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日,我又来到了昨日的议事堂,依旧是昨日的那些人。待各人坐定,我先开口道。
“列位商量的如何,是让我去走去留,对于我而言,自然是留下对我的益处更多,如果你们让我离开,我也尊重你们的选择,”我先抛出了我的立场。
“如果你们让我留下,那我必以你们亲人身份好好与你们生活,”
“女人,我们决定好了,既然你跟我女儿有缘,你也依着她的身子活了下来,那么我们也不会让你重新流落在外无依无靠,从今以后你照旧以我女儿的名义与我们一起生活吧”
“谢侯爷,那我可否提个条件?”
“说吧”
“我想照旧用回我以前的名字,如兰太温婉,不太适合我,”
想到前生那样的命运,不知道会不会带入现今这副身体,阿难,阿难才是最适合不外的。
“没问题,以后就叫阿难吧,我会对外宣称你生了场大病。你自可以在府里好好休养”
“多谢,那侯爷,我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事情请帮我保密,我希望只有你们四人知晓,外界我自会当失忆般应对”
“没问题”
待他说完,我起身来到侯爷面前,绝不犹豫的跪下行了一礼,我也不清楚他们这里的礼仪是什么样的,只恰当行大礼跪下。
“女儿秦阿难参见爹爹”侯爷连忙扶我起来。
同样走到林箬身前,再行一跪礼。
“女儿秦阿难参见娘亲,从今以后,女儿自当在你们身前尽孝,好好侍奉爹娘”那林箬一听扑簌簌又开始哭了起来,随即扶我起身,我知道她这是喜极而泣。
随后我又向秦长风和秦忝福了福身,“阿难见过兄长和小弟”,他俩也同时起身向我回了礼。
“爹,娘,这下你们不用伤心了,我看这阿姐脾性甚好,定会替阿姐好好孝顺你们的,呵呵”那秦忝笑着说道。
果真是个洒脱生动的性子。
离开了议事堂,我又回了房间,或许是还没适应这里,身子格外疲累,所以之后的两月,我都在府里休养,累了就睡,醒了就让雨桐给我讲之前的事情,慢慢的,也开始习惯了,知道的事情也越来越多了。
这日,我看天气不错,便叫了雨桐在花园亭子里绣花,顺便欣赏下这园子里的景色,自从我来到这里,大多数时间都待在自己房间,要么睡着,要么起来坐着,除了跟爹娘请安,很少离开屋里。
今日我看这天气实在不错,我精神也大好,便想来园子里看看,顺便让雨桐教我绣花,究竟之前的秦如兰可是什么都市,而我什么都不会,为了不会以后闹出什么麻烦,该学的我都要学起来。
“哟,这谁呀?如兰妹妹呀?不是在养病吗?怎么出来见风了?”声先到人未到,听这腔调,阴阳怪气,瞬间我就很不爽了。
“谁呀?”我问雨桐。
“是忠信侯府的巨细姐,殷舞烟,此人之前一直跟小姐不合,仗着她姐姐是圣后,一直欺负小姐,小姐性子温和从未与她盘算,她却越来越得寸进尺。”雨桐小声的告诉我。
“哦,驴蒙虎皮的工具啊,殷舞烟,殷乌鸦吧她是,嘎嘎的,属乌鸦的吧,听见就烦”我十分不屑的别过脸,继续绣着我的花。
转眼,她已来到我的面前,雨桐向她行了礼然后快速的退到我身后,或许之前也是受过她欺负,才如此畏惧她。
见我未起身行礼还依旧绣着花,她有些恼怒。
“哟,如兰妹妹?好长日子不见,这礼仪都丢啦?见到我也不行礼,莫不是你不要这丰什国第一才女的名号了?”依旧是阴阳怪气的腔调。
不屑,绣花。
对方貌似越来越生气,一把抢过我手里的娟子,扔在了地上。
气愤,相当气愤。
阴阳怪气酸我还能忍。
这个娟子可是我学了很久的针法才绣一点点,一朵小小的牡丹,不能忍。极其不能忍。
我努力克制自己的怒火,“给我捡起来”命令的语气。
“什么?你让我捡起来,绣的什么工具呀?”她瞥见了我绣在上面的那朵牡丹。然后哈哈大笑,语气十分轻狂。
“秦如兰,你这是绣的什么工具啊?我看你不仅礼仪丢了,连做得一手好女红的手艺也丢了,你这是占着茅坑不拉屎啊,得了第一才女的名号,原来确是这么个烂坯子”说完,她还把那地上的娟子狠狠踩了两脚。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我秦阿难从来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你是个什么工具”我一拍桌子愤然起身。
那殷舞烟吓了一跳,或许是没想到秦如兰会如此说话。然而跋扈惯了的人,脸皮自然是十足的厚,这一拍并没有给她带来多大的影响。
“秦如兰,你敢这样和我说话,你难道不知道我姐姐是谁吗?”
“我管你姐是谁?今天是你先挑衅我,把帕子给我捡起来”我又吼了声。
“我偏不捡?你是个什么工具,还劳的动我动手给你做事?”可恶的嘴脸。
此时我的怒火已经到了极点。
啪啪两声,我抬手便扇了她一巴掌,反手又是一巴掌。“殷乌鸦,你让我很不爽啊,”
简陋是从未遇过这种情况,殷舞烟就地楞住,等到脸上火辣辣疼才反映过来,大叫了两声。
“秦如兰,你找死,你敢打我”说完她也扬手准备打我,却被我领先一步抓了手腕。
“还敢还手,对你们这些驴蒙虎皮的工具,就得狠狠扇死你们”说完我抓着她的手腕一推,她便整小我私家跌坐在地上。
身娇肉贵的巨细姐哪受过这般待遇。她已然是恨透了我。
“秦如兰,你等着,我定让你不得好死”说完她身旁的丫头扶她起身跌跌撞撞的离开了。
呵,不得好死,我秦阿难还真不怕。有胆子放马过来,我秦阿难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