝之前他就醒了,但小女人一言不发地直接就躺在他身旁了他还能怎么办,总不能把人摇醒丢出去。
虽然要他出去睡沙发也不太现实,所幸她睡觉安循分分的,于乐尧多看了她几秒后也就继续睡了。
不外她这安循分分…在睡熟后不久就袒露了。具体体现在她一脚就将于乐尧踹下了床。
男人坐在寂静漆黑的夜里,屁股底下是柔软的地毯,床上是占了他位置睡得还哼哼的女朋友,他皱着眉思索了两秒,想要伸手将自己那床被子拖下来。
结果被子那头被人压得死死的,他无奈,只得将她的那床拉下来。
第二天一早,沈钟情睡到九点才醒,她打着呵欠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这才迷糊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白色的天花板和灰色的床单,在他家这种色调虽然是正常的。但地上那个睡得一脸祥和(?)的男人是怎么回事。
差池,她似乎知道是怎么回事。
半开的衣柜里全是男士的西装正好印证的了她心中所想,果真这不是她自个儿的房间。而且昨晚她似乎,是自个儿爬到他床上来的…
越心虚越畏惧,越畏惧就越会来。
男人的睫毛根根明白又长又密,看得沈钟情不住地羡慕。害,你说他一个男孩子的睫毛要不要那么长。这皮肤,要不要那么好。另有那鼻梁,弧度悦目又挺拔。
又开始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女孩子很失败了呢。
恶向胆边生,她小心翼翼地从床上起身,然后慢慢靠近他。
老早就想好悦目看他这神颜,想仔细钻研一下是不是上帝造人的时候果真是偏心的。
手还没触到那人的睫毛,底下那人就睁开了黑眸,浓得像墨一般沉在他眼底。看得她心头发慌。
“我,我昨晚不是故意的。”沈钟情立马将手收回来背在身后,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灵巧,“我以后再也不看恐怖片了。”
她似乎老是喜欢对着他说不是故意的这种话,于乐尧神色淡淡的,只是将她盯着。
“尧哥哥,地板上凉,你照旧上来吧。”
其实开了暖气还铺了层地毯倒不是很凉,但硬是真的硬,翻个身都有些不适。
于乐尧勾唇,悦目的双眸轻轻眯起,“一起睡?”
久未开口,他的嗓音沙哑且带着磁性,说出来的那三个字落入她耳中,在这样一种情景下,又使她红了脸。
“我,我没,你睡吧,我出去了。”她抱着床上的被子就要溜。
“等下。”于乐尧运动着自己的脖子,将先前盖过的那床被子提到床上整理好。“跑什么,这才是你的。”
沈钟情:“???”
这又是什么操作。
最后回到自己房中的时候她还将被子搂到自己面前吸了几口,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这床被子上似乎都是属于他的气息。未免有些太过暧昧了吧?
先前她还说要帮他洗被子,结果那人直接将她拉已往啃了一口。男人的眼神深邃,嘴角还噙着笑,看着她怔楞的心情还说了句不用。
等换好了衣听从房中出来的时候沈钟情才想起来他今天是不用上班的吗,她这么想虽然也是这么问了,如果那什么今后君王不早朝的话那她不就是罪人了吗?
结果把餐具摆好之后给她倒牛奶的男人给了她个轻飘飘的眼神,“老板也是要放假的。”
这绝对有嫌弃她智商的意味在里面,绝对有。
结果把餐具摆好之后给她倒牛奶的男人给了她个轻飘飘的眼神,回她:“老板也是要放假的。”
这绝对有嫌弃她智商的意味在里面,绝对有。
老板放假的意思就是,他的员工得替他挣钱。而对于傅锦书来说,他不仅得替他的老板挣钱,要害是这挣的钱还得让他去泡自己的妹妹。
吃过了饭之后,于乐尧就开着车带沈钟情去了一个自己朋友开的农庄。
昨夜下过了雪却不是很大,城中更是没积几多,说不失望那是不行能的。在青城的时候沈钟情就十分想玩雪,奈何青城气候皆宜这雪着实落不下来,或许她来国都有很大部门就是因为想看雪吧。
于乐尧朋友开的农庄与别处差异,他那朋友也是差异,倒真真像个藏身山中的得道高人。洛姨和二牛是朴素,他就完全是仙气飘飘的。
他们到的时候于乐尧那位朋友戴着草帽正拿着扫帚扫雪,看到他们走进只浅浅地笑着,眉目间都是慈善,纵然穿着棉衣也不能阻挡那一股子往外飘的仙气。
对于他这个朋友,沈钟情只晓得了个名字,叫江儒。这名字配他这小我私家,还真就十分儒雅。
在车上的时候于乐尧就跟她说过让她只管玩想去哪就去哪,他说的话她自然是听的,不外他那朋友一直到他们走的时候都只露过一面。
还真是神秘。跟他一样,铁定也是某个深藏不露的大佬。
而推测中某个深藏不露的大佬在男人的口中只是个养鱼放鹅扫除庭院的,哦对了,还下棋品茗来着。但他这描述简直定不是什么山中杵着手杖的老人形象?
可能是真的很低调,连他都给唬已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