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宣王府极其热闹。
部署新房,装饰府邸,席勿带人忙的不亦乐乎。
而宣王也没闲着,黑暗部署明日的起事。
虽然印澄也没闲着,一直派人盯着宣王的消息,留意他的行动。
最闲的莫过于若羽了,也帮不上什么忙,其他三人也见着踪影,她便自己出府去玩了。
街市上照常热闹,她一路雀跃的逛着。
走着走着,见前面围了一群人,应该是在看热闹,若羽也忙凑了已往。
她凭着身材娇小好不容易也才挤进去,却见里面是几个书生。
有一个倒在地上,鼻青脸肿的,一个瘦小个子的也半跪在在地上扶着那人。
另外几个则是一脸嚣张的模样,特别是为首那个,大腹便便,那身学服都快要被他撑破了,预计就是打他的人。
那胖子淬了一口,轻蔑道:“就你这穷酸书生也敢来加入集贤阁诗会,你配嘛?”
那小个子顶嘴道:“这诗会本就是比的才学,又岂论家世,你们这样做是不是太太过了。”
那胖子指着他:“你再说,信不信我连你也一起打?要不是看在你爹是我父亲的属下,我早就连你一起打了。”
那小个子便不敢再说了。
那胖子又对地上那人说道:“怎么样?虞辰欢,想通没有啊?要不要退出这次诗会,要是你识趣,本少爷便放了你。”
那地上的人捂着胸口,咳了两声道:“你们这群宵小之徒,简直是鄙俚,用这种手段把寒门学子赶走,无耻之极。”
那胖子朝旁边几人笑道:“哟,看来这小子照旧不平啊,既然如此,那本少爷就废了你。”
说完他又抬脚向那虞辰欢踢去,一脚一脚,用尽了力。
若羽实在看不下去了,朝那胖子大叫一声:“住脚。”
那胖子一愣,朝这边看过来,见是一个娇俏可爱的小女人,他收回脚。
若羽上前对他道:“青天白日之下,你们在大街上打人另有没有王法了?”
那胖子不屑的笑道:“女人这是个什么意思啊?是想替这个穷酸小子出头?”
若羽看了虞辰欢一眼,道:“我并不认识他,只是看不惯你们这群人的行为,你们好歹也是浸染书香气的学子,怎么能做出这么粗鲁的事情来呢?”
那胖子白眼道:“我愿意,你管得着嘛,警告你,给爷我让开,否则连你一起揍。”
若羽现在倒是一副凌然的样子,“今天这事儿我还管定了,有我在,你们别想再打他。”
那虞辰欢被小个子搀扶着起身,对若羽道:“谢女人仗义执言,不外这是我和他们之间的事,女人没须要牵扯进来,这会害了女人的。”
若羽道:“你怕什么?他们敢当街欺负人,自有各人资助收拾他。”
说完,她便看向那周围围观的人,向他们发出一波一波求助的眼神。
那些人却跟受惊的马似的。
“惹不起,惹不起”叫嚷着便四下散开了去。
那胖子大笑道:“哈哈哈哈哈,知道我是谁吗?你以为这些人敢来惹我?”
若羽藐视道:“我只知道你是个忘八。”
那胖子一怒,抬手就向若羽打来。
若羽双手抱头,赶忙蹲下,大叫一声:“随影。”
一道玄色的影子便泛起在那胖子身前。
随影反手几个巴掌,打的那胖子晕晕乎乎的,后又捏着他手腕,将他反手制住,抬脚踢向他两只小腿,那胖子便直直的跪在了若羽面前。
自从跟踪宣王的任务交给其他人做,随影待在印澄身边就闲的很,这几日印澄也忙的很。
便让他随着若羽,已经很久没有运动筋骨了,手痒痒的很,今日总算让他有时机舒展舒展了。
若羽站起身,看着跪在面前的胖子,狠狠敲了一下他脑袋道:“你狂啊,你再逛啊。”
那胖子骂骂咧咧,对他旁边那些人吼道:“你们楞在那里做什么,快救我呀。”
那群人都是些文弱书生,哪里是随影的对手,很识趣的赶忙各自跑了。
那胖子气急:“你们这些忘八,本少爷饶不了你们。”
若羽又朝他脑袋敲了一计,“你还饶不了谁呀?”
那胖子急道:“你放肆,知道我是谁吗?知道我父亲是谁吗?居然敢打我。”
若羽一副不屑他的样子,“你父亲谁呀?”
那胖子自得道:“我父亲是敬安王,我可是敬安王府世子,你们敢打我,我爹饶不了你们。”
一听这话若羽便愣住了,敬安王,那个带走她母亲的恶徒,那个让她们姐妹小小年纪就没有了母亲的恶人。
那胖子见若羽发愣,以为她怕了,自得道:“怎么样?怕了吧,识相的赶忙放了我,否则我父亲饶不了你们,小心你们的狗命。”
若羽眼里含着熊熊的恨意,咬牙对随影道:“随影,给我打,打到他爹都不认识为止。”
那胖子这下才慌了,连忙求饶,不外无济于事。
随影倒是乐了,此举正合他意。
一阵拳打脚踢事后,那胖子已完全没有了刚刚的嚣张,现在他已经肿成了一个大大胖子,跪着哭着对若羽求饶。
“女人饶命,女人饶命,是我的错,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他觉得越来越高声:“你饶了我吧,我太疼了。”
若羽蹲下身,严肃的问道他:“你们敬安王可有一位叫元娘的人?”
那胖子摇摇头,哭道:“没有,未曾听说过。”
“好好想想。”
他又低头想了好半天,照旧摇头道:“没有,没有见过。”
若羽提醒道:“是你父亲从外面带回去的女人,你再想想。”
那胖子又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我父亲带了许多女人回来,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个,不外,我真的没有听说过有叫元娘的。”
若羽失望的站起身,“你滚吧。”
那胖子赶忙连滚带爬的跑了。
虞辰欢和他身边的小个子对若羽行了一礼,谢谢道:“多谢女人救命之恩。”
若羽朝他们摆摆手,让他们离开,自己也落寞的回去王府。
虞辰欢见她自顾走了,在她身后喊道:“女人,还没请教芳名呢,他日我们也好上门答谢啊。”
若羽现在心里只有惆怅,哪里还能听得进他们说什么。
他说在敬安王府里没有听过母亲的名字。
那母亲是死了吗?
是被敬安王杀了照旧母亲不堪受辱自我了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