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启和薛国国相签的条约，既没有写清楚薛国交易的人具体是什么人，也没有写闵家支付的粮食是什么粮食。周书灿感受这不是姜启的失误，而是他的高明之处。
看似对薛国人有利的条约，因为没有具体写征用什么样的劳力，而给闵家很大的操作空间，究竟用劳力换粮食的主动权掌握在闵家手里。同时，还因为没有具体写什么粮食，闵家可以用当地人并不喜欢食用的稻米来抵扣。
周书灿笑着对伯牛说：“哈哈哈，启公...
姜启和薛国国相签的条约，既没有写清楚薛国交易的人具体是什么人，也没有写闵家支付的粮食是什么粮食。周书灿感受这不是姜启的失误，而是他的高明之处。
看似对薛国人有利的条约，因为没有具体写征用什么样的劳力，而给闵家很大的操作空间，究竟用劳力换粮食的主动权掌握在闵家手里。同时，还因为没有具体写什么粮食，闵家可以用当地人并不喜欢食用的稻米来抵扣。
周书灿笑着对伯牛说：“哈哈哈，启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