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个,娘亲是不是就不会天天陪月儿了,那月儿不要这个!”
“陪,娘亲怎么会舍得丢下月儿呢!娘亲啊是时时刻刻都想陪着月儿呢!”
“月儿也想时时刻刻陪着娘亲!”
“哎哟,某人之前还说要天天陪着爹爹的,哼!月儿不爱爹爹了,爹爹生气了!哼!”男人一副憋屈样,转身望向别处。
“哈哈!娘亲你看到了吗?爹爹吹胡子瞪眼的样子好可爱!”说着,女孩已经离开了女子怀抱,正蹲在男人面前,晃着脑袋左瞧右瞧。
“爹爹,你怎么可以这样可爱!”
“月儿!”男人哭笑不得,伸手捏着女孩的脸和她玩闹。太阳东起又落下,很快夜晚来临,这三人依旧还在花田里,并没有离去的意思。
“娘亲,你说是站在这个地方吗?”
“恩,月儿要站好了,不能乱动哦!”
“恩!”
女孩站在花田中央,像是在期待什么,而百米之外男人与女子以女孩站地为中心相对而立,只见他们闭着眼睛,嘴里念叨着咒语,没一会空中就飞来了无数萤火虫,围绕着女孩飞呀飞,见此女孩开心极了,她伸出右手,萤火虫像是有灵落在她手心上。
“娘亲,他们好听话,好漂亮!”
“月儿,娘亲爱你!”右方女子张开眼,她眼里含了将要掉落的泪,女孩见母亲此模样很是担忧,想要跑已往,可是她还没跑几步就被弹回了原处,那些萤火虫瞬时间散去化作丝丝灵力将她圈禁。
她被困在阵法中,而左右两位她最亲的人还在对阵法施加灵力。
“娘亲!娘亲你和爹爹要做什么?你们要做什么?”
“你们放月儿出去,你们放月儿出去呀!”她哭着,喊着,使劲敲打着结界,可都没有任何效果。
“月儿,你在等等!”女子哆嗦着音。
“不!娘亲,你们停下,快停下,月儿虽然影象只有一岁,可月儿把每一岁做过的事都记在了竹简里,月儿每个一岁都记得以前的事,月儿不要爹爹娘亲为月儿做任何事,月儿不想!”
“月儿求你们,求你们停下!”
“月儿求你们!”
“以前都是月儿错了,月儿不应贪念,不应问你们醒来照旧不是自己,不应说还记不记得前生事。”
“爹爹娘亲,你们快停下吧!快停下啊!”
女孩跪在地上,对着左方磕头,又对着右方,一遍遍一次次,额头已经鲜血淋漓。外面的两人亦是心痛不已。
“月儿,你不要这样!你不要这样,娘会意痛,你快起来!”
“爹爹和娘亲停下,月儿就停下,否则月儿就陪你们!”
“好!娘亲和爹爹收手,月儿你不要磕了!不要磕了!”
女子和男人收手,女孩瞬间露出了笑脸,想要奔向自己的母亲,可是她再一次被阵法弹回原处,她瞪大着眼,不停地摇头,因为此时她已经完全转动不得,就连声音都无法发出,只有泪水在不停地流下。
站立左右两方之人再次闭上了眼,只听见两道声音响起。
“天地之道,阴阳互生,阳生阴长,阳杀阴藏,以地为阳,以月为阴,祭我之血,舍我之运!”
“破!”
登时,狂风来,电闪雷鸣,那些蓝色的花被吹得在空中乱舞,高空明月成血色,光如有形之物全洒在了女孩的阵法上,这时女孩的那条血石手链在点点吸收着哪些落下的血光,外面的两人身体在徐徐衰老,直到鹤发瘪肤,只剩皮肉枯骨,两人笑着看着女孩,他们张着嘴像是有话说,直到最后倒在了地上嘴巴还在动着,而同时间空中明月也恢复如常,夜色亦是静谧,女孩也能行动自如。
“娘亲!娘亲!”
“爹爹!爹爹!”
女孩跑过这边,又跑过那边,可地上的两小我私家已经再也不能回她的话了,她不再召唤,默默地将两人扶回中心的地方,她将手链扯下戴在了男人和女子的手指上,然后自己跑到之前站立的地方,学着他们念着。
“天地之道,阴阳互生,阳生阴长,阳杀阴藏,以地为阳,以月为阴,祭我之血,舍我之运!”
“破!”
“破!”
“天地之道,阴阳互生,阳生阴长,阳杀阴藏,以地为阳,以月为阴,祭我之血,舍我之运!”
“破!”
......
一遍遍,躺在地上的人依旧无动于衷,她又换男子所站之处,左左右右,来来回回,她的双膝两手满是血迹,可此地仍就平静至极,就连风都不来,月光还越发明亮了,那些被吹落的花,母枝竟然又生出,一朵朵没几眨眼就完全盛开,甚至比之前还悦目。
“为什么?为什么?”
女孩彻底瓦解,它使用灵刃一刀刀将花砍落,可没一会又生出,甚至连根爬起,那落地的根枝竟然又扎土生根,长得好极了。
“啊!”
“爹爹,娘亲,你们为什么要丢下月儿,为什么?月儿只想你们好,月儿天定的命为什么你们要逆天改命,为什么?”
“没有你们,月儿还要那影象做什么!”哭喊中,女孩将灵刃扎心了自己,她倒在了怙恃中间,看着他们,她也宁静的笑着闭上了眼。
可是花田里的妖姬并没有衰败,而是正开得茂盛。
同样蓝色的花海里,白衣女子甚是忧心,觫觫这是怎么了?怎么唤都唤不醒!
“觫觫”
“觫觫,你醒醒啊!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冷雪琪都快焦急死了,不管她怎么召唤,觯觫就是不醒,着了魔般径直前走,自己感受都快拉扯不住她。
怎么办?怎么办妥?
“叫醒她!如果觫觫出了什么意外,你们的目的又如何告竣!”
“你们是聋了哑了照旧瞎了?”女子暴怒,那两人仍是无动于衷,她真的没想到这两人会这般的冷血无情,可能是对她们这种卑微的人连虚伪都懒得来奉承吧。
“茚茆,坐下吧!走了那么久咱们也该歇会了。”
“你们!”她真的好气,恼怒的眼都快爆出,现在她恨不得将眼前之人千刀万剐,不资助就而已,竟然还原地歇息。
“叫醒她!”冷雪琪再道,一身冷气外泄。
“冷雪琪是吧?”亓官仝厶瞟一眼女子。
“是!”
之前畏惧和敬让不外是想保得一命,现在他们既然不管她和觫儿的生死,她也无需再伪装胆怯,再坏的结果也不外是枉死不得超生,但她冷雪琪也会抵上祖上的名义立誓绝对不会让他们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