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澄子,你干嘛?赶忙放他下来。”席勿急道,这可是琳琅的救命恩人。
印澄冷冷问道:“松松在哪儿?”
西西“……”
“什么松松啊,我不认识。”西西挣扎道。
若羽反映过来,对西西说:“西西,他是问之前笼子里那个。”
西西一脸不屑:“什么松松啊,名字这么难听。”
琳琅忙过来给印澄解释道:“令郎,你先放他下来,你说的那位也跟我们一起来了。”
印澄松开他,问向琳琅:“它在哪儿?”
西西理了理揪乱的衣服,“你是谁呀?怎么会认识凊姆?”
席勿被这几人弄晕了,“凊姆又是谁呀?”
琳琅让各人都冷静一下,帮着梳理了一下。
原来西西口中的凊姆和印澄口中的松松是同一个。几人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之后才搞清楚,原来他俩都是被松松所救。
几人刚弄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南南端着水进来了,若羽把她叫道身边:“南南,来,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我的姐姐琳琅。”
南南也灵巧的向琳琅叫道:“琳琅姐姐好。”
自从南南脱离了楼飘飘的魔爪,随着他们一起,人也长胖了些,不像之前那样瘦的吓人,现在脸上有了些肉,笑起来另有两个梨涡。
琳琅:“南南?”
南南颔首。
琳琅看向西西,对西西道:“西西,她是南南?”
其他人不明白琳琅的意思,西西走上少来,盯着南南。
问道:“你叫南南吗?”
她颔首。
西西又问道:“你生在何方?”
南南道:“石柳村。”
西西又问道:“你家院子是否有颗枣子树?”
她颔首。
西西哭着像琳琅说道:“是她,是南南。”
琳琅此时泪水也绷不住了,对南南道:“南南,他是你哥哥呀,还记得吗?你另有个哥哥。”
其他人皆是一脸震惊。
这世上有些事也太神奇了,如此多的巧合,难道是天意吗?
西西阴差阳错救了琳琅若羽姐妹,她们姐妹二人又让西西南南重逢。
更重要的是松松,十年前的遇见,把几人牵连在一起……
西西跟南南叙了许多小时候的事。
琳琅见天色已晚,对西西道:“西西,我们该去放凊姆出来了。”
“带我去,我要见它。”印澄略带恳求的语气说着。
席勿道:“就让印澄和西西去吧,他念了十年,得让他见一见了。”
各人也都同意,西西便领着印澄去了藏松松的地方。
印澄走后,琳琅问向若羽:“若羽,你跟印澄少主两个。。。”
若羽忙打断她:“姐姐,他只是帮我敷药而已,没什么。”
“我还没说完呢,你急什么?”琳琅笑道。
若羽却说:“姐姐你还美意思说我,上次生病居然连我都不认识了,你只认得席勿,还,还去抱他,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他吗?哼。”
一旁的席勿倒是开心的很,琳琅脸都红了:“若羽,姐姐那是什么都记不得了嘛。”
“是,姐姐连我这个亲生妹妹都不认得了,只认得你的勿哥哥。”若羽笑道。
“若羽,别说了。”
琳琅羞的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
席勿居然完全没觉得自己听她们姐妹说私房话有何不妥,还乐不思蜀。
西西带印澄出了城,去松松藏身的地方。
他们到时,松松正趴在地上扣蚂蚁玩儿。
印澄看着那道熟悉的身影,慢慢走近。
是它,十年前的它,没有变高,也没有变瘦,照旧影象里的它。
“松松”他喃喃唤作声。
松松侧过头,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印澄,没有像他跑已往,而是在原地直跺脚。
印澄含着泪朝它笑着,向松松伸出一只手。
松松也抬起它的手放在了印澄手上。
印澄很欣慰,十年了,它还记得自己的样子,认的出自己。
“松松,对不起。”
见印澄很惆怅的神情,松松抽回了手。
他举起手臂,印澄知道它要干什么?忙一把拉住了它。
或许,这已经成了它的习惯,也用这样的方式表达对印澄的掩护,只要看着印澄不兴奋,不舒服的神态,它便划开自己的手,以血给印澄送去眷注和问候。
到今天,印澄的心结才彻底解开。
松松和西西兄妹一同走了,印澄知道,它不能与凡人一样与他一起生活,更不被世人所接受,平民黎民的包容心还容不下它,所以他愿意放手,只要它开心,好好的在世……
……
易府内。
“小葵,有勿哥哥的消息了吗?”漓阳虚弱的问道。
小葵哭着回道:“郡主,您别这样,您得赶忙好起来啊。”
“勿哥哥他,他回来了吗?”
“没有,已经月余了,照旧没有找到。”
漓阳眼角又滚出两滴泪:“小葵,你说,勿哥哥是不是真的死了?”
“不会的,郡主,世子福泽深厚,不会失事的。”
“若是他还在世,怎么会找不到。”
自从席勿结婚那日逃了,漓阳便忧思成疾,终日以泪洗面,加之脸上伤口又熏染,汤药不进,已经卧床不起,奄奄一息。
“郡主,您要振作起来,您还要漂漂亮亮做世子妃呢。”
“呵呵,呵呵”苦笑两声。
“难道这是我的报应吗?我害了那女人,老天爷才从我手中把勿哥哥夺走,这是我的报应啊。”
小葵见漓阳已经开始说胡话了,忙起身去通知老爷和夫人。
“漓阳”易夫人在她床上唤着她。
漓阳模糊睁眼,对易夫人说道:“母亲,我错了,我做错了,我不应害了那女人,否则老天爷也不会让我失去了勿哥哥,母亲。”
易夫人此时已泣不成声,“女儿啊,别妙想天开,你得赶忙好起来,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叫母亲怎么活啊。”
漓阳提了口气,对易夫人笑了笑,“母亲,我……”
“漓阳,漓阳”
“女儿,我的乖女儿啊。”
“郡主”
易府哭声一片,漓阳郡主久病不治,已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