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风年老!快过来呀!该参拜神灵大人啦!”
一只小白兔发出可爱的小女孩的声音,朝远方召唤道。
某个树洞里,一个大耳朵白鼠懒洋洋隧道了一声“知道了,马上去”,就继续睡觉去了。
白兔面朝白鼠的偏向,“嚯”地人立而起,两只前腿在身前交叠,三瓣嘴微微翕动,雪白透红的长耳双双支起。
“玄风哥哥又在睡大觉!”
白兔一副果真如此的心情,随后四只爪子飞快地跑动,三息都不到,白兔就来到一棵树下。
“还不起来。”白兔一边自语,一边“嗖嗖”地蹿上了大树。
睡梦中,白鼠的大耳朵发抖了一下,他的睡姿开始不再那么宁静,反而看上去有些焦躁。
白鼠似乎在睡梦中预感应什么,但是仅仅只是个预感,哪里能故障他继续睡觉?
于是……
某只明白兔大大咧咧地直接掀开白鼠那大得像毛巾一样的耳朵,随后,她大叫一声:
“大!懒!虫,起!床!啦!”
软萌可爱的萝莉音色在现在显得狰狞可怖。
白鼠玄风直感受自己的灵魂似乎都要被吼出来了。
软糯的萝莉音如同一把钢锉,“囱囱囱”地,一下一下地桶着他的耳鼓膜。
“额呵呵。”玄风目光呆滞地望着明白兔傻笑。
“明白兔”其实就是玄光种族,而这一只,名为纸罪。
纸罪微笑着看着玄风,“既然起床了那就走吧!”
“额呵呵。”玄风目光呆滞地望着白兔纸罪傻笑。
纸罪点了颔首,随后对着玄风一拱,一挑,白兔就乐成地驼起了白鼠。
“那么,走咯。”
纸罪嬉笑一声,随后她驼着玄风迅速地向着一个偏向赶去。
……
离虚越甜睡已经已往了整整七天了。
在这段日子里,十三种种族已经自发地形成了十三种氏族。
以形近而群,这原来就是生物的本能。
这十三种氏族便划分是以月洛,良虚,会阳,玄光,龙,徙,俊采,难知,孤忽,凰,焚厄,梵绪,斑迟为名的。
其中,每个种族中间最靠近虚越的那一个,因为虚越的缘故所以他们都比同族越发特殊。
因此,各个氏族的首领也虽然就是最接近虚越的那十三个了。
虚越还划分为他们命了名。
月洛一族的首领是玄风,是雄性。
良虚一族的首领是魇,雄性。
会阳一族的首领是九逝,雌性。
玄光一族的首领是纸罪,雌性。
龙族的首领名为圣,是雌性。
徙之一族的首领是冥语,雄性。
俊采一族的首领是专需,雄性。
难知一族的首领是腊幼昔,雌性。
孤忽一族的首领是星哲,雄性。
凰之一族的首领是并羽,雌性。
焚厄一族的首领是紫旭,雄性。
梵绪一族的首领是素灵,雌性。
斑迟一族的首领是谷雨,雌性。
……
虽然,氏族要分,但是他们最特殊的十三个个体却形同一家。
凭据他们的话来说,都是创世神亲手缔造的存在,那么他们就应该是兄弟姐妹。
他们在苏醒的第一刻,世界就因为虚越的部署而给了他们一些知识。
说白了就是生而知之,虚越不希望自己的造物是愚昧的存在,纵然是只愚昧那么一点点用来生长文明的时间,她也不愿意。
因此,虚越提前就做了设定,让世界将部门知识载入这十三个个体的脑海中。
另外的一千三百个就算了,不外是用来陪衬的残次品而已,要那么多智慧干什么?自己生长去!
这也是玄风等十三个特殊个体不把其他“同族”当成一家人的原因了。
你觉得会有人认可一只猴子是自己的哥哥?
对吧?
因此到最后也只有这十三个个体相亲相爱了。
……
“纸罪姐姐来啦?”一只小狗吐着舌头……
差池,不是小狗,这是一只焚厄,一只名为紫需的特殊焚厄。
明白兔……额不,纸罪大姐头轻轻一抖身体,就将迷茫的玄风抖到草地上。
明白兔一边亲切的和各人打招呼,一边试图叫醒迷茫的玄风。
一旁的一只名为腊幼昔的独眼灰羊难知,用她那深邃的灰色瞳孔注视了玄风一会。
“三姐,三姐。”腊幼昔靠近九逝,轻声问道,“我看年老的“慧”明明很稳定来着,怎么还在昏厥?”
腊幼昔的三姐九逝是一只九尾白虎,被虚越称为会阳。
现在,这只吊睛白额虎却是有些可笑地说道:
“你玄风哥那是单纯的懒,装作被吼晕了,好被你四姐背过来。也就只有你四姐这么单纯,才会真的以为他是晕了已往。”
腊幼昔若有所悟所在了颔首。
“哈哈!年老又睡懒觉!”某只灰狗围着玄风跳着犬族的舞蹈,一边跳跃,一边大笑,“年老又被纸罪姐姐吼晕咯!”
九逝:“……”
腊幼昔:“……”
九逝无奈扶额,“这一只不是单纯,是真的傻。”
腊幼昔若有所悟所在颔首。
“咦?玄风哥哥怎么还不醒?该不会真的被我弄傻了吧?”
纸罪有些内疚地戳了戳玄风,玄风虽然一动不动,一副痴傻的样子。
见纸罪的眼睛里似乎都开始充盈着眼泪了,魇无奈的摇了摇头。
“放心吧!妹砸!”魇慰藉纸罪道,“白哥没事,他休息一会就好了,你先去神像那里吧!”
“真的没事嘛?”纸罪粉红色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望着玄风。
魇笑着点颔首。
虽然照旧很歉仄,但是纸罪照旧一如既往地顺从着接受了魇的建议。
纸罪用她那毛茸茸的爪子向着玄风挥了挥,然后一蹦一跳的先走了。
魇哈哈笑着一蹄子打在玄风的肩膀上,大笑着说道:
“哈哈,白哥!你就别逗弄四妹了!该醒醒了!不是说好了今天来参拜造物主大人了嘛?哈哈,醒来吧!”
魇大大咧咧地想要拉起玄风,但是却发现玄风的身体照旧软绵绵的……
“白哥啊,四妹已经走了,你就不用装了吧?快走快走,再过一会儿就凌驾约定的时间了!”
然而,玄风照旧没有丝毫消息。
他雪白的皮毛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的发抖,但是他仍然没有醒转的迹象。
不远处的九逝,专需,冥语等一众都不约而同地咽了口唾沫,随后默不作声的加速脚步,向着神像的离去。
就连一向生动的紫旭也不再跳舞,只是夹起了尾巴迅速离开现场。
正当魇抓着脑袋不明所以时,腊幼昔犹豫着走上前来,道,
“这次……年老是真的晕了。”
一边说着,腊幼昔的眼神却情不自禁地瞟上了魇的左前蹄子,模样带着一点惊恐。
究竟,看见的是作案工具嘛。
提醒了一句,腊幼昔也一溜烟地跑了。
“啊?这就晕了?”看了看自己的蹄子,魇先是有点懵逼,随后即是哈哈大笑。
望着各人离去的偏向,魇扛玄风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