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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生疏皆不是我所想

第六十一章 原来这才是王爷找我的目的啊?

你可知生疏皆不是我所想 水兮寒 2116 2019-09-20 10:05:07

  “咦,将军,你的脖子怎么了?”欧阳良宜看到尉迟明溪脖子上的伤口,问道。

  尉迟明溪冷着脸,扔了一句:“无事!”便走开了。

  欧阳良宜追上去,继续问道:“这几日,你去哪了?”

  尉迟明溪驻足,蹙眉道:“何时我去哪里要向你禀告了?!”

  “不是,你吃火药了?说话这么冲。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欧阳良宜转念一想,他之所以这么态度,还受了伤,铁定与慕容清扬有关。只是,难不成他独自偷偷去了螟蛉国?

  “你别随着我。我累了,想休息一会。”尉迟明溪将他关在书房门外,道。

  幸亏欧阳良宜刹脚刹的实时,否则就一头撞在门上了。他轻拍了拍胸口,道:“我说,你是不是去找慕容清扬了?”

  “......”尉迟明溪不语。

  “将军,你难道忘了陛下是如何嘱咐你的吗?若是被有心之人知道了,你有没有想事结果?”欧阳良宜急着提醒道。

  半晌,尉迟明溪徐徐道:“我心中有数。”

  “得!我多操的这份心。”欧阳良宜对着门里喊道。“那你歇着吧,我走了。”

  尉迟明溪竖着耳朵听了一会,确定门外确实没有消息了,才放松下来。衣领不小心刮在伤口处,疼得他嘴角一咧。他找了点纱布和药粉,自己简朴处置惩罚了一下伤口。

  “皇甫浚!”他紧攥着手中的纱布,咬着牙喊道。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酿成如今这般的。如今的自己有时甚至连他自己都不认识了。或许是爱得太深的缘故吧!一直以来,始终没有哪小我私家能完完全全了解他,看光他的劣根性、他的阴暗面,他埋在温和外貌下的偏激和歇斯底里。

  正所谓:医不自医,人不渡己,针扎不到自己身上,永远不知作别人有多惆怅。

  如今的尉迟明溪,已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当初慕容情缘的心情和感受。

  这世上本就没有任何一句话,可以让人醍醐灌顶,真正叫人醍醐灌顶的,只能是一段经历。

  晚上,欧阳良宜再次来到书房,却看到尉迟明溪正仰着脖子在独饮。他慢慢走已往,道:“你这是计划把自己喝死吗?”

  尉迟明溪瞥了他一眼,没有理他。

  “将军,你放过自己,也放过长公主吧!”欧阳良宜劝说着,有些话他想说很久了,“如今长公主已经是皇甫浚的太子妃,你与她今生都不再有可能了。这一点,你心里比我清楚。既如此,又何须再跟自己过不去呢?!”

  “不!清扬是我的,不是他皇甫浚的!”尉迟明溪用他那双发红的眸子恶狠狠地盯着欧阳良宜,用力把酒杯往书案上一放,道:“清扬本就是我的!是他们,他们未经我的允许,趁我在外征战,竟将她嫁给了皇甫浚......”

  “将军,木已成舟。你何须紧抓着已往不放呢?”欧阳良宜轻道。

  “放?怎么放?他们对我如此不公,你让我怎么放?!”尉迟明溪说着,声音有些哽咽。

  “心态!我们在世需要的就是一种平衡的心态,去接受所有的不公。所谓:‘离合悲欢是红尘,坎坎坷坷是人生。’”

  尉迟明溪摆摆手,“不!你不懂,你基础不知道清扬对我意味着什么。”

  “难道没有她,你就活不下去了吗?!”欧阳良宜吼道。此时,他是真的怒了。他认识的尉迟明溪去哪了?以前的尉迟明溪才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要死不活的。

  “是!”

  “我认识的尉迟明溪,情深不寿,慧极必伤,强极则辱,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你再看看如今的你,自暴自弃,成日里就想着怎样去跟别人抢女人,你让士兵们怎么看你!”

  “世界上最痛苦的不是划分,而是划分之后,回忆还根深蒂固。离开不外一个转身,遗忘却要一辈子!”尉迟明溪双眸闪着悲悼,说完趴在那里大哭了起来。

  欧阳良宜走到近前,在他肩膀是轻轻拍了拍。慰藉道:“每小我私家都可能会碰到特别难熬的时候,或长或短,让你感应绝望,看不到光。可,沉溺于诉苦、苦恼是没有用的,惆怅痛苦越发无济于事,倒不如收拾收拾心情,奋起奋起精神,抬头挺胸去面对,也许一切就会柳暗花明也说不定呢!”

  最好的朋友就是,当全世界都觉得你在小题大做的时候,只有他明白你为什么哭得歇斯底里。

  “嫂嫂!”皇甫枫淘气地喊道。

  慕容清扬正在亭中抚琴,听到他的声音,差点扯断了琴弦。“枫王爷,殿下出去了。”她道。

  “我来找你!”

  “找我?”

  “嗯。”皇甫枫笑着颔首。

  慕容清扬望着他笑的如此妩媚,制止道:“行了,别笑了。找我干吗?”

  “找你玩啊!”

  “玩?你可是王爷,就真的这么闲吗?”慕容清扬狐疑地盯着他,问道。

  “也不是啊,我这人吧,做事情一向看心情。”

  “哦!”

  皇甫枫坐到她劈面,用手托着下巴,道:“你可认识尉迟明溪?”

  慕容清扬一顿,道:“我是辰国长公主,他是辰国上将军,王爷觉得我认不认他?”

  “可,据我所知,你俩不仅仅是认识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曾是尉迟明溪的夫人。我说的没错吧?”皇甫枫收起笑容,正色道。

  慕容清扬微微一笑,“王爷若是不说,我还真忘了。”

  “忘了?!”

  “怎么?不行以吗?”

  “尉迟明溪和太子哥哥,你到底爱谁?”

  慕容清扬望着他,道:“原来这才是王爷来找我的目的啊?”

  被看穿的皇甫枫略显尴尬地望向别处。

  “我不否认。在很久很久之前,我心里最重要的人是尉迟明溪。可其时间消磨掉了你所有的热情,你便会发现,那些曾令你歇斯底里的去执著的人,已变得可有可无。如今我的心里只有皇甫浚,他坦诚待我。他知道我不喜欢去猜度人心。你也不喜欢吧?没有人喜欢猜来猜去,人和人之间相处最怕什么也不说,有什么不兴奋了直接甩脸子缄默沉静,次数多了真的会感受好累。虽然坦诚相待很难,但也好过什么都不愿意表露,不是所有人都能准确地捕捉到你的情绪,该说清楚的就一定要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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