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邸内,西虞坐立不安,想着咫尺的真正身份,又逢下人前来奉果,借机一问,才从下人口中得知,台端惠临的人竟是大昌的清风王顾寻踪?!
西虞吓的要叫娘!
对方是顾寻踪?
自己的姐夫?
差池差池!
咫尺一定是骗他的,顾寻踪前些日子才与西月完婚,算算日子,不行能在婚后几天独坐江边闲着钓鱼的!
等他来,一定问个清楚!
她正妙想天开着,高屋建瓴的小王爷拿着伤膏推门进了来。
“你究竟是谁?”西虞质问起来。
顾北咫停住脚步,关上门,笑道“我是你的咫尺兄啊”
“你骗我,她们都说你是大昌的清风王顾寻踪!”
顾北咫万般柔情的看着眼前的西虞,道:“我是谁重要吗,如我真是顾寻踪,你是不是就与我生分了?”
西虞胡乱想着,如他真是顾寻踪,那他就是自己的姐夫,这事。。可就,可就要命了!
喜欢上自己的姐夫?!
“如你是顾寻踪,那我们没什么好说的,我身份低微不配与你这位王爷同路,这就离开。。。”西虞欲走,她知谁都可以喜欢就是不能喜欢姐姐的男人!
西月是她最一生之中最重要的人,无论西月喜不喜欢顾寻踪,顾寻踪都是自己的姐夫!
顾北咫自然明白眼前的玉人为何急着与自己划清界限,她就怕喜欢的人是顾寻踪呗,她姐姐的男人!
“你误会了,我不是顾寻踪!”
西虞道:“你又骗我!”
顾北咫一步一步走近,西虞一步一步退着,她有些担忧、有些畏惧,她怕这天底下最不应的相遇,最不应的倾心。
几步之后,西虞没了退路,在退就退床上了。
顾北咫走近,低下头,温柔道:“你想知道我究竟是谁?”
“嗯!”西虞抬起眸子认真道
“那你得允许我,我告诉你之后,你依然拿我当你的咫尺兄如何?”顾北咫居高临下的看着有些忙乱的西府巨细姐。
“嗯!”
“我是大昌的清云王-顾北咫!”
一瞬间,西虞睁大着双眸,不敢相信,自己竟能有幸见到那个以闲云野鹤著称的小王爷,那个被当今圣上一向偏爱的顾北咫?!
“顾北咫。。。咫尺?!”
“嗯”
顾北咫悦目的眸子微微示意着她受惊的言语。
“买H书这事需要一个适合的替罪羊不是吗?顾寻踪不是最好的幌子吗?”顾北咫笑道
西虞重重的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对方不是自己的姐夫!
万幸啊!
“你是不是觉得很幸运!”
“啊!”西虞一脸惊慌,怎么被他识破了自己的心?
“幸运我是顾北咫,幸运。。。”顾北咫不再说下去,瞄了一眼她,递过手中的伤膏:“不说这破事了,赶忙给你的咫尺兄涂药,你瞧瞧我这鼻青脸肿的模样,像个王爷的样子吗~”
西虞瞧了一眼他,递过药膏欲将顾北咫往椅子那边引,却被他握住了手。
顾北咫瞥了瞥床故意道:“这儿这么大的地方你不坐,非要去那边作甚?”
西虞脸色泛红起来,道:“两个。。两个男人坐床上,叫什么事!”这话她说的一点底气也没有。
顾北咫依旧不放手,反而又走近一步,低头暧昧道:“怎么?怕羞啊?可我们都是。。男人啊,况且在乌篷船上也没见你难为情啊,照样与我一个碗用饭,一张床睡觉啊!”
“好好好,你松手,我给你抹就是了!”
“这就对了!我的鱼兄!”
。。。
雅室之外的王泽见着大昌国的小王爷执意推脱下年轻貌美的歌姬,寻思着,怎么转了性了?
再一看对方堂而皇之的走近那位白衣令郎的住所,轻手轻脚的关上门,他就懂了。。。
吃惯了要换换口味?
呵~果真任性!
一连几日,顾北咫推掉了所有的外事运动,究竟他是要脸的人,不能红肿消退哪里能捡得起作为王爷另有的尊严!
虽然他是冒充顾寻踪之名,但好歹对方是自己的三哥,不能太过作践了他去。
至于歌舞琴姬,他实在不感兴趣,有了西虞这位名副其实的绝色媳妇,那些个都是浮云尔尔。
可他既然冒充顾寻踪,那就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好歹让一大群仕宦表表孝心,睡个踏实觉。
于是,就允许王泽观一场歌舞!
这可把一群提心吊胆的仕宦乐坏了,好说啊,泱泱大州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况且另有现成的“逍遥楼”,里面的女子诗词歌赋、吹拉弹唱样样拿的脱手,头牌花魁--料峭,更是不行多得的仙人。
几日后,内室中,觥筹交织,热闹特殊。
顾北咫端坐在最上,强行拉着一脸不乐意的西虞坐在他的身边,与之同席。
两旁依照官位阶品一一落座,心照不宣的当做没看见。
王泽率先带头进酒,顾北咫本不喜欢这样的场所,奈何自己装了顾寻踪那就得好好装一装,搪塞着喝了些。
为了迎接这位“贵客”逍遥楼的前十位绝色美人,来了九位!
奏琴歌舞扣人心弦。
王泽一瞥众美人,皱了皱眉目,问着身边的属下仕宦-徐安道:“怎么九个?”
徐安小声道:“花魁--料峭,坏事了!”
“嗯?”
“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趁着众人悉心准备这次献舞的时机给跑了!”
“跑了?!”王泽惊奇起来
“正追着,大人请放心,她跑不掉的!”
“嗯”
。。。
徐安想着,料峭不来也没什么,这个女人实在难以管教,如不是仗着她天赐的面孔,早就给些颜色给她看看了,这样也好,借此逃跑的时机追回来好好的教训一顿。
能给大昌国的王爷献舞可是天赐的时机,她竟然利用了去,实在不简朴。
。。。
酒席一直延续至天黑,顾北咫实在累极,遂朝着王泽招招手,王泽也明白其意,命人撤去歌舞,仕宦轮流离别。
送走了众人,王泽小心试探道:“王爷,今日的歌舞,可好?”
“好”顾北咫被敬了不少酒,现在只想回房睡觉,依旧应付起来。
“那。。。九人之中,可有幸运之人?”
顾北咫在傻也听得出王泽的意思,笑道:“无需,我只要我身边的兄弟照顾就好!”说完望向终得解脱又陷入囧境的西虞。
“好,那就让属下领王爷前去卧室。。。。”
“不必,我认得路儿,本王喝了些酒,胸口似火烧,需在外凉快凉快。。。”
王泽随即允许,疾步退出去--清场!
原来,清河王入住府内,就已经让眷属退去别院子,以免惹出不须要的麻烦,只留这侍奉的奴仆,现在得了话,来往的奴仆也不能随意乱走了。
喝了些酒的顾北咫没怎么醉的厉害,只能算是微醉了,飘飘乎的感受照旧有的。
但是!这酒岂能白喝了,那一定得装出醉不不堪的模样,好乘隙调戏调戏身旁的媳妇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