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心瑶拿了一个凳子坐在地牢门口,遵从东皇的付托,看好地牢。
对于东皇来说,郑国可是重要的人犯,关系着八万年前天幽谷的冤案,自然不能有丝毫的松懈。
逐渐地,一股极强的仙气极速靠近池心瑶,池心瑶放入迷识去试探对方的玄力,强大到感应不出来,起码都是仙灵界二阶修为之上。
她轻轻地抬起头,沿着那玄息传来的偏向望去,一道如火球般的光线冲刺而来,袭向池心瑶。
池心瑶感应压力,率先抛出法器战天戟,沿着那火球击去,砰的一声,战天戟中在火球上,火球一爆,火花落的满地皆是。
随着那火花落地之时,一件至尊级此外法宝锋天刃从火球里飞了出来,与战天戟在空中斗了一会儿,刀光血影,闪烁着辉煌光耀的火花。
池心瑶御回法器战天戟,对方的法宝锋天刃也相应退飞到一边,南边散仙一族青云山掌教步云涛相应现身其中。
“是你?”池心瑶疑惑的目光瞅着南边散仙一族青云山掌教步云涛。
青云山掌教步云涛怒气冲冲地说道:“我曾经跟你说过你怎么实行计划我不管,但是不许你伤害狂澜,你简直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
池心瑶紧张的脸色马上放松了,悠悠地冷笑一番,狞笑地说:“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你倒是找起我了,河东河西一带沦陷后东唐国没有率领军队前进,我倒是想问问你是怎么服务的。”
青云山掌教步云涛喝道:“大周山河图我也帮你夺到了,战争我也引了火线,倒是你还没有让狂澜离开东皇。”
池心瑶脸色露出一丝邪意,说道:“怎么啦,你等不及啦?那个不要脸的臭女人死活粘着仙尊,她比我想象中的更难搪塞。”
“臭女人”这三个字令青云山掌教步云涛很生气,迅速挥着锋天刃指着池心瑶,生气的说:“不许你这样叫狂澜,要是被我知道你再折磨狂澜,纵然东皇不杀你,我也会杀了你。若你照旧死性不改,我就把这个秘密抖出去。”
池心瑶丝绝不畏惧青云山掌教步云涛的言语威胁,笑里藏刀地说:“那你去说啊,到时候休怪我无情。你不是想获得狂澜吗,要是我把这个秘密告诉了狂澜,她定会随处提防,你还会乐成吗?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你搪塞我一点利益都得不到。获得目的就要不择手段,牺牲狂澜一下又何妨?”
青云山掌教步云涛哼哧一声,恼怒地说:“你胆敢再动狂澜一下,我便杀了你,咱们走着瞧。”
说完,青云山掌教步云涛凌空一闪,消失于池心瑶眼前。
池心瑶眼中露出重重怒意,眼神杀气腾腾一般,恼怒万分:“一个狂澜令人够烦了,你还想来搪塞我,须要之时我也可以取你性命。”
突然间,斩仙门门生甘子柔在池心瑶背后叫了她一声:“心瑶姐,你在干嘛呢?”
这一叫可把池心瑶吓坏了,她急遽忙忙地回过头,神色慌张皇张,惊骇地看着甘子柔。
甘子柔用一双好奇的目光看着池心瑶,疑问道:“池心瑶姐姐,你在干嘛呢,怎么那么张皇。”
池心瑶一听,心下说道:“看甘子柔的模样应该没有听到适才那些话,她应该刚刚来此。”于是满面东风地向甘子柔走来,微微笑道:“子柔妹妹,你吓死我了。”
甘子柔连忙致歉说:“心瑶姐姐,真是欠美意思,我刚刚听到有打架的声音便来此一看,声音是从这边传来的,你听到了吗?”
那打架的声音显然是池心瑶刚刚和青云山掌教步云涛那一番打架所发,她自然不会把这件事告诉甘子柔,搪塞地说:“我一直在此看守郑国大人,未曾有外人来此。你是不是听错了?”
甘子柔皱了皱眉头,迟疑不解地说:“不行能啊,明明是这边发出来的,难道我的神识又分辨错了吗?”
池心瑶转移了话题,劝道:“子柔妹妹,别纠结这件事了,我们看好郑国大人即是。”
“嗯!”甘子柔重重所在着头,无聊地说道“心瑶姐姐,你侍候了人母那么久,你的仙术都是她教的吧,好羡慕太祖父跟太祖母,他们很般配,你觉得呢?”
甘子柔又提起了池心瑶不开心的事情,纵然很恼怒,她也在甘子柔面前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迎合着甘子柔的脸色说道:“他们很配,很配!”
甘子柔乐呵呵地说:“太祖父是仙境天第一美男,人不光长得帅,修为又高;太祖母是仙境天第一美人,位于仙境天十大妙手之一,修为不比太祖父差几多,真是很般配。可惜他们膝下无子,只能是一段凄美的恋爱。”
池心瑶这样一听,火气大大地喝道:“他们不般配,狂澜不能生娃。”
甘子柔立即被吓了一跳,惊讶地看着池心瑶。池心瑶同时晓得自己神态失常了,收敛了一下行为,柔和地向甘子柔致歉说:“对不起,是我无礼了。”
甘子柔好奇地问:“你适才说太祖母……”
池心瑶灵机一动,装作很恻隐狂澜的遭遇对甘子柔说:“子柔妹妹,这件事只有仙尊匹俦知道,切莫在他们面前提起,究竟这可是女人不堪回首的事情……”
甘子柔傻乎乎所在头,顺了池心瑶的意思:“心瑶姐姐,我肯定不会告诉别人,我不会说的,你放心,我保密。”
池心瑶恐甘子柔心中另有疑虑,又哭哭啼啼地冒充为狂澜感应无助:“可怜我的小姐,一心只为修仙问道,没有遵循道法真谛,在第一次渡劫时就遭到反噬,把自己害成了不能生育。”
甘子柔长长叹息着:“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谁都有不堪回首的一面。”
池心瑶迎合着甘子柔的脸色点颔首,私下放出危机事后的喜悦之息,心底下悄悄说道:“还好这女孩天真清纯,要是换做别人真的没有那么好搪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