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的‘年老’完全不是离歌想象的样子,没有络腮胡,没有凌乱的头发,没有强壮的身材更不知肌肉男,衣着也很是得体,同普通世家令郎无异,除了声音有些大外,完全不切合山寨大王的人设形象,那人被离歌重新到脚地审察,他亦是如此,见离歌周身的气质不是一般家中女子该有的,见到他们这群人除了有那一丝丝的畏惧,也未紧张求饶,也未曾大叫小叫,就这样,站在他面前同他对视,真是有意思且心中有些杂乱
“吴刚,将她带进大堂,那个带下去,付托兄弟不行乱来”
“是年老,走吧”那人先转身向他出来的屋子走去,离歌看了眼京墨示意她小心后,便跟上那个叫吴刚的人,三人脚前脚后的进了屋子,那人上座俯视着离歌,抬头示意,吴刚便转身退下,后便先开口
“女人不像是迷路后一般小姐该有的样子”
“左右也不似一般年老该有的模样”离歌不卑不亢,那人听后倒是笑了
“听女人的意思,定是知晓我这是何地儿了”离歌镇定且不语,亦恰似没有开口的计划
“我看女人是特意来我这小庙的吧!”
“左右那边得来此想法?我二人许是真的迷了路呢?”那人听后冷哼一声,从上座下来,慢慢来到离歌身侧
“那烦请女人见告,你二人来这深山之中是为何,又未备够食物,就算意外迷失偏向,怎会好巧不巧的找到我这儿,说说吧,你一女子到底是为何而来?”那人有些咄咄逼人,反观离歌却异于凡人的平静,移步至一侧的座椅上直接坐下,她这会儿站的真的有些累了,完全掉臂那人略有惊讶的注视,待她坐稳后,方徐徐开口
“既然左右话已至此,那我也就不含血喷人了,我是来寻人的,不知你是否见过我要寻之人”
“哦?女人那要寻之人是为何人?女人,还请直言”那人也来到了离歌身侧坐下
“凉城楚府一众”离歌直截了当,注视着那人的神情,见那人不假思索立马开口
“女人应是寻错地方了,未曾见过,女人不远万里来到我这儿,定是累了,我命人带你下去休息,梳洗一番如何?”他此举叫离歌更为肯定她哥定是在这里,就算不在也定是有关系
“多谢”离歌直接随着他叫来的人朝外走去,感受获得背后那人注视探究的视线,离歌突然转头
“对了,同我一道来的那位女人不知在那边?”
“女人放心,稍后在下会将其送与你同处”离歌听后颔首,便转身离开,随着带路的人七拐八拐的来到了一处宅子,四周几米高的地方连接树屋的过道,划分设有岗哨,那人推开门,请着离歌进入
“女人,请稍候,那位女人也会来此,如女人有所需,大可同我提”那少年看样子应该不大,也就十四五岁的模样,有些清秀,声音也似孩童
“多谢”离歌礼貌致谢,那人俯身告退,他走后离歌将门关上,环视了屋内的陈设,简朴的陈设,屋子左右各一间卧房,中间算是客厅,装饰物以种种兽皮兽骨居多,后窗封死前窗倒是开着,但抬头就可同那树屋廊上的岗哨之人来个深情对视,离歌看完后自然的坐到桌前,为自己倒了杯茶饮着等着京墨
“小姐,您没事吧?”不多时京墨突然推门而入,见离歌正对门而坐
“没事,那人猜到了我们此行目的,我也同他直接说是来寻楚府众人的”
“那他如何说?”京墨来到跟前直接询问
“未曾见过”
“那为何还将我们留下,小姐?”京墨神情有些担忧
“他定是与此事有关联,留下我们预计也是怕我们带人再来寻,对了,你没事吧,那些人可有为难你,你可曾露了身手”
“小姐,别担忧,京墨未曾被为难,也未曾露身世手,小姐同那人走后,许是那人付托不得乱来,遂那些人便未曾对奴婢如何,将奴婢关在材房后,再未有人前来,直到刚刚,有人来说是要带奴婢来小姐一处”
“那就好,你来时可留意这里随处都是岗哨,暗哨就更不知有几多,我们想要打探消息,恰似不大可行”
“那如何是好?待夜深了,奴婢趁不备出去探探”
“不行,切勿莽撞,那人既已知我们是来寻楚府之人的,定会推测我们的身份,为了防止我们有所行动,晚上定会增强守卫,现如今,我们只有等”
“等?可是等冷令郎带人回来”
“那是其一,等那人来主动寻我们”京墨不解离歌继续解释
“眼下,他定是推测我们是楚府何人,又因我们两女子只身前来,他有些摸不透,所以不出意外他定会再来寻我探口风,只是时间问题”不多时,就有人送来了洁净的衣服同饭菜
“女人,我们年老说,待女人梳洗,请吃完饭后就请早些休息,山里不比外面更深露重,野兽蛇虫也多,二位女人千金之躯也就不要出屋了,不宁静,有何事可以明日再说”仍是那个十四五的清秀少年,他身后还随着一个提着一桶水的婆婆,那婆婆看了眼离歌,细细审察了一番
“多谢小哥儿”离歌清冷的声音传出,并点颔首体现谢谢,这一系列行动皆被那婆婆看在眼中,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后,便同那小哥一同离开,离歌并未理会那审察的目光,见二人已走远
“坐吧,这么久未吃过这热菜了”桌上放着四菜一汤
“小姐不担忧被下毒?”
“那人不会”京墨虽不知小姐为何知晓,但见小姐也已动筷,便也坐下二人一同吃了起来
“婆婆,刚刚您去哪儿了?”
“我听说在咱们这儿来了位女人,你对其不似之前,反倒以礼相待,出于好奇我便同小伍一道去看看”
“年老,婆婆非要同我前去,我也没措施”那个少年见年老听了婆婆的话,转头瞪着他,赶忙开口辩解
“你……”
“你别骂她,我自己的身子骨我晓得,我这不是没事吗?不必如此,哎呦,扶我进屋,我有话要同你说”
“好好,孙儿这就陪您进屋,小伍你下去吧,再有下次看我不打你,有婆婆求情也不行”
“哦,小伍知道了”那少年被吓的脸色有点欠悦目
“行了,你就别吓他了,小伍下去吧,别理他,有婆婆在呢”那婆婆摆手示意他先退下
“婆婆,您慢些来坐下”那人扶着婆婆进屋坐在软榻上,并为其垫上靠垫,老人坐好后
“那女人不错,长的也不错,最主要是那处事冷静的气质,日后婆婆不在那日,她定能管的住你这愣头”
“婆婆,您说什么呢?”
“怎么?难道不是你对人家有意,才差异看待的?往日的女人,你可不会如此哈,都是叫兄弟们直接扔到柴房不管掉臂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婆婆她纷歧样”那人欲言又止
“对呀,婆婆就是知晓她纷歧样啊,怎么欠美意思了?那婆婆去同她说”老人作势就要起身外出
“婆婆您别,她是来此寻人的”那人说完后低头
“寻人,你可是又抓了谁?”
“婆婆,您就别管了”
“说,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不应做的事?”老人见他明显与往常纷歧样,有些急了
“婆婆,您别急,这次数目很是可观,孙儿允许你做了这次后就再也不做了,拿了钱孙儿就可以带你找神医瞧病了,您就不用这般难受了,婆婆”
“厮闹,我的身子骨如何?我心里有数,人能活多久,皆是老天爷定好的,不能强求也强求不来,你这么做就是在折婆婆我的寿啊!”
“婆婆,城里的医生都说了,您的病,那神医可治,只要找到那人岂论花几多钱就可治好您,您不想多陪孙儿同大伙儿几年嘛,孙儿保证未曾伤人性命,一道抢来的工具也未曾动过,那人允许只要关他们些时日即可,婆婆”
“慕白,我是说什么你也不听了是吧?”老人恰似有些怒了,直呼那人的名字
“婆婆不是孙儿不听,此事,如今也已犯下,兄弟们为此更是下山露过脸儿了,这两个女人既然寻到这儿来,想必官府也会介入,如今也已不是说收场就可收场的了”
“你呀,为何如此糊涂?之前你是劫富济贫,也未曾伤人性命,只是拿了些钱财,那些被抢之人多数也是取得不义之财,最后也就而已,可这次那人为何会找上你?且命你将人带工具一道掳回来关着,你就没想过其他?不会是特意为你下的套儿”老人声嘶力竭
“这……”
“送我去那女人处”
“婆婆,你去找她做什么?”慕白看着起身往外走的婆婆,欲上前拦住,他的事不想让婆婆为他费心
“虽然是为你去收拾烂摊子”老人爽性不理会慕白,出门寻了站在不远处的小伍,在其搀扶下向离歌所在的屋子走去,许是走得有些急,来到离歌面前时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大口喘着,她的去而又反,让刚吃完饭的离歌同京墨一怔,跟在她身后的,照旧刚刚那个少年
“小伍,你先下去泡些茶来,婆婆同这位女人有话要说,快去”老人话一出,三人皆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