蟒蛇被激怒,攻击性更强了,吐着信子,用尾巴缠了过来,正好把两小我私家缠在中间。
缅甸蟒无毒,可是体型大,要是被缠上,那逃脱的时机真是微乎其微。
楚漓感受酷寒的蛇皮贴着自己小腿,徐徐往上缠,缅甸蟒的头左右摆动着,准备随时吞下她们果腹。
楚漓大叫救命,李心柔感受胸腔的空气都被挤出来了,鎏光听到楚漓的呼救声,扔下手上的工具,就往那边跑去,高易寒连忙甩开苏仪缠着自己的胳膊,意味深长的看了苏仪一眼也随着鎏光跑去了。
苏仪冷笑,最好都被蟒蛇吞了,那才解恨呢!
鎏光赶到时就看到她们被缠的只露出一个头了,脸都成了紫红色,蟒蛇见有人过来,蛇头高高扬起,成警戒状态,鎏光抽出腰间的匕首,对高易寒说:“你引开蛇的注意力,我乘机攻击它。”
高易寒忙捡起一根树枝,慢慢走到蛇面前,蟒蛇血红的眼睛看着有人靠近,随即张开了嘴,弓起头就朝高易寒咬去,高易寒用树枝尽全力抽向蟒蛇,树枝断裂,蛇头只是歪了一下,照旧咬了过来,高易寒迅速闪到旁边的大树后面。
等到蛇回过头的时候,鎏光的匕首已经刺进了蛇的皮肤里,他用力往下一划,腥冷的蛇血喷溅了一身。
蟒蛇痛苦发出“嘶嘶”声,扭动着蛇身,尾巴用力一甩,鎏光因为巨大的攻击力被甩在了后面的树干上,快要窒息的楚漓和李心柔才滑落到地上,楚漓呼吸了几口空气,咳了起来,
蟒蛇受了伤,并没有再攻击他们,而是朝森林深处游去了,
鎏光扶着树干站起来,一脸紧张的去察看楚漓的情况。
他扶起楚漓问:“有没有受伤?没事吧?”
楚漓想着适才惊险的一幕,看着鎏光一身的血,鼻尖一酸就趴在鎏光的肩膀上哭了起来。
鎏光看楚漓哭的伤心,以为是吓倒了,就抚慰着说:“好了,小漓,没事了,蟒蛇已经跑了。”
楚漓哭的抽抽搭搭的说:“你——一身的血——受伤了!”
鎏光温柔的笑着,用指腹擦掉了楚漓的眼泪,轻声说:“这是蛇血,我没受伤。”
高易寒扶着李心柔,问她也只是颔首,摇头,没有对自己说过一句话,他想要找个时机好好和她说清楚了。
苏仪看着楚漓毫发无损的回来,把手里的压缩饼干捏的破坏,却又在下一秒笑着问高易寒出了什么事。
高易严寒冽的盯着苏仪,想从她眼里看出什么,苏仪不敢直视高易寒,就低头冒充去揉脚踝。
休息了一晚上后,鎏光感受罗盘似乎有了反映,就想尽快找到磁场,然后回去,这雨林里真的不是人呆的地方,这几天衣服一直处于湿润的状态,水也喝完了,只能在竹子,水藤这些可以储水的植物里寻找一点水,还要防着毒虫、毒蛇、有毒的植物,一旦被所携带的细菌或病毒熏染,那就麻烦了。
路越来越难走,应该说没有路,路都是他们踩出来的,所以要越发注意脚下,鎏光走在前面探路,其余的人依次跟在后面。
走过的地方,多了些一种长满刺的树,这种树,树干充满了密密麻麻的尖刺,这要是撞上去,非得扎成筛子。
鎏光提醒各人小心避开这种树,几小我私家小心翼翼的走着,苏仪走在中间,她抬起头看了一眼楚漓,她前面正好有一棵这样的树,这是个好时机,她猛然推了走在她前面,走在楚漓后面的男人一把,男人猝不及防的就往前栽,原来应该撞上楚漓,结果楚漓正好往旁边走了一步,男人只撞上了楚漓的肩膀,楚漓摔倒在地上,而这个倒霉的男人却撞了树上。
男人发出一声惨叫,脸上,手上全是红色的小孔,他显得很是的痛苦,苏仪皱着眉不耐烦的让另一个男人给他处置惩罚,心里却嫌他是个废物,这种事都办砸了,还受伤了。
楚漓看着苏仪冷血的模样,越发确认了心里的想法,这个恶毒的女人,就是来害人的。
可是自己又没有证据证明适才的事是她做的,只得越发预防她了。
在休息的的时候,楚漓偷偷拉着鎏光说:“苏仪那个恶毒的女人为了害我,竟然不惜伤害别人,真是太鄙俚了!”
鎏光看着楚漓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觉得有点可爱,就捏了捏楚漓的鼻子,然后说:“我也觉得她差池劲,以后离她远一点,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免得再做出伤害你的事。”
高易寒看着疏离的李心柔,走到她面前,好不容易有了单独相处的时机,他必须要讲明自己的心意。
他扳正李心柔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说:“心柔,我——我喜欢你!”
李心柔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跳都变得不纪律了,眼睛里有水气氤氲着,她不相信的又问了一遍:“你说的是真的?”
高易寒点着头,无比认真的说:“是真的,是我的真心,在每一次相处中,你总能让我看到你的好,所以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爱上了你,但是我又畏惧自己是一厢情愿,所以到现在才对你讲明自己的心意。”
李心柔笑了,原来他也是喜欢自己的,而自己却一直患得患失,折磨自己。
高易寒郑重的问李心柔:“那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
李心柔脸色羞红的点了颔首,高易寒开心的抱起了脸红的她,再原地转了好几个圈,李心柔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这一切都被苏仪看在眼里,旁边的树皮都被她抓出几条痕,她觉得高易寒太绝情,一次时机也不愿意给她,既然如此,就一起毁掉好了!
那个随行的男人虽然处置惩罚了伤口,可照旧不幸被熏染,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伤口也在溃烂,所以基本走不了多快。
苏仪嫌恶看着受伤的随行说:“既然成了累赘,不如就扔在这儿算了。”
楚漓听着苏仪说这毫无人性的话,再也忍不了了,跳出来说:“你也太冷血了吧!他好歹是一条人命,而且照旧你带来的,他怎么受得伤,我想你心里一清二楚,就不怕亏心事做多了,天打雷劈?”
楚漓黑白明白的眼睛像看透了自己的内心,苏仪心虚的说:“既然你是好人,那你来照顾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