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水心是在翌日醒来的,醒来后头疼的厉害,满身无力,还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的扔在床上,这不是她的房间!另有劈面小榻上斜躺着的池涟又是怎么回事?
“池令郎---”月水心满身转动不得,使不上力气,只能弱弱作声。
池涟本就睡的不沉,稍微的响动便立刻睁开双眼,看见已经醒过来的月水心。
“你这昏厥的可够久的!”池涟懒洋洋地起身,斜支着腿,轻捻手中的佛珠。
“这---是怎么回事?你绑我做什么?”月水心看着池涟起身坐起,但丝毫没有要解开她的意思。
“你这倒是问的奇怪,我不绑着你难道等着你来杀我吗?”池涟嗤笑道。
“杀你?”月水心一愣,眼神微闪,脸上有些忙乱无措:“我为何要杀你?”
池涟剑眉轻蹙,这是给他装失忆?
“别装了,你幕后之人到底是谁!”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月水心苍白着脸皱眉看向他。
池涟蹭的站起:“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非要找人来和你坚持不成?”
月水心只是看着他不说话,丝绝不为所动。
池涟拉开门往外走,清漪和白雪也恰好出来,白雪看见池涟脸色欠好,蹿到他跟前又开始乱说八道:“啧啧啧,我说白团子,你这几日怎么如此无精打采,然不成真被......”
“你给我闭嘴!”池涟正郁闷着,还被白雪这样调笑。
“你敢吼老子!!!”白雪虎眼圆睁“别以为你给老子买烧鸡谢罪,老子就会原谅你!”
池涟:......
“她可醒了?”清漪作声打断。
池涟颔首,心情有些臭:“人倒是醒了,就是不愿说。”那邢凡云也不知怎么样了,到底会不会来?
正想着,楼下传来消息,抬眼看去竟是灵陌和邢凡云另有昨天在邢尉府看见的那个男人。果真是认识的吧!
池涟马上一喜,朝他们挥手:“可算是来了,快上来!”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门口的林景尘和邢凡云显然照旧有些不适,邢凡云虽然来过这里,但也是他经历那些欠好的事情发生的地方,心中难免有些微刺。林景尘差异,他从未去过这些烟花之地,单纯到不行,看着眼前的落千树有些束手束脚,想着千树一个小故娘竟然会女扮男装到这种地方。
“我们进去吧!”花千树朝二人看去。
一行人随着上去,可能消息有些大,柳芙茹听到消息,开门就看见三个俊俏令郎站在楼梯上。
“你们......”这都是什么人?
“柳老板,不必在意,我们都是一起的,哈哈---哈----”池涟见状连忙冲着柳芙茹说道,生怕被误会。
柳芙茹见状并未多言,照旧有些怀疑地看着一群人进了房间。这自从他们来了她这锁春阁,也不知道整天在干些什么,那位池令郎和灵令郎险些天天看不到人,要是说查案,可到现在也没查出个什么。虽说现在城中并未再泛起惨案,可这人心惶遽,她这生意也是惨昏暗淡,今天一大早还又带回了两小我私家,她都被弄糊涂了。
池涟把他们请进来,然后看着一屋子的人,白雪作声:“他们都是什么人啊?”
灵陌倒是先开口,指着二人说道:“这是我的朋友林景尘,这位就是邢尉府的令郎邢凡云。”
池涟也是简朴介绍了几人,白雪眯眼饶有兴趣地看向邢凡云:“哦---他竟然真的没死?”但感受阳火也是虚虚实实,怪!
“月水心,邢凡云你可认得?”池涟转身看向床上不言不语看着这一切的月水心。
“不认识!”
邢凡云看向被绑的结结实实的月水心也是一惊,他昨晚被这女人抓了就陷入昏厥,可此时看着她这样子像是不记得了?
池涟还没说话,邢凡云就率先开口:“一个月之前你可是来过邢尉府,怎么会不记得?你杀了那么多人怎么会不记得?”
月水心眯眼看向眼前的邢凡云,脑袋里猝不及防的闪过一丝画面,突然她的额间隐隐闪烁出玄色的浓雾,登时一口血水喷出。
池涟一惊,快步上前,可有一道身影比他更快,清漪一掌握住月水心腕后至肘一寸处的尺泽之穴,徐徐咳血止住。
“清漪,她......”池涟走上前来看着已晕了已往的月如水。
清漪抬手,掌间一团光线浮在她的额头,那玄色的诡异浓雾又浮现出来,看不出来是什么工具。池涟凑上去看,发现和其时邢凡云胸口处的那个图案有些相似,但又差异,不外应该能确定是同一人留下的。
“她被人种下了妖灵。”清漪收回手清冷作声。
“什么是妖灵?”落千树问道。
“妖身上的工具喽---”白雪解释道:“就是对方将自己的一分妖灵种在她身上,就可以用意念控制她,不外看样子这女人也在尽力反抗,要否则也不会咳血。”
池涟点颔首,如此一来倒是能说的通她为何前后变化如此之大,只是这月水心怎么会被人中下妖灵的?
“表哥,这...他们都是什么人啊?”邢凡云看向林景尘,这几人说的什么妖灵,什么附身,这真的有妖吗?
林景尘也是摇头不解,看向那三人,这个池涟昨天说自己是空门修行门生,而这位女子气质清冷出尘,刚刚只见眼前一花人就到了床前,看另有那位小少年竟能口出此言,想必真的不是凡人。
落千树也是蹙眉,她偷溜出宫,想捉拿那个猎人魔也是一时兴起,可并未料到事情生长到如此田地,她虽不信鬼神妖魔,但身在皇宫后庭,历来位高权重者都对此颇为重视,更况且波云诡谲的宫闱之争,那一桩桩一件件秘闻诡谈,她听过太多,只是真正发生在眼前的照旧第一次。
落千树也猜到,池涟一开始接近自己或许就知晓凭她一己之力恐怕会很棘手,她当初把邢凡云的线索告诉他时,他虽没有问她是如何得知的,心里却已经怀疑她的身份了,究竟那国侯府不是谁都进得去的。他怀疑她,她又何尝不怀疑他们,只是现在这么一看,他们恐怕.....比她还要神秘!
“清漪,你可能解得了这工具?”池涟皱眉,不管这月水心是自愿照旧被迫,这妖灵存在一日,就不知道何时会再次被驱使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来。
“她还受种未深,倒是能解。”清漪淡淡回道,转身看他:“需要你来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