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一伙人流里流气。
为首的三十岁上下的年纪,一身的奢侈品牌,骨瘦如柴,面色苍白。
这小我私家绷着脸,仰着头,眉眼之间充斥着桀骜不驯,一副不行一世的样子。
他的到来,吸引了酒吧里更多人的注意。
“蔡旭坤!”
看到是蔡旭坤,许多人像是见了明星一般,纷纷拿脱手机拍照。
作为秦岛流氓流氓界的翘楚,蔡旭坤是无数不良少年的偶像,更是无数不良少女所渴望的男人。
而他被人更为熟知的另一个身份,则是秦岛市仙武道会副会长蔡霍的二儿子。
仙武道会虽是民间组织,但由于修炼者拥有异于凡人的本事,大妙手甚至可以杀人于无形之中,所以上至官方,下至黎民,全都忌惮三分。
像蔡霍这种在仙武道会担任要职的,向来都是达官显贵们投合的工具,是名副其实的人上人。
蔡旭坤作为蔡霍的儿子,又是仙武道者,职位可想而知。
“费武呢?”
蔡旭坤大马金刀的坐在了郑四海劈面,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紧忙凑上去,倒上了一杯酒。
“我让他去收我家的祖宅了,应该马上就过来了。”郑四海摇晃着杯中酒说道。
“你侄女呢?”
蔡旭坤一想到天姿国色的郑雪凝,嘴角便情不自禁的扬起了他标志性的坏笑。
“你和她的事情,我已经跟她说了。但是……”
郑四海摇了摇头,眼睛里精光闪烁:“她差异意,她说她喜欢无极。”
“就是我年老认的那个干儿子,一个穷逼农民。”
“干儿子?”
蔡旭坤愣了愣,随即放声浪笑:“郑雪凝喜欢一个下贱的农民?这个笑话真的是太可笑了。”
“不外我就喜欢心里有别人的女人,那样玩起来才叫一个爽。你一定要尽快帮我搞定。”
“我今晚就可以帮你搞定……”
郑四海话没说完就被蔡旭坤打断了。
“真的?”
蔡旭坤有些迫不及待。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不外……”
郑四海从包里取出一份条约扔在了茶几上,说道:“你得把这个签了。”
蔡旭坤拿起一看,是一份转让条约,郑四海想要他名下的一套海景别墅。
“拿亲侄女换别墅,你还真是一个六亲不认的商人。”
蔡旭坤体贴道:“八方团体的四成股份我家什么时候能拿到?”
“下个月你爸过六十大寿的时候,我会把股份当成一份生日礼物送给他。”
郑四海将一支笔递到了蔡旭坤的面前。
蔡旭坤点颔首,接过笔,刚要签名。
一个啤酒瓶子在茶几上炸裂,酒水浸湿了条约,玻璃碴儿崩到了郑四海和蔡旭坤的脸上。
“谁?谁特么敢在这里撒野?”
郑四海和蔡旭坤双双起身,怒气冲冲的四处观瞧。
“我!”
一个降低浑朴的声音响起,随即就见一个双手插兜的青年走了过来。
这青年中等身高,穿着普通,体型匀称,长相称不上多英俊,但却一脸傲气,满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场。
“无极!”
郑四海一愣,不由得皱起眉头。
昨晚他亲眼看到这个穷逼农民被费武打了个半死,他怎么会完好无损的泛起在这里呢?
另外,这个穷逼农民来这儿了,费武哪儿去了?
蔡旭坤没见过无极,得知眼前的人就是,便上下审察了一番,然后轻蔑一笑。
“刚刚听说郑八方有个下贱的农民干儿子,我还不信,没想到马上就泛起在了眼前。”
蔡旭坤讥笑道:“不愧是农村山炮,不光穿的土,长得土,还一身的土气。郑八方居然认你当干儿子,真特么是个脑残。”
他狂妄成性,自认为资本雄厚,在秦岛无人敢惹。
而且一向看不起穷人,特别是农民,在他眼里就是臭烘烘的垃圾。
“你是蔡旭坤?”无极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手指敲打着沙发,面沉似水地看着蔡旭坤。
“没错。见到坤爷我是不是有种三生有幸的感受啊?别妄想我会跟你拍照,给你签名,我怕脏。”蔡旭坤双手插兜,揶揄道。
拍照签名?
你特么有妄想症吗?
无极冷冷一笑,没有搭理他,转头看向郑四海质问道:“雪凝呢?”
“我凭什么告诉你?你以为你是谁呀?”郑四海满脸不屑。
至今他也想不明白郑八方为什么要认无极当干儿子。
在他看来,以郑八方的财力和身份,就算认干儿子,也应该认那种有权有势,能用得上的人。
认无极这么一个狗屁没有的穷逼农民,他严重怀疑不是无极给郑八方灌了迷魂汤,就是郑八方的脑子坏掉了。
“告诉我雪凝在哪儿,把她交给我。”无极冷声道。
眼下当务之急是尽快找到郑雪凝,确定她是宁静的,这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现在提郑八方匹俦的事情,他担忧郑雪凝会有危险。
“你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是吧?你不外是我年老的干儿子,但是我年老死了,你这个干儿子也当到期了,跟我要雪凝,你有这个资格吗?”
郑四海嗤笑道:“我知道你喜欢雪凝,你那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怎么,看我年老大嫂死了,你想乘隙把雪凝搞得手,然后攻克郑家家产是吗?你想的美!”
“我告诉你,郑家从今以后将由我当家作主。雪凝的婚姻大事也是我说了算。她就算喜欢你也没用,你就不要再对她抱有任何理想了。”
“你要是真把雪凝嫁给一个她喜欢的好人,我无话可说,我还会祝福她。”
无极瞥了一眼旁边的蔡旭坤,一边敲着手指,一边怒声道:“嫁给这种下三滥,我差异意,我这关你过不去!”
“他,基础配不上雪凝!”
这是他的真心话。
觉醒之前,他确实理想过娶郑雪凝做老婆,真要能如愿,他觉得他会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但觉醒以后,他更想守护郑雪凝,特别是如今郑八方匹俦都不在了,他只希望今后郑雪凝能过得好,这比什么都重要。
“你特么说谁下三滥?”
蔡旭坤怒气冲冲,刚要发作,但随即脑子冒出一个想法,奸邪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