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七欢,就算躲到天涯海角,你也一样躲不掉”历千帆恶狠狠地说道。
此时正在房间整理工具的安七欢毫无征兆地打了好几个喷嚏,她伸出食指揉了揉自己的鼻子,随后继续整理。
“女人,我们少爷有请女人前往老夫人的院子。”鸣金很客气地对安七欢说。
安七欢颔首望去,看到鸣金这般模样,连忙放下手中的工具,随即背着药箱随着鸣金走。
“可是老夫人醒了?”安七欢边跟在鸣金身后走,边问出自己心中的推测。
“回女人,老夫人刚醒来。”鸣金对安七欢很是敬佩,小小年纪就有这般医术,实在了得。
一刻钟之后,安七欢随着鸣金走进了孟老夫人的院子。
还未进屋就已经听闻他们的说笑声,这般其乐融融的模样,曾几何时也是安七欢所期待的。
想到这些,安七欢眼中的亮光变得黯淡,可惜自己再也见不到阿爹和阿娘了,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团聚了。
安七欢莫名的觉得伤心孤苦,独自一人还真的是有些难以习惯啊。
“女人?”鸣金看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安七欢,很是迷茫。
“女人!”鸣金走到她耳边再次召唤,安七欢回过神,略带歉意地看着鸣金笑了笑。
“歉仄,走神了。”她背着药箱踩着碎步走进了屋子中。
孟尧率先察觉颔首望去,看到来人是安七欢,马上眉开眼笑。
“女人,你来了。”他很自然的靠近安七欢身边。
安七欢微笑着,走到桌子旁,把药箱放下,取出一些工具,随即走到了卧榻之侧。
“你就是那个医生?”孟老夫人很惊奇,究竟安七欢看起来年纪尚小。
安七欢微笑着“是的,孟老夫人。”
看着她不卑不亢的态度,难以想象她这小小年纪就这般医术高明了。
“那就有劳女人你了。”孟老夫人慈祥地笑着,随即伸出了自己的手。
安七欢把手轻轻覆在她的脉搏上,随即静下心来诊脉。
许久之后,安七欢收回手,随即拿出了一个瓷瓶,倒了一颗要丸放在手中,随即递给了孟老夫人。
“吃了吧。”她浅笑着说。
孟老夫人有些惊讶,可照旧拿过她手中的药丸,随即放进口中,接过孟雅雅手中的水,直接吞了下去。
“老夫人你这般的情况,至少半年有余了吧!”安七欢说出了自己的诊断,究竟已经到了昏厥的田地,自然不轻了。
孟老夫人眼底那震惊一闪而过,随即点颔首“是的,半年来总是时不时便觉得心慌气短,近日来感受越举事受,就突然昏了已往。”
安七欢听到孟老夫人的话,断定了自己的诊断正确。
“你这般情况,要注意些了,往后都要依靠药物来调治压制了。”这个病难以根治,安七欢只能尽自己最大的能力,让孟老夫人的病情获得控制。
“那就有劳女人了。”孟老夫人谢谢地说道。
安七欢微笑着转身,随即把工具放回药箱内,才抬头看着孟尧。
“令郎,切记不行让她情绪过于激动了。”安七欢留下嘱咐,背着药箱就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