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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风华之美人谋

038:避宠

绝代风华之美人谋 靖侠 3137 2019-09-06 09:16:00

  侍卫来请时,李四月正在里屋绑着月事带,做戏要做全套,她很清楚若让董璋知道受骗是什么下场,是以十分小心谨慎。

  到得会场上时,董璋正问顾应平:“她不是说想回家乡去看看,你送她回去了吗?”

  顾应平颔首:“去了一次。”

  “爷来了。”李四月强扯着脸上的笑容,朝董璋行去坐到他身旁,一如往昔那般自如的端起酒壶替他倒酒。

  董璋目光在她身上定着,伸手将她搂在怀里,手免不得鼎力大举的在她腰上掐了掐,道:“月儿似乎瘦了些啊。”

  李四月以递酒杯为由躲开了他亲过来的嘴,只笑道:“身在军营自然不比在爷身边自在。”

  董璋将酒一饮而尽,笑了:“这么说你很想我喽。”

  “是啊,要是知道要打这么久的仗,我当初就不应央求爷让顾爷带我出来的。”她故作姿态撇着嘴看他。

  董璋哈哈大笑,凑在她耳边道:“其实爷也很想你,今晚可要好好伺候我,知道吗?”

  李四月的心沉了一下,忙给他夹菜转移了话题。顾应平自始至终未曾搭话,只把那酒樽在手里紧紧篡着,目光盯着场上跳舞的女人们,尽力抑制着自己的心情。

  场上推杯把盏,享乐尽欢。顾应平的酒是敬得最勤的,董璋亦是来者不拒,灯光摇曳里,声乐醉迷,一片靡色。

  孟玉琪哪在屋里关得住,听说晚上各人在大厅聚会饮酒,便穿了一身下人的衣服溜出来。她也不是想闹事,只是太闷了想出来走走,顺便看一看跟她爹一直作对的董璋究竟是副什么嘴脸。

  躲在大厅外面的红柱后头,只见得那屋内主位上坐的那人,生得蛮夷不堪一脸胡子,实在难以入目。她免不得吐着舌头恶心了一回,可是令她奇怪的是他身边坐着李四月,竟如一个伶人一般任由董璋搂来抱去,还替其添酒夹菜。

  俨然是在伺候董璋啊,而且这亲密的行动两人关系绝对不正常。可是就坐在一米远下首的顾应平却是面无心情,似对这一切见责不怪,一点反映也无。

  “什么情况......”孟玉琪一个头两个大有些不够用了,顾应平明明那么喜欢李四月,那个李四月也显然对顾应平有意,二人郎情妾意早已到了恨不能天天夜夜黏在一块儿的田地,可这董璋一来怎么......

  孟玉琪知道顾应平这人,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女人拱手给别人享乐,而且顾应平可是说过他要娶李四月为妻的,难道是李四月贪慕虚荣攀上董璋?可是李四月是知道他们大计之人,董璋不外秋后蚂蚱还能蹦几天呀,李四月那么智慧的人,怎么可能放着气宇轩昂的顾应平不要,却委身那么个家伙?

  孟玉琪一脸怪哉疑惑的离开了大厅那头,路上逮着个侍从便问:“李四月跟董璋究竟什么关系?”

  那侍从一脸不解:“你谁啊你,董爷的名字也是你叫的?”

  孟玉琪刚要生机,这才意识到差池劲忙捧了笑脸道:“哎呀一时口误嘛,我刚从里面端了菜出来,见那李四月跟董爷好生亲密,他们是怎么回事啊。”

  “这你都不知道?”

  孟玉琪眨巴了一下眼睛,一副我真的不知道的样子。那侍从道:“李四月是董爷的十八姬,听说照旧最受宠的一个,哎呀我不能跟你说了,我得赶忙回去。”

  侍从扯开孟玉琪拉着的手便走了,孟玉琪却是一时被雷得外焦里嫩了一般的立在那儿,十八姬?董璋的姬妾?她转悠着眼睛消化着这个消息:“她,她她她是董璋的女人,那她跟应平哥哥?哼,果真是个贱女人,还不守妇道。”

  孟玉琪气鼓鼓的回到自己住所,虽然穿的是下人的衣服,但伺候她的两个丫头也不敢怠慢,因为知道她是顾应平的妹子。

  “喂,李四月是董璋的十八姬,你们知道吗?”孟玉琪问那两个丫头。

  二人颔首,这又不是什么新闻。

  孟玉琪一惊:“你们都知道,敢情就我一人不知道?”

  “孟,孟小姐也没有问过啊。”丫头不明所以的道。

  孟玉琪气得直跺脚:“活该的,原来竟是这样,怪不得......可是,可是应平哥哥怎么会,怎么会喜欢她那种女人?”

  “孟小姐你在说什么?”丫头不解的看着她。

  孟玉琪倒也不算傻,怕给顾应平带来麻烦扬手把丫头都打发下去了,随即却又想,如此也正好,董璋来了不用她脱手,李四月也不敢再蛊惑顾应平了。

  “李四月,原来你是这样的女人,你的软肋在我手里,看你以后不听我的话,否则我就让你悦目。”孟玉琪抿着唇笑得十分自得,还带了两分阴沉。

  ......

  董璋喝得微醉之时,李四月说她不胜酒力想回屋休息了,董璋颔首同意了,她便离了席。

  顾应平则继续给董璋敬酒,并让侍从将董璋的杯子满上,他笑道:“年老,你我兄弟许久未曾晤面了,今天晚上说什么都要不醉不归。”

  董璋的目光却追随着出去的李四月,转头一看场上好些将领都已喝趴下,顾应平自己也是涨红着脸明显是快挺不住了。董璋笑了:“兄弟,酒可以以后慢慢喝,不外今晚就到此为止吧。”

  顾应平心里咯噔了一下,端着酒杯仍要强行敬酒时,董璋凑到他耳边小声道:“你年老我可是很久没见到月儿了,你不知道这心里头那叫一个心痒难耐啊,所以今晚就别捣乱了。”

  顾应平将手中的酒樽紧紧捏住暗自运了力道也不知晓,只问董璋:“年老,我记得出来时你曾跟我说过,嫌弃她脏了身子,若是有时机我可以杀了她的,为何......”

  “哎呀,那是哪时候的事啊。”董璋摆手,“不外啊也幸亏你没真杀了她,跟赵潜都是很久了,我早就不介意了。再说了你不明白,她不仅仅是长得美,那床上更是......销魂噬骨的很......”

  或许董璋也有点醉了,否则也不能说出这等话来。顾应平却听得一阵火大,手中的酒樽一紧再紧,随时都有要拔刀的激动。

  董璋哈哈大笑了两声:“好了不跟你说了,我回屋了。”

  董璋是留不住了,他把话说到了这份上顾应平还能有什么理由留住他呢,除非现在楚奕突袭,可是这种情况也不行能发生。

  眼睁睁看着董璋随李四月之后离去,顾应平整小我私家如坠冰窖,他不停告诉自己要冷静,这不外是从前一直发生着的事情,并没有什么大不了,只要最后胜出的是自己,李四月就是他的,而且永远是他的,再也不会有今晚这种情况发生。

  可是他似乎抑制不住心中的海浪,整小我私家都暗自发着暗力。葛一春似瞧出不妥,忙在他肩头拍了一拍:“算了顾爷,回去休息吧。”

  葛一春的话照旧有些效果,至少把快要暴走的顾应平拉回了现实,他放下手中的酒樽,起身,转头,提刀,出门去了。

  葛一春叹了口气,却见桌上他放下的那只酒樽竟然泛起了四分五裂的裂缝,酒自那些缝中溢了出来,他怔住了,这可是铜制的,不是瓷烧的。

  大雪忽至,飘然天地之间,夜色茫茫,今晚无月。

  顾应平提着刀在雪地里练武,也顾不得腿伤难忍,只将一腔积怨忍耐都付之刀身之上。

  却说董璋回到屋内,与李四月也不外前后脚。李四月松的那一口气还未放下见他随自己回来,便知不妙,但照旧赶忙端了茶水过来伺候:“爷怎么回来了,没有多喝一会儿?”

  董璋喝了一口茶便抱住了她,只道:“不喝了,爷想你得紧,今晚得好好陪陪你不是。”

  李四月笑得很是生硬,只道:“可是爷,我......”

  董璋不由分说便要亲她,也掉臂她愿不愿意,只一味向她索取,她推不开他凭他如何施为,自己却是半分力道也使不上。董韬自制十分舒爽,也耐不住胸内那把欲火,一把将其打横抱起便朝屋内行去。

  将李四月丢到床上,他径自脱了衣服,又道:“赶忙脱了,记着,一件也不许留。”

  李四月起身跪在床边拉住他脱衣服的手,只道:“爷,爷我今晚没法伺候你。”

  董璋愣了一下,看着她,她道:“我,我......我月事来了。”

  刚到东川时李四月盛宠无极,在董府里无人能及。那些日子董璋险些夜夜留宿在李四月屋里,一个月里头只有几天不会去她那边,这几天也是她的月事期。

  男人对这种事是很隐讳的,更有甚者会觉得月事期的女人碰到了都市倒霉,更别提见到那不洁净的工具。

  董璋下意识的缩了一下手,李四月一副灵巧样的坐在床边,只道:“等这几天过了,妾一定好好的赔偿爷,好欠好。”

  董璋皱了一下眉头,全身燃烧的旺火被灭了泰半,他问:“真的?”

  她颔首。

  董璋呼了口气:“真他妈的倒霉。”话罢,转身抓起外衣便出去了。

  李四月瘫在床边上,也是松了口气。只有天知道适才她有多紧张,虽然早就绑了月事带在身上,可若是他执意要查也是个麻烦事,幸亏他是不会愿意见到那种工具的。

  可是月事期也就那么五六,这几天过了又要怎么办?李四月抚着额,一脸憔悴的坐在床上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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