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听后,全都应了一声便往出走。
“二哥、六弟,你们俩等一下,我另有事情需要付托。”何修突然叫停。
本尘与玄风闻言停下。
等其他兄弟离开后,何修先从纳戒里拿出一张舆图,将舆图交给本尘。
本尘接过舆图简朴看了一眼,很是惊奇问:“可是有什么任务吗?”
何修:“这个并不是任务,而是六皇让交给你的。”
“六皇?”本尘很是疑惑,然后指着舆图道:“那这些红点不是你后加上的吗?”
“红点?”何修也疑惑了起来:“我一直没动啊。”
正说着,何修看向本尘手中的舆图,但是并没有看到上面有什么红点之类的工具。
何修看向玄风:“六弟,你看到这上面的红点了吗?”
玄风也摇摇头:“并没有看到,难道这舆图上的工具只有二哥能看到?”
“是了!”何修一拍手:“六皇神通宽大,定是施展了什么工具。”
本尘看着手中的舆图:“既然这样的话,那岂不是说这些红点标注的地方我都得去一遍吗?”
何修点颔首:“看来就是如此了,这样吧二哥,把当前的事情办妥之后,你再部署一下二部的事宜,之后你就去探索吧。”
本尘将物品收下:“如此,那我就出发了。”(说完便雷厉流行的离开了)
玄风有些担忧的看着二哥离开的背影:“三哥,二哥直接就这么去会不会有危险啊?”
“不会的。”何修显然充满信心:“虽然不知六皇是谁,但是既然对咱们如此照顾,那就不会侵犯咱们。”
玄风翘着眉看向何修:“三哥就如此相信这个素未谋面六皇?”
何修摸了摸下巴:“怎么说呢,像是一种直觉吧。”
说罢耸了下肩膀,从纳戒里拿出那瓶极阴水递给玄风:“这个是六皇给你的工具。”
玄风接过极阴水,灵识一探查后,脸上马上泛起了惊讶!
“好浓郁的极阴气,这简直是极阴气浓郁到极限之后液化了一样。可这个虽然好,但是量照旧比力少的”
何修:“这叫做极阴水,那位前辈将这个工具转交给我的时候说:‘六皇说过,这个工具给你的么弟玄风之后,兄弟几个就都有了。’”
“嗯!”玄风听到何修的话后,一下愣住了!
何修看玄风愣住了,上前挥了挥手:“六弟?怎么了?”
“啊!”玄风微微一笑:“没什么。”说完又沉吟了一会,脸上的心情趋近平淡:“三哥,这个六皇,你可知还在世吗?”
“六皇已经去世了,凭据那位前辈的说法,六皇死的很惨,六神无主。”
听到何修的话后,玄风这才黑暗吐了一口气,看着何修迟疑了一下,最后像是决定了什么一般对何修道:“三哥,我有一事相求。”
何修闻言笑道:“有啥事情就直接说呗,咱们兄弟几个还能拒绝不成?”
玄风语气郑重:“三哥,六皇说的对,我有了此物之后,可以用它作为引子,制造出更多相同之物,但这个事情能不能对其他兄弟保密?”
何修听着玄风如此郑重的语气,心想,兄弟之间没有任何隔膜,玄风既然会计划对兄弟隐藏事情,那么他就肯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想罢,对玄风点颔首。
获得三哥的保证,玄风心中的石头便放了下来。
“接下来三哥计划干什么呢?”
“另有两件事情要办。”何修嘴角一咧:“第一嘛,那三位的命牌都已经交给二部主了,那我这里就得建设新的威慑了。”
玄风秒懂:“那第二呢?”
何修:“快要三个月的时间也不短了,看看我离开那天时种的“瓜果”熟没熟。”
玄风微微一笑,离开了。
---天道,天长院---
何修来到大门前,两位换骨级此外守门成员见此,连忙行礼:“鬼血大人安好。”
“三位长老可在里面?”
其中一位犬族成员回覆:“回鬼血大人,三位长老全在里面。”
“嗯”何修点了下头,直步进入。
半柱香的时间事后,何修从里面出来,同时出来的另有三位长老。
此时的三位长老,庄站与悲回风的脸色都带着一丝不自然。
而绝情的脸上,则带着一丝淡然与自信。
四修离开天长院后,便向着势力暗部飞去。
一个时辰后,何修与三位长老重新回来天长院。
只不外这次,庄站与悲回风的脸上都挂上了失落,而绝情的脸上则充满了苦涩。
到了天长院门口,绝情拱手道:“鬼…鬼血大人公务繁忙,就且留步吧,您放心,以后势力有什么事情尽管驱使,我等绝对听从。”
何修笑着回礼:“三位就职于长老位,平日没有什么需要三位出动的,所以三位也不用太过刻意的控制自己,想要出去的话可以自由行动。”
绝情、庄站、悲回风闻言,只得在原地讪笑。
何修见此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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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部,起云与花信便以最快的速度来都何修身边。
何修对起云道:“势力内有一对鹿族伉俪修士,女性叫做水镜、男性叫做钟搁,你去先给我把他们两个叫来。”
“领命!”起云洁净的回复。
说完又对花信询问:“关于转达的事情,办了怎么样了?”
花信敬重的道:“回鬼血大人,三部领辖区域、已经将信息完全散发出去了。”
何修点颔首,于是继续让花信汇报近期事情情况。
过了很久,起云也没有回来,何修有些疑惑,心想,只是将两个成员叫过来而已,为何起云会这么慢呢?
但刚要联系起云,就感受到起云回来了。
起云飞到何修身前,面容有些纠结,而且在他的身边并没有任何修士存在。
何修看着起云:“怎么了?可是他们两个出去了?”
起云摇摇头:“鬼血大人,那对伉俪已经死亡了,其中丈夫钟搁死于自杀。而钟搁的妻子水镜,因为丈夫的死亡而无法接受,所以在钟搁死亡的越日便随夫而去。”
何修眉头紧锁:“你视察明白了吗?”
起云点颔首:“我之所以用时这么久,就是去视察此事去了。我查到钟搁死前曾经中过痛痕鞭。
因此结合文献纪录的那样,他没有忍受住那种痛苦自杀了也是通情达理的。
至于他的妻子,我探询到他们伉俪之间十分恩爱,时间段也正处在甜蜜期,并非是倦怠期。
所以一方死亡,另一方接受不了而自寻短见,虽然例子比力稀有,但也照旧有发生可能的。”
何修听后扶颚思索一番:“起云,这个事情我觉得有问题,你再详细查一查怎么回事。”
起云听后,虽然有些惊奇何修为何对这件小事在意,但也照旧允许一声,准备下去治理。
何修看出起云的脸上的惊奇了,于是轻声道:“钟搁那孩子是我看重要做门生的,我觉得若是没有外在因素,只是单纯痛苦的话,他还达不到自杀的水平。”
听闻此言,起云也是意识到这里面有事儿了。
而且何修居然单独为此事发声,所以在起云的心中瞬间联想到,是三部主在对他处置惩罚这件事情感受到不满意了。
黑暗咽了口唾沫,对何修敬重的行礼:“此事是下卫疏忽了,下卫以后处置惩罚相应事宜,定不会再泛起这种情况。”
何修挥了挥手,起云便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