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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桂别墅

第七十七章关于脚印的分析

月桂别墅 小韵和小云 1806 2019-12-14 23:34:27

  莫法医说:“但如果他原来就在地下室里呢?如果地下室的门是被他锁住的呢?撕拉胶带的人也是他呢?我们不能排除这样的假设,所以,目击者也要算嫌疑人之一。”

  “我认可,但也有可能是玫圆圆在说谎,莫法医,我适才就说,我并不信任玫圆圆这个女人,她身上的疑点太多了。”

  “确实如此,”法医颔首认可,接着说:“另有第三个嫌疑人,就是龚梅叶。”

  “为什么是龚梅叶?”

  “缝合酒红色电视机套的人缝纫手艺很是好,险些缝得跟原来一模一样,家政公司的人告诉我,龚梅叶与吴梅两小我私家都是缝补衣服的妙手,所以我怀疑有可能缝合电视机套的人就是龚梅叶。”

  “那为什么不行能是吴梅呢?”

  “电视机套是灯芯绒布料做的,很是厚,剪开不行能一点碎屑都没有,如果吴梅接触过,衣服和皮肤上就一定会残留有灯芯绒布料的碎屑,但我检查之后发现,吴梅身上一点点碎屑都没有,因此缝合电视机套的人不行能是她。”

  “哦,这样一来,龚梅叶的嫌疑又上升了。”陆弥说着,靠在了椅背上。

  “对,接下来是单人床的问题,陆警官,请你先说说你们对地下室里脚印的视察结果。”

  “脚印很乱,许多都重叠在了一起,我们拓下来之后,发现大多数都是魏律的,与他留在方桌底下的鞋印吻合,另有几个是陌生男性的,目前正在视察,这些脚印偏向紊乱,没什么纪律,似乎是魏律,或者某个穿了他鞋子的人,曾经在地下室来回踱步。”

  “除了这些另有呢?”

  “地上的灰尘很厚,每一个脚印都很是清晰,但我们发现最容易积灰的墙角和家具夹缝里却很洁净,连蜘蛛网都没有,这很奇怪,似乎是某小我私家故意擦洁净了所有的角落,只留下地面中央的灰尘。”

  “不光是脚印和灰尘,魏律趴着的那张桌面也很奇怪,上面充满了乱七八糟人物的指纹,但房间其他家具上却没有一个指纹,连魏律自己的都没有,我想,这个现场应该值得更进一步研究,所以我让警员尽可能最大限度地维持地下室现场原状,不要去破坏。”

  “玫园园进入地下室的时候,我也故意只开了台灯,并引导她避开脚印,从房间中央走,不踏及其他地方。莫法医,请你直说,你对现场的判断是什么?”

  “我认为现场那些脚印并不是毫无章法,某小我私家在折叠躺椅放置的区域周围运动了很久,这小我私家有可能是魏律,也有可能是穿了魏律鞋子的人,从他的法式跨度,以及鞋底与地板的接触面来看,应该是个男人。”

  “大部门鞋印虽然重叠了许多层,但照旧可以隐约分辨出哪些在下面,哪些在上面,我画了一张简图,你看。”说着,莫法医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张折叠的A4纸,给陆弥看。

  陆弥伸手接过,上面画着魏律家地下室的浅易结构图,以及地下室所有脚印的大致位置,每一个脚印上都标注着数字。

  莫法医说:“1代表最底下一层,以此类推,越往上,数字就越大。你可以看出,最底下一层脚印险些全都在折叠躺椅的周围,尤其是靠近躺椅支架的脚印,大部门都是脚尖朝向躺椅,这说明什么?”

  “说明这小我私家的行为目标在躺椅上,他有可能一边干活,一边来来回回地拿什么工具。”

  “对,但脚印尖端与躺椅支架又有一定距离,似乎这小我私家没有站在躺椅边缘,而是故意站在了远一点的地方。凭据这个距离,陆警官,你想象一下,这小我私家如果要在躺椅上摆弄什么工具,他就需要把腰尽量往前弯,维持一个很不自然的姿势,有人会这样做事吗?”

  陆弥说:“不会,这样很容易腰酸背疼,如果他要移动重物的话,双手就会使不上力。”

  “所以说,我认为在这小我私家面前的,可能是某样比折叠躺椅更大的工具,好比单人床,一般再小的单人床也最起码比魏律家地下室里的躺椅大一圈以上,凭据脚印与躺椅之间的目测距离,差不多就是一张单人床的位置。”

  “嗯。”陆弥颔首,视线全神贯注盯着浅易图看。

  莫法医继续说:“假设原来放在那里简直实是单人床,那么单人床是怎么拿出地下室的?折叠躺椅又是怎么拿进地下室里的呢?嫌疑人为什么更换这两样家具,搞得这么麻烦呢?”

  “问题的答案就在第二层脚印上面,陆警官你仔细看,第二层脚印是不是有偏向了?”

  凭据莫法医的指示,陆弥仔细检察舆图上标有数字2的脚印,发现确实比其他脚印有纪律多了。

  莫法医继续说:“假设我们站在进门处,面朝地下室房间内侧,那么,可以看到,一部门脚印朝向门口的偏向,一部门脚印朝向我们右手边的墙角。但这些脚印都没有延伸到我说的两个地方,而是在半中间就停止了。”

  “再假设,有两小我私家,除去站在单人床边缘的嫌疑人,另有另外两小我私家,一个站在门口,一个站在右手边的墙角。地下室房间很小,以他们三个的位置,不用嫌疑人走到门口,就足以把单人床移出房间了,前提是在地下室里的两小我私家都要是男人,或者力气很大的女人才行。”

  “躺椅同样也是用这种要领拿进房间拿进房间里的,对吗?”陆弥听到现在,才插嘴,他抬头看着莫法医的脸说:“这样嫌疑人不用走到门口,就可以完成两件家具的交流,而站在房间角落里的辅佐,全程贴着墙壁移动,他离开时,可以一边走动,一边抹去留下的脚印,所以,墙角的灰尘才会被擦掉。”

  “对,”莫法医说:“但光擦掉门口四周的,会让人察觉这个企图,所以,事后嫌疑人将里侧墙角的灰尘也全部擦掉了,这就是第三层脚印的来源。”

  “第三层脚印,看似似乎围绕着躺椅和方桌兜圈子,实则规模最大,有一部门很是靠近墙壁,只要嫌疑人手里有一个相对长一点的清洁工具,好比说带木杆的海绵块,抹布等等,就可以将房间里侧的墙角清理洁净。”

  “可是嫌疑人为什么要搬走单人床呢?单人床上到底有什么工具?”

  “我还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单人床上的工具一定污染到了床板,所以他才不得不连床一起搬走,这工具有可能是指向嫌疑人身份的血迹、指纹或者其他什么,我没法确定,需要你们去视察。”

  “陆警官,我要重点说的是嫌疑人的身份问题,通过上面一段分析,也许你会认为嫌疑人一定穿了魏律的鞋子在行动,因为通常来说,部署死亡现场的人绝对不行能是死者本人。但这桩案子,我请你持保留意见。”

  “为什么?”陆弥很好奇。

  “因为他从死者脚上扒下鞋子,又让辅佐抹去了脚印,另有什么须要再换上陌生鞋子踩几个脚印呢?”

  陆弥缄默沉静了,莫法医的意思他懂,不行以排除是魏律自己部署现场,搬走单人床的可能性,但他想不明白,魏律为什么要这么做?送走证据吗?送到哪里去?跟吴梅的死有没有关系?

  一个接一个问题泛起在陆弥脑海中,让他头痛,陆弥扶额站起身来,转头看着办公桌面,问:“莫法医,我另有三个问题,第一,魏律的尸体究竟在哪里?第二,不管是谁部署了现场,他有什么须要弄得如此庞大,把灰尘连带脚印全部抹去不更容易吗?第三,吴梅被勒死在地下室阶梯上,凶手是如何把魏律的鲜血带出地下室泼到她身上,却没有在中途漏下一滴的呢?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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