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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我是认真的

办州学,遣奴婢

复仇我是认真的 绾舞LC 3093 2019-10-15 11:15:19

  “佑一先生是本宁州的第一大才子,其名为史彦,才学真是绝顶的好,通识儒家经典,熟知先王之道,尊崇孔子,让其任督学之位,当之无愧!”秀才甲再道。

  林耽阳听罢十分兴奋,他忙付托仆从随着秀才们去把史彦请来。

  史彦很早就听闻新来的刺史大人是一位年轻有为的官员,探花郎身世,能文能武,对其仰慕许久,正愁着不知以何理由才气与其见着一面,今日闻林耽阳召见,换了一身衣裳便随吏从前去。

  仆人报史彦到了门外,林耽阳赶忙走到了门外,他看见的是一个身躯凛凛,相貌堂堂的男子,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六郎对他顿生好感,忙迎了进来:“佑一先生,六郎有礼了。”

  史彦回礼道:“见过刺史大人,史彦乃一介山野村夫,何以受得了刺史大人如此大礼!”

  林耽阳挽着史彦的手,在堂上坐下,道:“我听闻佑一先生在宁州乃一代大儒,适才自勉说自己是村夫的,那六郎更是无地自容了!”

  史彦也不客气了:“敢问大人此番使本人前来,所为何事?”

  “六郎因刚来宁州时,遇上一村民击鼓鸣冤,指其三个妹妹被没良为奴,后经我盘问,原来是其乡的一个田主联合了当地太守,借着向我问候之意,将这三个女子赠送予我做奴婢,我才知道,原来这个地方有此陋习。”林耽阳说着这些话的时候,看着史彦的眼睛,想知道他的真实想法。

  史彦听见这些,脸色开始转趋昏暗:“大人,这实乃本州的一大祸殃啊,本人也以此为耻。在宁州,本已复开秀才科,但几十年来无一人及第,因此导致州学疏弃已久,仕宦不教,后生不学,不劝忠孝,不懂礼乐……”

  林耽阳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执手相问:“佑一先生,现在六郎有一请求,不知先生可否与六郎携手配合进退?”

  史彦迷惑了:“史彦只是一介草民,无功名在身,如何……”

  “无须功名,只需先生孝敬一身才学,为宁州人民做出一番事业,甚比功名!”林耽阳道。

  史彦听了,终于知道林耽阳此次请他过府所为何事,他跪下道:“大人,您要史彦如何做?”

  林耽阳走至堂中,高声隧道:“史彦,本刺史现正式任命你为署理海阳县尉,任州衙推官,专门主持宁州学政,以督导生徒,以兴和乐孝悌之风。”

  史彦一听,磕头道:“草民定不负大人托负!”

  林耽阳扶起史彦:“史先生,我只是被暂时外放至宁州,如我他日要离开,宁州督学一事,望史先生能尽自己之力,继续倡儒宗孔,陶范宁风,使宁州人民脱离愚昧,如有一日宁州人有一人登科,首记好事当为史大人!”

  “史彦当鞠躬尽瘁,死尔后已!”史彦听了林耽阳的话,感动的直抹眼泪。

  林六郎继续付托道:“我已付托刺史府的主簿,我的全部俸禄都捐给州学,只对入州学的学子收一些学费,用作学子午膳之用。”

  史彦听了,张大了嘴,林耽阳笑道:“怎么,史先生,为了向你贺喜州学开张,六郎先让一个学子拜你为师吧!杨科,来!”

  平生从后厅牵了一个小男孩出来,年约三岁,后面还跟了一个农夫模样的男子,那即是杨宝善。

  林耽阳拉了那个叫“杨科”的小男孩到史彦的身边,道:“杨科,这就是我和你说的念书先生,快,叫夫子!”

  羞涩的杨科朝自己的父亲看了一眼,父亲朝他点颔首,他怯生生地走到史彦身边,跪下道:“夫子!”

  史彦忙拉起杨科,道:“好好,大人,我定将今生培养成才!”

  “好,宝善,这你可放心了?”林耽阳转身向杨宝善道。

  杨宝善从未见过书墅老师,但见到林耽阳如此为他儿子着想,难免感动得落泪,他道:“我,我不知该如何谢过大人,科儿啊,你可要好好地跟夫子学习,长大了要和大人一样啊!”

  杨科尚且年少,不知为什么父亲如此感动,但他看着堂上的各人都面目和善,冲着父亲点颔首:“嗯!”

  林耽阳转向一个功曹道:“你和史彦大人一起去海阳,听从史先生驱使,先把海阳的乡学办起来再回来复我!”

  功曹领命,随史彦出了府门。

  杨宝善看着史彦出了门,照旧忧虑地问林耽阳:“林大人,那我那三个妹妹……”

  “别担忧,一步步来!”林耽阳拍了拍他的肩膀,朝平生使了个眼色。

  平生会意,拿出了一个布告,递给了杨宝善,林耽阳见他这个举动,举起手就朝平生的脑袋上拍去:“傻子,你读出来就好,宝善认识字吗!”

  杨科抬起头莫名奇妙地望着这三个大人,杨宝善挠了挠头,欠美意思地笑了。

  平生才醒悟过来:“是的,令郎!宝善,大人和宁州里的各大户人家和田主们都通传过了,他想通过‘人为抵债’的方式将这里‘没良为奴’的坏习惯悔改来,也就是钱债相抵就给人自由,不抵者可用钱赎,以后不得蓄奴。”

  杨宝善再次张大了嘴,摇摇头,道:“这不行能在这里做获得吧?”

  林耽阳笑笑不说话,平生见状,便道:“大人已经将被逼做奴婢的名册都造好了,下一步就是把她们都放了,用适才说的那个要领,让她们以人为抵债。”

  杨宝善终于忍不住了,他道:“大人呐,你真是我们杨家的恩人呐!”

  林耽阳忙拉了他起来:“别这样,如果不是你,我基础不知道这里另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也是为各人服务,不仅为你家!”

  “嗯,我回家后,定将您的膏泽告诉乡亲们,我们终于迎来了一个好怙恃官!”杨宝善道。

  送走了杨宝善两父子,林耽阳拉着平生要到街上去,平生疑惑:“令郎,你想干什么?”

  “我有预感,帝上会让我回京几日陪陪夫人和孩子,我们去选些特产回去!”林耽阳办完了这些事,心情愉快,直往最人多的街道上去。

  “甄令郎”回到了皇城,脱下那一身黄衣,向宁郁道:“这个‘曼殊楼’纷歧般,你好好去查查,背后谁是店家。”

  宁郁应声:“那个女人也纷歧般吧?”说完笑了。

  “哼,你再乱说话便给你掌嘴了!”帝上道,“不外你也是说实话,简直和中原女子差异。”

  宁郁便不再说话了,帝上没听到宁郁回话,转头问道:“听说六郎的夫人生了个小姐?”

  宁郁点颔首,帝上继续道:“那怎么不见他上奏向我请示回京几日?”

  “恐怕林大人担忧如果再说话,会被帝上再贬至更远之地吧?”宁郁自己都笑了。

  “那行吧,我照旧一个体恤大臣的天子的嘛,允他在女儿满月时回京几日吧!”帝上道。

  宁郁回道:“遵旨。”

  翌日,帝上正当散朝之际,向陈从道:“陈尚书,听闻令嫒林夫人近日生了个千金?”

  陈从道:“回帝上,正是,谢帝上体贴,母女平安!”

  “嗯,好好,如此甚好,林家也算有后了。”朝中各大臣听了难免揶揄陈从。

  帝上继续道:“宁郁,将朕的贺礼呈给尚书大人!”

  陈从忙跪道:“谢帝上!”

  “尚书大人不必多礼,还望林夫人能再为林氏一族开枝散叶,绵延福祉啊!”帝上道。

  陈从想了想,奏道:“回帝上,因六郎劝谏被外放至宁州,不知帝上可否让其回京几日主持其女的满月?”

  “尚书大人,我正等着您这句话呀!好,允!”帝上道。

  陈从谢过帝上,起身后,陈从的派属门生们都向他庆贺,陈从心里却是忧心忡忡。

  陈思得知帝上允许林耽阳回来几日,之前的阴霾一扫而空,拉着云箩在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云箩怕她太过兴奋,不住地应着:“好好,知道了,知道了,大人就快要回来了!”

  这日,林舒云收到了林耽阳的信,指其将于不日回京,她赶忙让仆从将府里的前前后后都扫除洁净,购置了一批长势良好的盆栽和树木,重新栽种在了府里。

  陈思也走出了房门,说“整天闷在屋子里就快发霉了”的话,林舒云让云箩给她包得严严实实地才让她出了门,众仆从见到她这般模样,都笑得前呼后仰,这才乐成阻止了她在院子里转悠的举动。

  小婴儿也在婆子的精心照料下,养得白白胖胖,原来皱着的小脸也忽地长开了,眉目也越来越像林耽阳,看得林舒云好不欢喜。

  林耽阳的兄弟们深知大姊的不易,都是早年就搬出了徽州林宅,各自独立为户,自食其力,生下孩儿后,林舒云也只是时不时去瞧瞧,也未曾怎么搭过手。

  如今陈思和林耽阳的这个小女孩,却是让林舒云觉得甚是亲切,她经常都抱着女孩,也亲自给她换尿布,看着乳母给她喂奶,也时不时地要求抱着她午休,众仆人见到主母如此珍爱小姐,也倍感惊奇。

  林耽阳给林舒云的信,是写着三日后抵家,其实,他一早就到了京城,只是,先去了玲珑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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