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容逸宸轻笑一声,望着她的目光隐含奇异,叹息:“桑珞,你真是令本殿大开眼界!你刚刚的那番论调好生新奇,都是从哪里听来的?”
云桑珞打了个哈哈:“我也是听我师父无意说起的……”
他眸光一动:“又是你那位驾鹤西去的师父跟你说的?”
“是啊是啊……”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能动了,兴奋之余又推测着那背后阴她的人,所以回覆的也很是搪塞。
容逸宸一时也有些无语。
不外他也习惯了云桑珞这不大着调的性子,无奈笑了笑。
转身面向五皇子,心情瞬间冷下来:“五弟,你未得诏令私自关闭城门,已是犯了禁令,如今更是屡次拦截本殿车驾,还冒犯了专程前来替父皇医治病情的青梧先生……你现在另有什么话要说的?”
这一条条罪责下来,尤其说到了最后一条,五皇子像是被人当头一棒,顷刻间已是满头大汗!
他苍白着一张脸,挣扎着想替自己辩解几句:“王兄,小弟也是担忧那敌国探子对我国倒霉,这才心急了些……小弟更不知王兄原是请青梧先生来替父皇治病的……”
他要是知道有这茬,哪里还敢拦截他们的车驾?他又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容逸宸冷哼:“既如此,你可曾抓到那探子?”
五皇子讪讪:“……还未曾。”
“你可知父皇的病情已容不得任何延误,若是因你之事延误了医治,你又应当何罪?”他面色更冷了几分。
五皇子已经是面如菜色,忽而咬了咬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王兄,今日是小弟莽撞了,还望王兄念在兄弟一场的份上——”
他话还未说完,容逸宸已经绝不留情的转身,语气越发的淡:
“今日之事,本殿会如实向父皇禀告,你且好自为之罢!”
连同青梧先生和云桑珞二人一同上了马车,一行人驾车徐徐远去……
只留下五皇子身边的一众下属面面相觑,局面颇有些尴尬。
一名亲信想要上前扶起跪在地上的五皇子,尚未接近便被对方一掌拍飞:“滚!”
这一掌怒意十足,还带上了七成的灵力,那名亲信猝不及防挨了他这一掌,哇的一声长吐了一口血,趴在地上久久没起来……
有了这么一个前车之鉴,这下再没一小我私家敢上前劝阻,个个噤若寒蝉。
良久,五皇子面色终于不再那么苍白如纸了,原本另有些忙乱的神情也徐徐镇定下来。
他死死的捏紧了拳头,眼中划过一抹狠厉,蓦地站起身:“随本皇子进宫!”
他要马上进宫找母妃商议对策,提前向父皇谢罪……
……
云桑珞终于如愿以偿再次回京了,想到刚刚那惊险的一幕,她直到现在都另有些心有余悸。
若不是有容逸宸的资助,自己也不行能这么快顺利的回来……
她真心实意的向他致谢:“太子殿下,这次多亏了有你的资助,实在了太谢谢啦!等下次空了一定请你吃酒!”
容逸宸微微一笑:“桑珞,你我之间还需要这般客气么?”
眸中隐隐似有脉脉情意流动。
云桑珞被他这副眼神看得心中一跳,不动声色移开了目光,咳了咳:“太子殿下这个朋友桑珞果真没有白交,够义气!”
容逸宸眼神微微一黯,复又笑了笑:“下次可别忘了请本殿喝酒!”
“一定一定。”
两人正热络攀谈着,一道清寒的声音突兀的插进来:“本座刚刚也替你说话了,怎么不见你请本座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