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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北宋拍影戏

第六十五章 消息

我在北宋拍影戏 孤鸿独鹄 2086 2019-08-16 08:20:00

  “怎么不吵了?继续啊。”

  见自己的‘劝解’起了效果,何墨便放下手里的摄像机,没有继续讥笑。

  “何令郎,切莫说笑了,照旧谈谈明日该如何吧。”

  何墨答话道:“好,那我们可以讨论一下明天该如何行事。”

  “不外,老范。”何墨突然岔开了话题:“以后你就不要等这么晚了,熬夜这项运动不适合你。”

  “熬夜……运动?”范仲淹不是很懂何墨说的话,不外跟何墨相处久了之后就会慢慢习惯这小我私家突然从嘴里蹦出让人听不懂的话。

  说完范仲淹之后,何墨这才坐下来说出自己的计划:“我计划走。”

  “走?”

  公孙一不行置信的转过头来,似乎自己听错了何墨说的话。

  何墨点颔首:“没错,我们直接走。”

  “何令郎。”范仲淹的脸色有些难看:“招远县一事毫无半颔首绪,我们怎么能一走了之呢?”

  “你们都想哪去了。”何墨翻了一个白眼:“我的意思是声东击西。”

  游三有些不明白,声什么东击什么西?

  “你们想想,我们能管的了招远县令吗?”

  “怎么管不了,我家老爷可是……”后面的话游三没有接着往下说,是啊,他家老爷确实是个京官不差,不外是个小小的正七品右司谏,还真的管不了一县县令。

  “我拍的这些内容,治罪那家米铺还行,想要拿下招远县令恐怕照旧不行。”

  何墨端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满满的一碗水,这才接着说道:“所以明天我们再打探一天的消息,然后佯装没有收获,乘隙夜探县衙。”

  “夜探县衙?”接话的是游三,他对夜探县衙这个提议很感兴趣。

  何墨点颔首:“没错,招远县令总不行能一直防着我们吧。”

  何墨的想法确实没什么大问题,陆鸣虽说不怎么待见范仲淹,但一些见不得光的工具这几天都是随身携带,就怕出个万一……

  “我计划请两位偷一件工具。”何墨看着公孙一跟游三,绝不客气的开口。

  公孙一皱着眉头并不想允许何墨,倒是游三却一脸的兴奋:“偷什么工具?”游三问这话的时候,眼睛里都发着光。

  “咳咳。”范仲淹轻轻地咳嗽了一声。

  “老爷……”游三有些欠美意思的挠挠头:“老毛病犯了。”

  游三以前是飞檐走壁的大盗,照旧那种有名有姓的大盗,不少富朱紫家一听游三的名字就恨的咬牙切齿。

  可千日做贼,终有被抓。说来也是游三的机缘,命悬一线之际被范仲淹所救,尔后就投身到范仲淹家中充当仆人,江湖便徐徐没了游三的名号。

  “账本。”

  虽然何墨都觉得自己的想法烂俗,剽窃了电视剧里通用的桥段,不外有一说一,偷账本这一招勉强算得上一个措施。哪怕陆鸣在怎么不想留下证据,账本这工具总应该有吧。

  账本确实有,而且陆鸣还特意藏在自己的书房暗格之中。

  范仲淹其实不太愿意让游三再去偷工具,不外眼下没有其他的破局措施,范仲淹也不是死板之人,特殊事行特殊法,只能勉强同意游三去偷账本。

  “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

  第二天天一亮,游三就独自一人出门,说是不用公孙一那个拖后腿的来资助,自己先去探探路。

  余下的三人大眼瞪小眼,何墨提议不如去县城外走走,看看那些农人的日子过的如何。

  “县令老爷,汴京来的大官出去了。”

  陆鸣淡定地喝着茶,朝着一旁来报信的狗腿子问道:“知道去哪儿了吗?”

  “没有大包小包的,像是去县城外逛一逛的样子。”

  “哼,一定是去看佃农了。”

  身边的师爷提醒道:“那老爷……要不要……”

  “不用管他们,几个泥腿子能翻出什么花来。”陆鸣将茶杯放下,嘱咐着师爷:“记得尽快从姓高的那里问出账本的下落,这才是延长不得的正事。”

  “放心吧,老爷,这几天我一定撬开他的嘴。”

  游三趴在房梁之上将这番对话听的一清二楚,不愧是前江洋大盗果真身手了得。

  整个县衙游三简陋的检察过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账本,却未曾想在陆鸣的口中听到了要害,只是不知这‘姓高的’到底是哪一位。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何墨等人正走在乡间的田野上,头上的太阳照旧很狠毒的,让这十月末的日子热的有些太过。

  “这鬼天气,去年我记得没这样热啊。”何墨不停的给自己扇风,不住的诉苦着。

  范仲淹没啥心思跟何墨搭话,一路走来都在跟路人盘问着粮价的事情。

  “老范,”何墨突然喊了一声范仲淹,尔后说道:“我们那天只是喝醉了赌钱,我真的没想到你会跟我一起来江淮,你可是朝廷重臣干大事的人。”

  “呵呵。”范仲淹自嘲的笑了几声:“什么朝廷重臣,老夫不外一司谏耳。”

  范仲淹的苦笑声让人不忍,他一生为公却三番四次遭人迫害,上书直言却落得贬黜离京的下场。如今范仲淹已是四十多岁的人,他也想开了许多,与其在庙堂之上跟那些腐朽莹莹争斗,不如在外替黎民做多一些事。

  两人走着走着,看见路边有一户农家,是寻常的土瓦搭建的平房,房门口还摆着一口洪流。缸何墨有些口渴,走了上去想要讨一碗水喝。

  “有人在家吗?能否讨碗水喝。”

  一个老翁从内屋走出来,看了一眼范仲淹跟何墨。

  “瓢在缸里,自己舀。”

  “谢过老人家。”

  何墨在谢过老翁之后,赶忙拿起葫芦瓢舀了一瓢,冷水下肚,这才感受五脏六腑从酷热之中活了过来。眼下就不是考究什么凉水喝不得、卫生不卫生的时候了,

  何墨连喝了两大瓢的水,喝完后便将瓢递给了范仲淹。范仲淹走了一上午的路确实口渴难耐,接过瓢也满满的舀了一瓢。

  “甜。”

  “哼,能不甜吗?这是老头子走了五里山路挑来的水。”

  何墨对老翁的话并不反感,反而笑嘻嘻的致谢:“辛苦老人家了,这大热天的上山挑水真不容易。”

  “这算啥不容易,这年头种地才叫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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