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道黑袍神秘人逃离了,就再也不敢泛起在东皇匹俦的视线里。
与此同时,东皇感应身上多处疼痛,便知道销魂钉又发作了。
为了不被狂澜起疑,仙尊没有过多的异常行动,只是长长放了两口气息,化作疼痛的呻吟。
仙尊的修为远在狂澜之上,狂澜自然不会起疑那个黑袍神秘人会打伤东皇,她倒是对神秘人和东皇的那番话很在意。私下疑问着自己,为什么东皇要抹掉我那段影象。
黑袍神秘人败退后便逃离到城外的小溪边,因为他已经受伤了,口干舌燥,那条河流清澈的水源正好可以缓解“缺水”之苦。
神秘人脱下黑袍和裹帽,卸下妆容,其人正是青云山掌教步云涛。
步云涛坐到河滨,打了两口水,滋润了一下肺腑。
这时,一位身披青衣大袍,头戴斗笠的女子徐徐走来,来到步云涛面前时这才发现原来是狂澜的贴身丫鬟池心瑶。
“是你?”步云涛好奇地看着池心瑶。
池心瑶摘下斗笠,郑重其事地说:“仙尊经过了封神之战才有如今的职位,你一个南边一族就想打败他,明白是以卵击石。如今尝到了苦头,就不要再找东皇麻烦了。”
步云涛说道:“不意东皇修为如此之高,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之外。原来他在蛮荒时界尊都伤不了他,要不是趁他一时不留心,我便走不了了。”
池心瑶责怪的说:“你做事这般激动,怎么成就大事?没有筹谋就去试探东皇的实力,明白是在告诉人家,让人家提防着你。”
步云涛疑问地说:“你到这里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在指责我的吗?”
池心瑶答道:“我是来跟你相助的,你说的很对,我们各取所需。我想了想,我已经回不了头了,狂澜也不能容忍我了,以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我现在要你配合我,进宫偷取了大周山河图。”
步云涛迟疑不解地说:“大周山河图和东皇匹俦有和关系?你要这工具做什么?”
“此事我有计划,以你的修为进宫偷取那大周山河图想必不是难事。要是你想早点获得狂澜,就要配合我。”池心瑶说道。
步云涛警告了池心瑶一句:“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我虽然很喜欢狂澜,但不会伤害她,你要是敢伤害狂澜,我也不会放过你。”
池心瑶眼中露出邪意:“有时候做许多事总要支付的,为了到达目的也要有所牺牲,我也很爱东皇,究竟他们是几十万年的伉俪了,要想离开他们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说完,池心瑶转身离开了。
步云涛一双茫然的双眼望着池心瑶离去,心中叹息着:“好美的一张脸,却是狠毒的一颗心。”
随后,池心瑶踅步返回必胜楼。
因狂澜依然在生池心瑶的气,东皇便租了一间房给池心瑶就宿。在她回房的路上,路过东皇的房间,情不自禁地停下了法式。放入迷识,感应出东皇便在房内。于是想进去,怎料东皇在门口设下了仙障,稍微一触碰就惊动了东皇。
“门外何人?”东皇嚷了出来。
“是……是我……”池心瑶支支吾吾地说。
“有什么事吗?”东皇询问之。
“我……没事……”池心瑶突然又转变了语气“仙尊,我路过此地,有事要跟您说。”
东皇施法消了仙障,随即房门自动打开:“你进来吧。”
池心瑶左右望望,正逢四下无人,便入了东皇衡宇。
“随手把门关上。”池心瑶为了制止过多的蜚语蜚语,进来后也没有关门,照旧仙尊让她带上房门。
东皇悠闲地坐着,给池心瑶倒了一杯茶,请其用之:“我一向爱茶,请品一下。”
池心瑶小心翼翼地品了一口,茶香入喉,犹如飘乎乎地感受,那香味令人难以忘记。
“茶是好茶,只不外必胜楼的茶太贵了。”池心瑶感伤地说。
“君子有爱茶之乐,何愁茶香贵之?”东皇反问道“你来的正好,我帮你换药。”
池心瑶不语,只是微微所在了颔首,心下带着无尽开心。
东皇进入内厅拿出一盘医药器具,上面的纱布有些血迹,明白是用事后所留下的。
池心瑶的心思很细,显然发现了这一点,便询问之:“仙尊,敢问谁人受伤了?”东皇一愣,突然灵机一动,说道:“你小姐在蛮荒天里受了界尊的折磨,到如今伤势还未好,早上我便帮她换药了。”
“小姐早上并未去过你房间。”池心瑶质疑东皇的话,同时怀疑仙尊有伤在身。
“你的话似乎有点多了。”东皇严肃地看着池心瑶。
“对不起,是我多嘴了。”池心瑶立即致歉,脸色马上转变了,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东皇解下池心瑶额头上包扎的纱布,细细看了一下伤口,体现很满意:“恢复的不错,伤口快愈合了,切记食清淡食物,免得伤口留疤。”
“嗯。”池心瑶萌萌所在颔首,体现很听话。
东皇在纱布上撒了止血粉和消炎粉,给池心瑶包扎好,便一边劝道:“心瑶,切莫与小姐怄气,不要跟她盘算,好吗?”
“仙尊,小姐或许有自己的理由,已往的事我就不会跟她纠结了。”池心瑶体现的很漂亮。
“那就好。”东皇放心了,亲自把池心瑶送出房间。
一开门,狂澜就在门口站着,失望的眼神一动不动地看着东皇。
“小柔,我只是帮她换药而已。”东皇解释说。
原本狂澜并没有在意自己的丫鬟会跟自己的丈夫扯上关连,自从当日看到了东皇亲上池心瑶的一刻,所有的看法都被打破了。在人母心里,池心瑶就是蛊惑自己丈夫的坏女人。
“仙尊,我就说不要关门,小姐会误会的。”池心瑶这一插嘴,更是火上加油了。
仙缘草朝着东皇骂道:“母亲,我就说他不是好人了,孤男寡女关着房门另有什么好事。”
“住口。”狂澜立即吼得仙缘草不敢作声,又转过头看着东皇说“我相信东哥,”说着,又变了脸色对池心瑶说“我也相信我的婢女不会蛊惑我的良人。”
“蛊惑”二字显然是不怀美意,东皇随即严肃地对池心瑶说:“以后你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行为,我不会让我妻子生气,为了她,我可以做任何事。”
池心瑶听着心里很痛,意想不到的是在东皇心里既然把发妻宠上了天,同时也感应要想彻彻底底地把东皇从狂澜身边抢走,还需要多下功夫。
这时,三名捕快走来,一眼瞧不起人地看着东皇:“小子,永生宫是你纵火烧的是吗?劳烦跟我们走一趟。”
“不错。”东皇肯定地回覆。
虽然仙尊没有纵火,也只好替妻子认了。
捕快给东皇套上枷锁,押着他离去。东皇没有多余的话留给狂澜,只是告诉她,要去找胡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