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山河易改天性难移。
墨月就是一暴脾气,随性懒散又没耐心。
(墨月:滚你个大头脑袋,照你这么讲,我满身上下就全都是缺点?
作为旁观者系统弱弱的颔首:我觉得是这样的。墨月:滚。)
此时荷塘边。
侯文宇坐在石阶处,嘴唇哆嗦着,抬指指着墨月:“你,你现在怎么如此无礼。”
墨月深呼吸了口气,抬手捋了捋头发:“那你就快点说嘛。”
这绕来绕去,他不照旧一点正事都没说出来?
她是真没耐心了。
侯文宇大口喘着气,再次强忍着自己的不顺,说道:“你之所以要嫁给三王爷润清,就是为了给我……”
他话音又是一顿,恰似有什么难言之隐。
墨月眯眼,双手环起,运动了下腮帮子。
你看,他又又又不把话给说全!
她忍,她就看这侯文宇究竟还要墨迹几多时间。
侯文宇瞄了墨月一眼后,终是将真话吐露出来:“就是为了给我当眼线。”
墨月也不管他说的是什么,横竖自身是轻松了。
她舒了口气,抬指拍了拍侯文宇的肩膀:“兄弟,让你说句话是真不容易啊。”
侯文宇被她叫兄弟,一脸的纠结,这怎么又叫兄弟了?
墨月松快了不少,坐在荷花池边,微微笑着看他。
“不外你适才说让我做你的眼线?难道你是天子的走狗?”
眼线,就是用来监视润清的。
何人需要监视三王爷润清呢?除了当今天子,她想不到其他人。
一句走狗,让侯文宇直接炸锅。
他猛地站起身:“你放肆!”说着,他就抽出自己腰处的匕首,“怎能对陛下如此无礼!”
墨月被他用匕首威胁,丝绝不忙乱:“嗯,我无礼了,怎么,你准备杀我?”
她悠闲的模样,丝绝不像被刀架在脖上的样子。
侯文宇看她如此,气的都快要昏厥已往:“你,你,你……”
墨月手拄着下巴,点颔首:“嗯,我。”
这孩子真可怜,之前虽说是墨迹了点,但起码不是结巴。
现在他是又墨迹又结巴,也是没救了。
侯文宇攥着刀,开始大口的呼吸着,然后……
他就被气哭了?
墨月是真没想到,会泛起这样一幕。
只见,侯文宇握着刀,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
那委屈的模样,就似乎被谁欺负了似的。
墨月有点懵:“不是,你哭什么啊?”
她忙站起身,拿起腰侧的手绢,为他擦眼泪,“不至于吧年老?”
侯文宇听到她的声音,越哭越厉害。
他一把甩开她拿着的手绢,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下来,整小我私家都哆嗦了起来:
“我不用你的手绢!”他边哭边道。
墨月被甩开手,也有点慌了:“好好好,不用手绢不用手绢。”
她又拿袖子去擦他的眼泪,“那你别哭啊,我也没欺负你是不是,咱俩就正常聊天,你怎么一言不合就哭了?”
侯文宇到最后直接大哭了起来。
他将刀扔到一边,然后推开墨月:“你离我远点。”哭泣,“我没你这样的妹妹。”
墨月都有点心疼了:“好好好,你没我这样的妹妹,我有你这样的弟弟好欠好?”
一句弟弟,让侯文宇的眼泪如泉涌奔流。
他边哭泣边抬手打她:“什么弟弟啊,你怎么这么无礼啊……”
墨月也有点苦恼了:“哎呦……我错了我错了,我真错了。”
她是真没想到……
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真的会被自己给欺负哭啊。
系统体现:“呜呜呜,好有感伤,我能活到现在真不容易。”
墨月:“??跟你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