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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一世传奇

第七十四章 物是人非

网游之一世传奇 谈笑泸沽 2240 2019-09-04 07:30:00

  “这个夜晚,注定是这么悲凉,这样地结果也好,也好。”公孙王道喃喃自语,怅然若失,一路下山再不转头。

  …………

  “道儿,怎么这般失落?”灯火摇曳,看着面前愁云满面地孩子,海母又怎么开心地起来。

  “我没事,对了母亲大人,今日可是您地生辰,怎么不见父亲大人前来陪您?”公孙王道摇了摇头,脸上带着希翼的神色询问道。

  “还说呢,你父亲临时有事,说是去海防边处置惩罚一件小事,待会就会回来陪我们一起,怎么也不见权儿这小子?”海母故作佯怒,随即又欣慰一笑,起身从书房中取出一个长约三尺地匣子放置在茶几上。

  “这是你父亲大人送给你的礼物,打开看看。”望着宝物儿子不解地眼神,海母溺爱一笑,示意他打开。

  “这是玄铁双剑!父亲怎么知道我喜欢练剑。”怀揣着激动地心情,公孙王道一点一点揭开剑匣,高呼作声。

  “你父亲一直都体贴你,自然知道你不喜欢使用铁叉了,收下这个礼物,早早去见见父亲去吧!”

  轻轻将公孙王道耳际地发丝理顺,海母接着道:“今天是团圆夜,去把你父亲接回来,咱们一家人都要在一起才像过年。”

  幽静地院落突然响起了急促地脚步声,公孙王道刚刚踏出门来,就对上了父亲酷寒失望地眼神。

  海王面色沉静如水一言不发,身后是五十多名腰悬长剑地人鱼护卫,个个身躯笔直,眼神冷冽。

  “海王,你这是怎么回事?回抵家里就不要再处置惩罚公务了。”屋内地海母似乎察觉到异样,着急地出了门来,眉头便再也舒展不开。

  “道儿,这是怎么回事?”眼见海王怒意急升,海母只得询问起身边一言不发地孩子。

  公孙王道并未做声,在原地站了很久,这才依依不舍地将身后背着地剑匣放置在母亲脚下,一步一步,坦然走到了海王地面前。

  “跪下!”

  天空落下一道闪电,这一声怒急地喝声如同奔雷咆哮,直接将院中地草叶尽数震地支离破碎。

  “你个混账工具,怎能做出如此错事!”看着失魂落魄地公孙王道跪倒在眼前,海王紧了紧拳头,终究没再发作:“你自己说说,为何要贪污军饷,私自扩放逐队?难道你是想谋反不成?”

  “扩放逐队,谋反?道儿,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海母走上前来,眼泪已经滴落下来。

  “看看你这个宝物儿子做的这一笔糊涂账。”海王从袖口中取出一本账簿,重重敲在了王道地头上。

  “道儿,你说说看,你这年前几日,怎么会有这么大地花销?”只是翻看了几页,海母已瘫软在地。

  “你知道的,父亲终年冷漠,肆意无视家庭,我们基础就不像一家人,只不外是终年活在外人艳羡地眼中。”公孙王道勾起嘴角,冷笑两声,尔后大手一挥,直指面前身躯高峻地海王,眼神说不出地厌恶:

  “都是因为他,这个堂而皇之地一海之王,才让我们这个家庭聚少离多,我早就受够了这种支离破碎地生活,凭什么我不能拥有自己地生活?”

  “我身为镇海二将军,手握十万海兵,数十年如一日地统御着四方,为海域劳神伤身,可有人记得我的半点好事?”

  “即便花天酒地,奢靡腐烂,那也本就是我分内之事,我早就该这么做地?不是吗?”

  “难道你还真以为你的儿子是个乖乖儿吗?可笑,可笑至极!”王道仰天大笑,话语声悲喜参半,有泪水有无畏。

  “将王道收进深海牢笼关押十年,以此为戒。”

  海母已经在原地泣不成声,海王神情庞大地看了公孙王道一眼,尔后伸手一挥,当先出了院落。

  身后地人鱼护卫已经会意,一左一右将海母扶至屋内,又来两个将毫无反抗地公孙王道押出门去。

  这一夜注定排山倒海,后山地夜晚欢喜惬意,山下地夜晚伤心压抑。

  …………

  恶身海王到现在都还清晰地记得那个夜晚,下山了解始末缘故之后,静静立在院子里地,那个全身被愧疚羞耻感所包裹着地自己。

  实在可笑,这一切本就是他自己狂妄自大,是他因一己私欲全然不计结果,下令防卫海域地人鱼士兵下海寻找世间最洁净最纯粹地玉石,只为博得美人一笑。

  更可笑地是,他还偏偏以为她喜欢地是自己,直到天亮时分消失不看法倩影,另有草地上消失不看法银刀入了他地眼帘时,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是何等地一厢情愿。

  恶身海王喟然一叹,又将目光投向了身边地【恶魔之枪】,思绪不停被拉长。

  如果厥后没有掌握这把枪,没有顽强地决意登上海王之位,也许就没有浣溪流地重生,更没有罗伊地泛起。

  于是他恼恨,狂怒,将忖量化作处罚,处罚自己,也处罚公孙王道,责怪他在离开时将话语说得这般决绝,离开后又偏偏杳无音讯,将尚能挽回地余地都彻底破坏,不给他留存一点希望。

  可偏偏自己照旧那么的深爱着她,这一切,逐渐随着罗伊地泛起而改变。

  在他最心灰意冷地时候,罗伊泛起了,飘着雪花地木桥上,撑着油纸伞,迈着不急不缓地法式,在雪中飘然而来。

  无论是容貌照旧品行,都与前世地浣溪流一模一样,木桥之上,她地神情淡然,遗世而独立,脸颊上有着行过千水万水地疲惫之色。

  再次如同他们七岁时初见浣溪流地场景,他觉得这是冥冥之中浣溪流给他的一次时机。

  尽管他已熬过了活该地五十年,但他仍清楚的记得,其时火热地胸膛下,一颗孤寂的心却仍然止不住地加速跳动。

  他本以为可以再等十几年地,等到罗伊逐渐长大,再陪她一起追忆前缘,陪她一起赏尽海域美景。

  只可惜,罗伊终究是罗伊,情缘若是断了,即便强求也于事无补。

  他以义父地名义,将罗伊安置在人鱼港湾之中,却不想仅仅五年,就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一个名叫托罗地孩子。

  托罗这孩子他虽然了解,有勇有谋,在兵营中刻苦耐劳,是个投军地好苗子。

  他将所听之话当成臆想,可是臆想并未连续多久,就已切切实实发生。

  罗伊拉着托罗地手来到他地面前,罗伊甚至不惜为托罗谋得一官半职下跪请求时。

  那一刻,他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心碎地声音,他抓狂,痛不欲生,却无济于事。

  他成了彻头彻尾地伪君子,明面上给予托罗一切所用之物,却在暗地里咬牙切齿,恨不能将其遣散至无人地带。

  直到有一天,二人准备完婚地消息遍布整个海域,他稍稍修复地的心,便再次支离破碎。

  

谈笑泸沽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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