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高屋建瓴的洛王爷也有向别人低头致歉的一天,灿惊讶地发出一声问,突然觉得今天这一刀也算没白挨。
留一堆人在身边哭哭啼啼的,自己究竟心里不舒服,灿装作困了的样子将他们打发了出去,不多久就进了黑甜。
第二天,灿被耳边的谈话声吵醒,睡意朦胧的眼睛刚睁开,就看到自己身边多了一团绿油油的工具,惹得她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那绿油油的一团搬了个凳子坐在了灿的床边,正从上往下瞧着灿,脸上挤出一抹十分僵硬的微笑,正在打问自己的身体,这绿油油的一团不是别人,正是昨晚刚认识的青萝郡主。
灿和她大眼瞪小眼瞪了一会后,起身作势就要行礼。她倒是贴心,一只手按在了灿的胸口,笑意盈盈地将灿按回了床上去,嘴上还十分漂亮的念叨着:“你将将受了伤,行礼的事就免了吧!”
若不是青萝刚刚按的地方正是灿伤口的位置,刚刚按的那下下了重手,灿险些快被她的友善蒙蔽眼睛。要不是灿彪悍的体质,被她在伤口上那么一压,预计伤口裂开,疼的又要搭进去半条命不止。
女人对女人,向来都不会手软,灿扶着胸口在心里啧啧。
眼角余光扫见了不远处脸色不善的凌紫,灿心下了然,憋出了一身汗,躺在床上装出一副病恹恹的的模样,配合着青萝道了声谢。
你既要演戏,那我陪着你演就是!灿脸上一副饱含谢谢的模样,心里偷偷翻了个白眼。
“哎呀,你看看你,都疼的满头是汗!鱼珠,快去拿我房里最好的伤药来!”青萝抓住灿的心情变化,敏捷遣了自己的婢女回房里取药。
鱼珠得了主子的指令,马不停蹄的出了房门。看着自家行动利索的婢子远去,青萝立马转头对着凌紫,脸上笑的像朵花一样,那模样像极了一个等着邀功的小孩。
灿看青萝一副我和你主子在说话你不要打扰的模样,心里觉得十分可笑,不想听他们之间的谈话,灿头偏向另一个偏向,闭上了眼睛很自觉的当起了配景板。
“今日打翻了郡主的琉璃盏,简直是芸蓉的不是,本王代芸蓉向郡主赔礼了!还请青萝郡主能原谅则个!本王听闻说汐王向来以仁义忠厚着名,想来青萝郡主也是个心慈的,下人没教好是本王的错,还请郡主将芸蓉交给本王处置!”
灿偏过头正在闭目养神,本不想听他们二人家常里短,但耳朵里突然钻进芸蓉两个字,她马上来了精神,什么情况,她这才睡了没多久,芸蓉就肇事了,芸蓉那么个细腻玲珑的性子,还会肇事?
“其实这琉璃盏本小事,但不巧的是,她打碎的那一盏,正是王上赏给父王治病的,这盏琉璃盏泡药许多几何年,已经泡出了灵性,家里也有下人试过换个盏,但制出的药效就是不行!唉……这药盏子怎么说都是我父王的物什,最后怎么处置还得依我父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