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邦奇询问绿毛的同时,伊姆把脾气耿直的地精祭司努柯拉到了一边,在峡谷的墙边阴凉处,伊姆请这个祭司坐了下来。
伊姆在他以前的部落里,曾经是后备祭司,他其时混成后备祭司,完全是看上了祭司身份带来的利益:受地精们尊重、更宁静、不用亲自去觅食…,伊姆对于部落中的地精祭祀照旧比力尊重的。
地精祭司们卖力传承着地精们的历史和仅有的一些知识,以地精之神卡奴奴的名义训诫着地精们,在部落里享有超然的职位。
伊姆坐在了这个老地精的旁边:
“努柯祭司,我叫伊姆,我曾是后备祭司!”
老地精用污浊的眼神看了一眼伊姆:
“曾经?你犯了什么错误让你失去了当正真祭司的时机?加入这个不敬神明的团伙吗?”
伊姆摇了摇头:
“那倒不是,有一天人类闯进了我们的部落,他们骑着马,带着凶恶的猎犬,部落里一片杂乱,部落的同伴们不是被杀就是被抓,我算是溜得比力快的,但基础跑不外人类的猎犬,那些畜生跑的还真是快呢!”
伊姆抬起了左脚,左腿的后侧有四个排列整齐的伤痕。
“你被人类抓走过?”
努柯祭司这一次有点惊呀,被人类抓走的地精少少少少能逃得回来的。
“是啊,那些人类是来抓奴隶的,所以我才侥幸没死,那些捕奴队的人用鞭子教会了我许多人类的规则,我被转卖了至少两次吧,最后才被送进了一个矿区,成为了一个矿奴!”
“那你是怎么逃回来的?”努柯祭司突然对这个年轻人的经历有了兴趣。
伊姆没有直接回覆努柯祭司的这个问题,他嘴角挂起了一丝笑容,他指了指空地上所有的同伴们,说道:
“你知道吗?你看到的所有的‘神子部落’的地精,全都曾经是人类的奴隶,跟我一起事情的矿奴,我们是一起逃回来的,从塔尔帝国的要地!”
“你…你是说,你们所谓的‘神子部落’的所有地精,全都是从人类世界逃回来的奴隶?这…这怎么可能!”
努柯祭司感受对方在撒谎,可又觉得对方没须要编织一个如此荒唐的假话来骗自己。
“是啊,我刚矿洞的时候,也是很是绝望的,那些人类对于治理奴隶很是有经验的,他们基础不给你逃走的时机,直到我遇到了邦奇。”
“你们的那个首领吗?小伙子,如果你想编一个假话来让我相信他是卡奴奴的使徒,我劝你照旧算了,我活过的岁月有你三倍长,休想用假话骗过我!”
“别着急下定论,老伯,你听完我的故事,再来判断是不是假话。”伊姆之所以费功夫要说服这个老祭司,他也有着自己的想法。
“从哪儿开始说起呢?嗯,我们在矿洞里事情的时候,一直都很是的枯燥无趣,直到有一天,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家伙…”
……
伊姆计划把邦奇的故事流传出去,为邦奇在地精丘陵建设起名声,名望这个工具很是的重要,有了名望,以后自己的部落想要生长就会事半功倍。
而流传这个故事的媒介,难道有比一个年老的祭司更合适的工具吗?
伊姆讲了很久。
“…我们在大船上一共待了九天,历经妨害才抵达了拉各斯荒原,又走了好几天才抵达了这里!你说说看,如果邦奇不是卡奴奴的使徒,又怎么能完成这一个个不行思议的壮举,领导我们完成这个奇迹般的逃亡呢?”
伊姆在讲故事的时候照旧比力注意的,关于邦奇获得遗迹物品能力的桥段,他适当的“神话处置惩罚”了一下,而不是直接明说邦奇掌握了人类的遗迹物品,万一人类听说了这个故事,知道有个地精拥有构装物品的话,只怕会惹祸上身。
努柯祭司微微张着嘴,他听得有点呆了,对方说的这个故事也太离奇了些。
可这个故事偏偏又丝丝入扣,细节富厚,觉不像是编造出的假话,而且这些地精身上穿的衣服,手里拿的武器,都印证着对方的话语并非是胡言乱语。
可他活了这泰半辈子,从未听说过卡奴奴真的降下过赐福,那不都是远古故事里的桥段吗?
他决定再求证一下:
“你是说,你们的邦奇首领,不光获得了卡奴奴的赐福,还掌握了‘神力’?”
“是这样的!”伊姆把构装物品的妙用都归结为“神力”。
“那我能见识一下吗?”努柯祭司问道。
伊姆没有回覆,而是直直地看着这个祭司。
努柯祭司问出这个问题之后就有点忏悔了,如果是真的神力,怎么会为了让自己一个老头子相信而随意展示。
“好吧,我这个要求有点太过了,你跟我说这么多,到底是为什么呢?就是想让我相信你们的故事吗?嗯,年轻人,我认可我现在确实有点相信了。”
“我不仅仅是要你相信,努柯祭司,我要你把这个故事告诉其他的地精们,要让他们知道—”
伊姆的心情变得很是严肃认真,他继续说道:
“在幽暗的矿穴之中,地精之神恼怒于人类的残暴邪恶!祂为一个名为邦奇的地精降下了赐福,赋予了他一丝神力!他领导着地精奴隶们,历经艰险,挣脱了人类的控制,现在他们已经回到了地精丘陵!”
“他将领导着地精们,建设起完全属于地精的国家!不再被人类和其他的智慧种们迫害的地精之国!一个地精的天国,卡奴奴的乐园!”
努柯祭司看着很是认真的伊姆,他突然明白了:这伙人不是来抢绿头部落这个地方的,这伙人想要攻克整个地精丘陵!
他们的首领也许真的被卡奴奴赐福过,否则那个疯子能说出要建设地精之国的这种疯话来?
就在伊姆正在认真装逼的时候,猜迪跑了过来:
“伊姆,邦奇老大让你去抓人,一个母地精!嘿嘿嘿!”
猜迪笑得有点邪,另有点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