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时老板临时有急事不来了。”叶初夏感应有点小失望。
“令郎,您找时老板。”冷深坐在了叶初夏劈面,为她满上了一盏茶。
“上次也忘了告诉你,我叫叶末冬,是东凉国锦衣卫的,但是来帝都也想拜会时老板,做些生意赚些小钱。”
叶初夏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在瞬间,编出了这样一个名字。
冷深端起茶杯,突然手抖茶洒,自嘲式的笑了笑,“对不起,我有些激动。”
“又在想你那位朋友了?”叶初夏紧紧篡着茶杯。
“嗯。”冷深看了看窗外,“不如去透透气。”
“走。”
两人站在醉梦楼二层的窗台,晚风吹起,凌乱了冷深的短发。
“窗外雨潺潺,春意阑珊,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冷深叹息了一下。
突然,雨滴淅淅沥沥的落下,打湿了两人的肩头。
叶初夏抬手抓住扶栏,“别惆怅,你的这位朋友一定能够感受到,你对她的忖量。”
轰!
一声炸雷。
叶初夏仰头看天,“似乎要下暴雨,我们回去看演出吧!”
她清楚自己不能淋雨,因为白色的长袍湿了会透,能看出里面的窗帘布。
刚走回座位,叶初夏直接喷出一口茶。
舞台上新晋头牌正在吟诗作赋,手里的诗词都拿反了,还在那里声行并茂的演出。
这是靠什么获得的头牌,字认识吗?
叶初夏的举动引起了台上头牌的不满,她看叶初夏腰间没有带玉牌,瞬间一脸轻蔑。
“来我醉梦楼的令郎,并非个个学富五车,总有些鱼目混珠不识四书五经。”
头牌仰着头走下舞台,手摇团扇,径直向着叶初夏过来。
“这位令郎,可否为小女子执笔作诗一首,以抒发小女子内心。”
叶初夏现在是溜出暗影卫,来寻找韩院长行踪的,哪有什么心思作诗。
“没兴趣!”
头牌冷哼了一声,
“令郎新面孔,不知我这醉梦楼规则,不会舞文弄墨的,别怪我不待见,就请自行离开!”
呵,还想赶人?
叶初夏甩开折扇,慵懒的瞥了头牌一眼,“那我写出来怎样?”
“本女人就把您的墨宝天天摆在大厅中央。”
“一言为定!”
叶初夏坏笑了一下,来到山河如画屏风前,紧握芙蓉狼毫毛笔。
一笔而下,若蛟龙腾空而来绝尘而去,落笔却如云烟。
“这就是抒发女人内心的诗,别忘了,一直摆在这里。”
叶初夏把笔一扔,扯着冷深就往外走。
头牌站在屏风前,花痴的看着写给她的诗。
“山上一群鸭,嘘声赶过崖,落崖捉鸭拔毛烹,吃完回家宠相公。”
冷深被叶初夏拉扯着,一脸惊愕,“兄弟,你这写的是什么?”
暗影卫校场
今晚这雨说下就下。
淅淅沥沥的雨点拍打着校场的地面。
一个孑立的身影,正在雨中绕着校场跑圈。
“十四皇子,这么拼,为了什么?”
宫小楼放慢了脚步,抬头看到一抹挺拔的身影,正撑着伞站在校场边缘。
“为了远离那座恐怖城!”
宫小楼停下脚步,一把夺下厉景宸手里的另一把伞,给自己撑起。
“真自觉。”厉景宸睨了他一眼。
“宸哥,难不成跟你共撑一把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