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军官思索了一会,“我赞成这么做。”
“我也赞成。”
“战略倒是个好战略,但是风险太大了。”
诸葛御风叹了一口气,“敌众我寡,我们另有此外选择吗?”
“这……”
“好了,不要吵了,士事情就这么定了,按风先生的计划干,我们一定能坚持到援军到来。欧阳战天力排众议道。
于是这样便散会了,诸葛御风卖力监视挖隧道,于是投入三万军力,一共挖一百条密道,每条密道允许三人并排通过。
任务量有点大,但是人多手快,应该可以在天亮以前挖好,明天能不能守住镇北城,就看这些隧道了。
现在在敌军大营,金甲将军高坐宝座之上,左右下手也坐了许多军官,他们正商议着如何攻破镇北城。
一位军官道:“要是能把敌军引出镇北城,以咱们的军力,可以全歼他们,然后镇北城就是我们的了,接着便可直捣皇都。”
“说起来轻巧,敌人有那么傻嘛,不敌我们,还敢出城?”另一位军官说道。
“我不是说了用计嘛。”
“那你说说有什么战略。”
“这个我哪知道,不是让各人想的吗。”
“好了,你们都给我平静,城都还没破,你们倒是先吵起来了。”金甲将军有些不满。
“这个镇守镇北城的上将叫做欧阳战天,为人谨慎稳重,稳如老狗,出城是绝对不会出城的,所以攻镇北城是没有战略可言,只能强攻。”金甲将军再次道。
“明天无论如何,也要攻陷城墙,但那三万多精英,最让人头疼啊……”
经过一夜的奋战,终于在第二天凌晨,隧道全部挖好,诸葛御风赶忙命令士兵们按计划到位隐藏起来,他今天要让敌军明白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诸葛御风之所以敢用这个战略,而不担忧城被破,还要从镇北城周围的地貌说起。
镇北城的城墙两边是陡峭的峭壁,城就建设在一个V形山谷上。可以说是易守难攻。攻城只能一波一波的攻击。要是一直冲锋不停,那么城墙下会淤积许多士兵,只能进不能退。
城墙就那么长,无法容纳太多士兵,这时如果用弓箭射,那些挤在那里的士兵就会成为活靶子。所以敌军选择一波一波的进攻。进可攻,退可守。
在早上八点多的时候,敌人发动了进攻,他们冲锋的另有骑兵,足足十几万人,如同潮水一般涌过来。
地面剧烈震颤,像是地震了一般,十几万人发动冲锋,局面何其壮观,那迎面吹来的罡风,刮的人脸生疼。
那一股钢铁洪流,冲锋的嘶吼声,另有那令人热血沸腾的战鼓声,震撼人心。
诸葛御风站在城墙之上,静静的看着这一幕,心中毫无波涛,犹如容纳了天地,胸中开阔。
“五百米……三百米……一百米……开城门……”
“轰,”吊桥放下,城门大开,敌人看到城门打开了,马上一个个激动的脸色涨红,他们不就是要攻破城池吗,现在如愿了。
攻城只能强攻,可是说是士兵们再拿命来拼,做梦都想攻破城门,现再城门大开,那么不走城城门的就是傻子。
一敌方军官大吼一声,“城门开了,一定是有些人畏惧我们,以打开城门为投名状,到时候我们拿下镇北城,可以放他们一条生路,现在所有人都给我冲进城门,杀光镇北城的小崽子。”
这嗷捞一嗓子,那些士兵如同了打了鸡血,攻城器械,云梯之类的都不要了,扔在了地上,疯狂的涌进城内。
那些骑兵率先进入城内,当看到辽阔的内城,他们满脸的陶醉,心中更是激动无比,万万没想到会如此简朴的攻破城墙。
闻着内城独占的气息,敌军一个将领喊道,“外城已破,内城不保,兄弟们,都给我冲,踏平内城,踏灭镇北城士兵,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于是敌军直奔内城,就在此时,诸葛御风站在外城城墙上,手一挥,“弓箭手准备,射。”
随着一声令下,箭矢划破空气,带着尖啸声,如同雨点一般打在敌人的身上,马上敌人人仰马翻,嘶喊声惨叫声连成一片。
而内城的上将军眼见敌人冲了过来,也手一挥,“放箭。”
那些冲到内城四周的敌人还没做出反映,大部门就死在了乱箭中,局面极端血腥。
城外的敌人,还在源源不停的涌入城内,外边的敌人兴奋,内城的敌人哀嚎一片,他们以为进入的是希望的天堂,其实进入的是地狱。
外面只管往内涌,内部则是尸横遍野,这一切都是一个骗局,专门为虹日皇朝精心设计的局。
那些看明白的敌人,赶忙调转偏向,开始往外冲,可是外面不要命的往里跑,这样双方就挤在了一起,有不少敌军死的憋屈,被自己人踩死了。
城门就那么大,敌人怎么可能挤得过往里跑的了。
内城与外城之间可容纳五万人,而敌人每次冲锋,却有十万人,所以敌人源源不停的冲进来,一个城门能进来几多人,所以进来的慢,而且进来的都被射杀,第一波就快杀了十万人。
屠杀还在继续,这时所有敌人已经全部进了内城,诸葛御风下令,关城门,于是苏狼几个金丹修士直接挑下城墙,关上了城门。
这一招关门打狗,诸葛御风玩的炉火纯青,这一次不费一兵一卒,坑杀敌军十万人,他们不仅送人头,还送温暖。
此时镇北城士兵玩的不亦乐乎,一边处置惩罚敌人尸体,一边搜集刀剑,一波就收获十万件武器,恐怖如斯啊。
相信子再来几波,镇北城士兵就能全部更换新的武器了。
“我们的大元勋啊,你立下了雄师功啊,说吧,想要什么赏赐,我会如实汇报皇上,”欧阳战天欣慰的说道。
诸葛御风道,“上将军时候还早呢,带今天还要守两天,任重道远,不敢居功啊,一切等我们守住住边关再说吧。”
“哎,今天肯定是能守住的,明天难说啊,”欧阳战天叹了一口气,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