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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我是认真的

六郎,我只对你倾心

复仇我是认真的 绾舞LC 871 2019-07-29 23:38:56

  两年前,怀着满腔理想,来自徽州的林耽阳带同小厮平生和侍女赵玲珑,离别家里的大姊,赴京赶考,在途中借居京国都外潇湘客栈。

  赵玲珑在客栈四周给自家令郎购置笔墨纸砚时,遇着两个穿着侍女模样的女子被几个登徒子围着似脱不开身,赵玲珑忙回到客栈把平生叫了出来,平生一声喝道:“你们想干什么!”

  几个登徒子转头一看,竟然是一个小毛孩想“英雄救美”?转身弃了两个侍女,操起家伙就抡了过来,平生好歹也是随着林耽阳一起长大,也像模像样地学了一些皮毛拳脚,三下五除二地就把几个登徒子打跑了。

  两个侍女怕是吓哭了,一看就是在深闺大院里长大的,哪见过这样的局面,赵玲珑看着她们容貌姣好,身上的饰物也名贵,只是被吓得梨花带雨,便带着她们回了客栈。

  回到客栈,赵玲珑给她们梳洗了一把,才轻轻地问道:“两们小姐出来可曾带有侍卫?如果没有,让平生送你们回家吧?”

  其中一个年龄比力小的女孩道:“谢谢您,我们是兵部尚书陈从大人府中的,我叫云箩。今日三月三‘上巳日’,我们是瞒着陈大人出府游玩的,才刚出城,就遇一帮无赖,烦请姐姐和这位小哥把我们送回陈府,云箩定当酬谢!”

  赵玲珑一听,与平生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惊讶竟然这两个小女子竟然就是陈从府中的,那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自家令郎正愁着不知如何才气买通进陈府之路,这一下把这两人送来了,可不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吗?赵玲珑对平生使了一个眼色,平生会意转身离去。

  赵玲珑问那个叫云箩的小女人:“那云箩小姐,您旁边的这位是?”

  云箩一听,把头摇得海浪鼓似的:“不不不,我不是小姐,这位才是,陈府巨细姐——陈思!”

  门后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三月三日天气新,长安水边多丽人……”

  随着声音进门的,是一个俊秀特殊的男子,他一双透澈明亮的双眸似乎蕴藏着无穷的吸引力,把云箩和那个叫陈思的巨细姐的目光“嗖”地一下被引了已往。他穿一身水墨色衣,头戴一片毡巾,生得风骚韵致。

  赵玲珑对两个已经看呆的女子道:“这是我家令郎林耽阳,家里排行第六,家人都唤他六郎。我们是上京赴考,准备加入不日的殿试。”

  林耽阳作揖向两名女子道:“六郎有礼!”

  云箩拉了拉自家巨细姐陈思,陈思才回过神来,还礼道:“陈思有礼!”

  云箩福了福,道:“今日谢谢赵娘子的资助,我和小姐才得以脱身,还烦请林令郎帮一个忙,让您的小哥带我们回府。回府后,我必向我家大人还礼以表谢意!”

  林耽阳笑着道:“这是自然,但既然小姐是出府过‘上巳节’,如若小姐不嫌弃陋室一间,我这里临街,四周风物一览无余,何不就在此过节?既不抛头露面,也可遂了小姐愿?”

  云箩一听,连忙靠近陈思耳旁轻轻隧道:“小姐,这位林令郎说他客房临街,我们坐在窗前哪能不抛头露面啊?况且我们适才已经延长了不少时辰,再晚些回去,怕是给老爷知道了,那就……”

  赵玲珑从门外进来,像变魔法似的,手里拿了一顶帷帽,似乎知道她们在想些什么,笑道:“来,这个给你家小姐戴上,可别误了春景!”

  陈思点颔首,云箩只好给陈思穿着上帷帽。

  赵玲珑拉着云箩,道:“刚刚你们在外面折腾了一会,你家小姐怕是饿了,我们给他们带些吃食回来吧?”

  云箩看着陈思,眼里透着拒绝,怕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会给自家小姐带来欠好的名声。

  赵玲珑道:“我们林家虽不是大户人家,但待人礼数照旧懂的,这里不是另有平生吗!”

  陈思怕羞地笑着低下了头。

  云箩被赵玲珑拉了出去,陈思随着林耽阳进了内屋,在书台里看到一幅还未完成画,画中女子的身段婀娜多姿,笑开丹唇、媚眼羞合,黛眉却未着笔。

  陈思觉得画中女子似曾相识,便问道:“敢问林令郎,此女子可是意中人?”

  林耽阳道:“非也,六郎尚在考取功名,此画只是六郎梦中时常泛起的丽人,倩影围绕梦境,所以才作画一张。”

  陈思拿起画笔,道:“林令郎,您的这幅画中美人,似未画完,唔,不介意我为她添上几笔吧?”

  林耽阳手中作“请”状,道:“不甚荣幸!”

  陈思自小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这些自然难不倒她。

  只见她轻描几笔,两道淡淡的眉毛在女子样貌上泛起出来,林耽阳不禁发出“啧啧啧”的赞叹声,道:“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小姐的画功好生叫六郎羡慕!”

  陈思听罢也颇为自得。陈思从小弱不禁风,且已被御医断定其不能生育,所以一直待字闺中,未曾婚配。陈思自出生后,陈从的为官之路便青云直上,一路做到现在的位置上,因此陈从甚为痛爱这个女儿。

  赵玲珑和云箩给他们带回来了京都有名的小吃,陈思在林耽阳的客房里渡过了惬意的两个时辰。

  林耽阳从小便饱读诗书,仗剑天涯,他的所见所闻让久待闺中、见过的男人除了府中的侍卫外寥若晨星的陈思对其一见倾心。

  云箩看着时间不早了,再三敦促陈思回府,林耽阳也未便留她俩太久,便送陈思上轿。

  她们回到府前下轿时,林耽阳的小厮平生跑来了,递给云箩一幅卷轴,道:“我家令郎没有什么晤面礼可予以小姐,命我给小姐带来这个卷轴,望小姐不嫌弃……”

  平生还没说完,陈思一把夺了已往,道:“不嫌弃不嫌弃!”云箩掩着嘴笑。

  回到内室,云箩把卷轴打开一看,惊讶的道:“咦?小姐,这不是您吗?”

  陈思过来一看,心里马上明白为什么其时一看这幅画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受,她脸红了,她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种感受。她有点手足无措,林耽阳那个翩翩令郎、谈笑鸿儒的样子在她的脑海里已经深深地烙上梅花印。

  云箩一看,明白了自己小姐的心思,推了推她,道:“哟,小姐,您这是脸都红了啊!”

  陈思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打了打她的头,道:“没大没小的!”

  自那天起,原来三步不出房门的陈思就在陈从的眼皮底下隔三差五的溜出了门。

  林耽阳带着小厮平生,陈思带着仆女云箩,一行四人走遍了京都外的小乡村,陈思被林耽阳的气质所折服,她深信这就是她一生中最想嫁的情郎。

  陈从看见女儿的气色一天比一天好,也喜闻乐见,由着她性子去了。直到殿试前几日,陈府来了几名朝廷大员,陈思归来所见作揖施礼后,正欲往内室中去,云箩偷听得大员们说上了“林耽阳”,似乎对其十分赞赏并待其殿试事后有意提拔,但陈从似乎对其诸多挑剔。

  陈思得知后,待大员们辞府,马上请陈父到闺中磕头请罪:“父亲,我有事想向您请罪!”

  陈从很惊讶:“女儿何以如此!”

  陈思悲悲戚戚道:“父亲,我已有意中人!”

  陈从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掉落,转头呵叱云箩:“你!你是怎么看着小姐的!”云箩只能低头不说话。

  陈思拉着父亲的衣角,道:“和云箩无关,是女儿自己的事情!”

  陈从很奇怪,女儿一直没有什么闺中密友,也未曾结交他人,是谁令她如此掉臂道德羁绊,说出这样的话?

  为免影响女儿的声誉,陈从屏退一众侍从,把女儿扶起,轻声地问她:“思思啊,你说的那个意中人,是哪家令郎?”

  陈思羞答答地低下头说:“是林耽阳,就是您和伯父们适才在说的林耽阳!”

  陈从一惊,忙问道:“你们如何相识?”

  陈思将和林耽阳那日的相识,这几日的同游京都都说给了陈父知晓,陈父耐着满腔怒火看着东风自得的女儿诉说着对林耽阳的爱意,眉头越皱越紧。云箩看得心寒,拉了拉陈思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再说了,陈思陶醉在恋爱世界中已无法解脱,眼里已经没有了其它人。

  陈从听完女儿的恋爱故事后,捋着长须说:“那你现在想为父怎样?提拔林耽阳吗?让他和你门当户对后向我们提亲?”

  陈思眨着羞羞的眼睛已经给出了父亲不想获得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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