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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逍遥

第七章 天降祥瑞

秦逍遥 伴羊 4549 2019-08-09 20:39:07

  厉国峋城上将军府,上将军庭院住所,年轻丫鬟端着盛有温水的水盆,从房门进进出出,她们行走慌忙,一脸的焦急之色。府邸上下都在为上将军和夫人即将出世的孩子忙活,忙忙碌碌的,一片热火朝天。

  啊啊啊,屋子內房里,既幸福又煎熬的女人发出一道道撕裂的疼痛呻吟声,幸福是因为孩子即将出世,她和爱人将要拥有自己的第一个孩子,煎熬则是因为生产造成的巨大疼痛感实在是令人难以忍受。

  接生婆妇人站在床榻边,为上将军夫人接生,她全心全意,不停地指导和勉励道:“夫人,深呼吸,用力,孩子快要出来了,深呼吸,用力,深呼吸,用力……”

  上将军夫人躺在宽大舒适的床上,她穿着睡裙,身上盖着一张单薄的被单,两条腿撑起张开在床面。呼哧,她凭据接生婆熟练地指导,有纪律地张嘴大口呼吸。啊啊啊,她稍微一使劲,下面疼痛无比,撕裂感强烈,让她难以忍受,痛呼作声。她那平滑细嫩的脸蛋冒出晶莹细密的汗珠,湿透的发丝紧贴着额头脸颊,身上薄衣和身下床单被大量的汗水打湿。

  副将军林成守卫在庭院大门外,他来回踱步,不时轻轻地跺脚地面,走两步撇头往上将军屋子望去,走两步又撇头往上将军屋子望去。他敬重主座上将军秦武,对即将出世的上将军孩子也是十分的期待,因此内心激动万分。

  片刻后,接生婆妇人的声音提亮了一分,她心情激动地说道:“夫人,用力,孩子出来了!”

  啊,夫人使劲,又是一道疼痛悠长的呻吟声。

  哇哇哇,婴儿尖细的啼哭声响起,同夫人声嘶力竭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

  有新的婴儿降临世间,这是一个何等伟大神圣的时刻,新的生命意味着新生,就像小草和树苗一样,将会给这个奇妙的世界带了纷歧样的色彩,而且,这个孩子出生于名门望族当中,注定有着不平凡的人生,被许多人重视和期待。

  最令人惊叹和意外的是,和这个新生命一同降临的,另有一片祥瑞的天象,就在婴儿出生的那一刹那,马上,峋城天空泛起一片七彩的祥云,云朵绚丽迷幻,很是的神奇漂亮。一道道粗壮的太阳光束穿透厚厚的云烟,照射到整个峋城,金色的阳光洒满在峋城的各个角落,铺洒在人车穿行的拥挤街道、宽阔的府邸宅院、低矮的茅屋草棚……街上人流抬头仰视,屋里人们纷纷走出屋子,金色光线照射在人们身上,温暖的感受流淌身躯,让人感应身心舒泰,大量巨大的金色光束带给人们强烈的攻击力,令人心神震撼。

  三垣天市垣旁,一颗微小的新星泛起,它开始时灼烁如火炬,转瞬间便恢复了正常,变得平淡无奇,快速地、和周围的其他小星融合在一起,无法辨识。辽阔众多的神魔大地,亿万生灵里,只有少少数的生灵注意到了这一场转瞬即逝的变化。

  ……

  上将军住所內房里,接生婆妇人小心翼翼地抱起刚出世的婴儿,怀抱幼小脆弱的婴儿,轻轻地摇动,小声地抚慰。

  外面金色的阳光透过紧闭的窗户照射进来,投下一片亮光,将出世婴儿、上将军夫人、接生婆妇人、年轻侍女和屋内的一切事物映照得金黄。

  金光照在幼小的婴儿身上,在婴儿细嫩的皮肤涂抹上了一层金辉,似乎一个金光灿灿的小人。

  一页巴掌巨细的金帖薄页从高空七彩祥云中飘落下来,它无声无息地在金色天空中漂浮旋转,行动轨迹自由飘逸。它从天空落下,飞入秦上将军府中,又悄无声息地融入到婴儿体内,无人觉察。

  婴儿出世,夫人也停止了声嘶力竭的呻吟,现在,她身子虚脱,平静柔弱地躺在床上,看着旁边妇人怀里自己刚出世的男婴,细长的眼角流淌下了幸福的泪珠。泪滴噗噜噜地滑下脸颊,顺着鬓丝流下枕头。

  ……

  一线天葫芦关外,厉陈两国雄师猛烈地战斗。两军将士刀尖相向,利刃相拼,一片杀气熏天,漫天血雨泼淋,拼杀画面极其的惨烈。

  突然,两军上方天空漂浮出彩色祥云,绚丽多彩,一束束粗壮的金色太阳光束穿透浓厚的彩云云层照射下来,光线闪亮,局面蔚为壮观,令人情不自禁地心生惊叹。

  金光铺展在苍黄的大地,地面似乎一张宽阔无比的巨型金色画纸,金光照在高耸的山峰、青灰的城池石墙、围城密集的屋舍……一切皆显得神圣且美丽。

  一束束光束投射到战场上,正好有金光笼罩住战士,映照在战士的身上,他们坚贞的脸庞、锃亮的铠甲、尖锐的武器……他们全身上下皆被金光包裹,皮肤散发着亮光,似乎被镀上了一层金漆,俨然酿成了一个个黄金铸造而成的战士雕像。金色阳光映在他们的眼睛,他们的瞳孔中闪烁出金色的黄金光线,似乎一颗颗珍贵的金珠一样。

  呜呜呜,咚咚咚,军号战鼓轰鸣,声响震天,大战双方显然也注意到了他们头顶上方天空骤然发生的一切奇妙变化,是何等的壮丽吸引人!但是,大战火热,任何一方战士都没有停下手中进击的利刃,他们心中蕴含的杀意未曾削弱半分。杀杀杀,英勇战士呐喊,嘹亮的喊杀声不停,震耳欲聋。铮铮铮,戈戟刺出,刀剑挥斩,金铁撞击之音不停于耳,种种声音巧妙地融和在一起,演奏出一支万古绝曲。

  两支雄师如同两片汹涌的海水翻腾撞击在一起,激起滔天巨浪。战场上鲜红的血沫飞溅,泼洒在金色的天空,形成纷扬血雨,在金色阳光地照射下,酿成红金色的彩珠。滴答,红金色血珠飞快地淋落下地面,血水四溅,盛开出一朵又一朵艳丽的血花,似乎在地面金色的画纸上描绘出一片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说不出的妖艳。然后,血液流淌,它们又迅速地扩散开来,似乎有生命般,紧闭的花骨朵绽放开来。

  杀杀杀,陈国厉国两支雄师在金色的世界里猛烈地战斗。

  ……

  片刻后,金色褪去,众多天空还原成秋日里的苍白颜色,万物退去了美丽迷人的金黄色泽,秋风萧瑟,枯叶飘扬,一切变得苍黄凉莾。

  惨烈的战场上,雄骏的战马在敌人堆里左右冲撞,一个个敌人被它撞得抛飞远处,倒地翻腾。

  马背上,英勇的战士挥舞手中尖锐的大刀,左劈右砍,每一刀下去,都市带飞出一连串的血液珠子。

  砰砰砰,不停地有敌人士兵倒下,鲜血染红衣袍,倒地后身下流出一大片的血液,尸体卧倒在血泊之中。

  劈面,步兵协力,数支尖长的战戟向骑兵笔直地刺去,高峻的战马瞬间被一个个尖锐的枪头洞穿马躯,泛起一个个大窟窿。

  扑通,战马向前跌落,马躯翻倒在地。沙沙沙,它在地面滑行,滑出一段不短的距离,在大地上犁出一道深深的痕迹。倒地后,它四肢抽搐,大量的血液从伤口血洞中冒出,马躯抽动了几下,最后马眼圆睁着地死去。

  马背上,骑兵也被长戟刺死,他被压在极重的马身下,长戟挥来,开膛破腹,腑脏流出,死相恐怖,死的不能再死。

  陈军战士皆是骑兵,士兵有战马相助,相互配合,战斗力强大,远胜于厉国步兵。

  而厉国以步兵为主,能与敌军骑兵对拼的骑兵只占了队伍人数的五分之一。不外,士兵身上穿有盔甲,防御力强大,能够有效地抵御攻击,降低伤亡。他们手执长兵,攻击力强大。

  战争惨烈,交战双方各有人员伤亡。

  ……

  战场的另一个位置,厉国上将军秦武再次反抗陈国国主陈彪。

  陈彪座下猛兽箭纹虎凶猛残暴,每每迅猛地出招袭击。

  秦武座下战马被惊扰,畏惧地不敢近前,他不胜其烦。

  陈彪大刀有力,战斗凶猛,他又有箭纹虎地协助,稍占上风,每一刀的攻击,都给秦武带来不小的麻烦。

  秦武有水蓝战甲防守,防御力强大,陈彪也不能破开他的战甲,无法重伤他。

  陈彪就从秦武的坐骑战马寻找突破口,命令箭纹虎不停地袭击战马。

  可是,每当战马处于危险时,总有一把利剑刺出,击退箭纹虎。秦武剑术高明,比起使枪,他用剑更胜一筹,长剑灵活,可以在反抗陈彪之时,分出部门的力量搪塞箭纹虎。

  两人缠斗在一起,难以分出生死。

  只是,局面显然倒霉于秦武,他和战马被陈彪和箭纹虎压得倒退。不外,他也不是要和陈彪拼个你死我活,只要争取时间,待难民全部进入葫芦关,他就会命令所有的部下退却。只是,他与陈彪反抗起来也是无比的凶险,稍有不慎就会遭受重击。

  ……

  “上将军,板桥镇黎民已全部进入葫芦关。”一位军官从厉军后方突入战场,他左冲右突,向着秦武所在的位置跑来,待靠近上将军秦武,他高声地禀告道。

  此人乃是卖力护送难民进关的刘力,他将难民送入葫芦口后,便马不停蹄地返回,第一时间通报信息。

  秦武与陈彪久战不下,他眼角余视,见己方雄师不停地有士兵伤亡。此时,他听到部下战将的回报,便命令雄师退却,他声音嘹亮地下令道:“退兵!”

  “退兵!”

  “退却!”

  “快退却!”

  ……

  厉国军队里传出退军的召唤声。

  呜呜呜,退却的军号吹响,哗啦啦,退却的旗帜摇曳,厉国雄师退却,且战且退。

  陈国雄师见敌军退兵,国主陈彪大喝道:“给我追!”

  “哈哈哈,追啊!”

  “追追追!”

  “杀杀杀!”

  ……

  陈国全军将士追击敌寇,他们猛烈地扑杀。

  ……

  “快进入一线天葫芦口!”厉国雄师来到一线天葫芦关入口前,秦武敦促部下进入通道。

  “快快快,进入到葫芦关就宁静了!”厉国士兵行动快速,他们有序地进入通道。来到这里,他们就已经相对宁静了。

  ……

  嗖嗖嗖,待陈国雄师追击到一线天葫芦口近前,山坡上一支支利箭射出,箭矢如雨,射击在他们的前方不远处,骑兵勒住战马,停下法式,不再追击。

  敌我两军离开,厉国雄师走在通道里,这里有守关雄师驻守,卖力给秦武队伍压阵,山坡上充满了弓箭手,易守难攻。

  陈国雄师难以攻入一线天葫芦口,陈彪也不敢领导部下贸然地挺进。他立在原地,全军将士将其困绕掩护在中央,他隔着遥远的距离,高声地朝秦武喝叱道:“哈哈哈,秦匹小儿也不外如此,叫厉惊天狗贼洗洁净脖子,寡人下次来提你们的项上人头。若是怕死,叫厉惊天狗贼乖乖地跪在寡人的面前,寡人大发慈悲,饶你们不死。”

  哈哈哈,陈国雄师赞同大笑,对敌军主帅和敌国国主无情地讥笑。哦哦哦,他们高举战戈,挥舞旌旗,一片喝彩。

  秦武不做任何回应,他领导部下返回葫芦关休整。

  山坡上,有厉国将士眼神酷寒地盯着敌国国主陈彪,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战斗事后,战园地面尸体聚集,残肢碎块散落各处,这一场短暂的大战,交战双方各留下了数百具的尸体,厉军的更多,陈军死亡四百多人,厉军死亡六百多人。

  无数断裂的武器丢落在地,鲜红的血液染红土地,木头、皮甲、旗帜和衣服点燃,烘烘燃烧,升起熊熊火焰。炎热的火焰炙烤尸体,散发出强烈刺鼻的焦糊气味。一道道黑烟缭绕升起,弥漫在战场周围,漂浮缭绕在战场上空。

  哎呦,厉国军队受伤战士人数众多,他们相互搀扶着行走,一路上发出痛苦的呻吟声,队伍气氛压抑。

  进入葫芦关后,众多伤兵被安置在营房里,他们卧躺在石板地面,个个脸色苍白,额头青筋因为疼痛而凸起。啊啊啊,他们口中不时传出痛苦的低吟声,显然他们身体蒙受着巨大的伤痛。

  秦武付托立即给予伤兵治疗,医师赶忙上前救治伤兵,为伤兵清理洁净伤口,实施手术,上药包扎。

  ……

  陈国雄师知道讨不到利益,军队退走。

  ……

  华美堂皇的厉国王宫宫殿内,四方角落巨大的石头立柱支撑起殿顶,一个巨大的水池修建在殿堂的中央位置。

  池边四面有薄纱帘子遮挡。

  周围低矮的石墩上摆放有种种造型精美的珍贵物品,有光线明亮的宝珠、有洁白的玉器、有精致的铜器……铜器香炉直烟升起,烟气发散开来,熏香扑鼻。

  池边石板上摆满了美酒佳肴、汁多味美的水果。

  啪啪啪,嘻嘻哈哈,水池温泉气雾氤氲,充满了迷幻,从水池里传出男人女人的嬉戏欢笑声,好不快乐!

  厉国国主厉惊天徜徉于酒池肉林当中,口饮美酒,怀抱美人,在泉水中玩耍嬉戏,着迷陶醉!

  哒哒哒,一位老太监脚步急遽,上前参报军情,他奏道:“启禀大王,葫芦关外,敌国陈国国主率领雄师追杀板桥县城军民,侵犯王上领土,蹂躏糟踏王上臣民,秦上将军率领五千雄师出关,与陈国国主大战……战败了!”

  砰,厉惊天听闻秦武战败的消息,双眉竖起,眼喷怒火,龙颜震怒。他掷杯落地,精美昂贵的白玉瓷杯从水池纱帘里飞出,砰的一声,酒杯破碎一地。紧接着,只听见他喝骂声响起:“哼,秦武匹夫,竟然为了几条贱民性命出城交战,葬送寡人的威猛雄师,若不是看他另有点用处,定然要治他死罪……”他怒骂一通,仍是不见气消,口鼻哼气。

  扑通,伺候在旁的众多年轻太监和宫女受到惊吓,他们战战兢兢地跪倒在地,老太监坐卧不宁跪地,慰藉道:“我王息怒,秦上将军只是小败。”

  秦武的武功超群,实力高强,峋城除了秦武,厉惊天也拿不出人能与威猛的陈国国主陈彪对战,再加上秦武为人正直,低调做事,不会贪权夺势,他也不想失去这样一枚有力的棋子,他召唤老太监道:“传寡人旨意……”

  “是,王上。”老太监获得厉惊天的付托后赶忙退下。

  “好好的心情都让秦武那匹夫给破坏了,爱妃,寡人一定要好好地疼爱你们,哈哈哈!”厉惊天的污言秽语声起。

  “王上不要啊!”有尖细甜美的声音回应。

  嘻嘻哈哈,酒池里被打断的嬉戏玩笑声再起,好不快活!

  ……

  秦武领导部下返回峋城,此时,他身边只追随着副将李连刀,副将林成被他部署在葫芦关处置惩罚事情。大战结束后,因为担忧家中生产的妻子,他就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铿铿铿,叮铃叮当,他一进入城门,五匹高峻的骏马拉着一辆庞大华贵的车辇迎面驶来。

  宝辇的车身用珍贵的金属质料打造,车厢镌刻有精美的图案,挂珠吊坠,装饰华美。车辇后方追随着一大队的大内侍卫,他们腰悬金刀,威武特殊。车头铃铛叮铃作响,车队每行到一处,街上的拥挤的行人赶忙向两旁避让,纷纷闭嘴,不敢高声喧哗。

  车队行驶到城门,停在上将军秦武的面前。咿呀,车厢车门打开,从车上走出三个太监,一老两少。老者头发花白,脸庞眉毛修得细长,面皮抹着浓厚的白霜,身穿一袭紫色蟒袍。两个年轻的少年亦是油头粉面。

  秦武看到三人时,微微一诧,走向前去迎接三人。

  三人下车后往前走去,左右两位年轻太监身位稍落后于中间年迈太监,他们走到上将军秦武的面前,敬重地对秦武施礼,中间那个老太监问候道:“恭迎上将军平安归来!”他的声音尖细,又带有一些男人的沙哑,似乎钢锯切割金属的声音,难听逆耳难听。

  秦武双手抱拳还礼,他客气道:“李公公有礼了,不知李公公此来所谓何事?”

  双方见礼完毕,李公公说明了来意,他见告道:“上将军,咱家是奉王上的谕令给上将军通报圣旨的,已经在此期待多时了,上将军接旨!”

  秦武听闻,面色微微一变,随即很快地恢复过来。他左手按住腰间长剑,咚,右腿膝盖跪地,左腿屈膝蹲地,脑袋低垂,回复道:“末将接旨。”

  哗啦啦,周围一众将士随着单膝膜拜在地。

  老太监高声地诵读圣旨道:“上将军秦武威猛,率寡人雄师英勇大战敌主陈彪,救厉国黎民于危难之中,扬寡人军威,寡人甚是欣慰,记大功一件,特此表彰上将军。望上将军继续为寡人分忧,守卫王城宁静,掩护寡人黎民!”这一卷黄布可是大有深意,不仅是要告诉秦武,另有见告在场的所有人。

  秦武接旨道:“谢王上,末将一定牢记使命,绝不允许敌人踏入王城一步!”他紧张的内心稍微放松了下来。不外照旧被这一张突如其来的圣旨给惊到了,虽然有惊无险,但是其中的警告意味十明白显,他没有获得朝廷的指令就出城救人,显然是让他不要擅作主张。不外,拯救板桥镇难民的劳绩算是被彻底地抢走了。

  李公公说道:“上将军英勇,劳苦功高,王上都看在眼里,王上还让咱祖传话将军,‘胜败乃兵家常事,上将军不必介怀。’”

  秦武称谢道:“多谢王上,劳烦李公公了。”

  “好了,圣旨已经传送完毕,咱家也该回去了。”老太监告辞道。

  秦武送道:“李公公慢走。”

  一老两少三个太监登上宝辇,马车调转偏向,疾驰离去。

  秦武挺直站立,缄默沉静不语。

  呱嗒呱嗒,骏马在街道上奔行,马蹄踩踏在坚硬的石板,铿锵有力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又有一骑朝着城门疾驰而去。

  吁,骏马到达城门,马上士兵拉紧缰绳,一人一马立即停住。

  马背上士兵飞身下马,他快步地走向秦武,气喘吁吁地参见道:“上将军!”

  秦武脸上神色严肃,他见来人是自己贵寓亲卫,立刻询问道:“有什么事?”

  “恭喜上将军,喜得贵子!”侍卫的内心激动,他用嘹亮的声音向秦武报喜祝贺道。

  “真的吗?太好了!”秦武听闻,他身体轻微地一颤,眼眶湿润,眼角通红,显然,他现在的内心也是十分的感动,心脏怦怦地直跳。但是,为了不在全军面前失去威严的形象,他尽量地克制住自己激动的情绪,保持身形肃立。

  这一响亮的报喜声流传开去,秦武部下听闻,他们纷纷围拢上来,贺喜道:“恭喜上将军,喜得贵子!”他们是发自内心地为上将军感应兴奋,比刚刚上将军收获到王上的赏赐还要激动几分,上将军爱军爱民,体恤下属,深受他们地尊敬恋慕。

  秦武眼睛带有亮光,面含微笑,颔首致意,他唤来李连刀付托道;“李连刀随我回府。”

  呱嗒呱嗒,秦武飞身上马,率领部下疾驰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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