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儿掩嘴“噗哧”一笑，脸微微泛红：“我又没问你这些。”
“对不起……我……”他的脑子里乱糟糟，有点语无论次。
“你不用说了，我都明白。”
“你真的明白？”他兴奋得跳起来。
韵儿点颔首：“做人已经不容易了，做下人更不容易，遇上一个像冰块一样的主子，那就更更不容易了。我看你都快三十了，早过了娶亲的年纪，照旧王老五骗子一条，我真是同情你摊上这么一个主子。”
闻...
韵儿掩嘴“噗哧”一笑，脸微微泛红：“我又没问你这些。”
“对不起……我……”他的脑子里乱糟糟，有点语无论次。
“你不用说了，我都明白。”
“你真的明白？”他兴奋得跳起来。
韵儿点颔首：“做人已经不容易了，做下人更不容易，遇上一个像冰块一样的主子，那就更更不容易了。我看你都快三十了，早过了娶亲的年纪，照旧王老五骗子一条，我真是同情你摊上这么一个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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