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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辣手

第七章大闹京师

唐门辣手 珠山原石 17360 2019-09-19 16:52:29

  第二天各人都整装待发,各派英雄随祖大乐到辽东,唐敏他们四人也一路同行。一大群武林人物从少林向北走,一路各地的同道纷纷加入。各人在场镇买了马匹代步,经过各州县都有义士出钱着力来招待群雄也有武林人士加入。唐敏在少林的神勇在江湖也传开,一时江湖人称唐敏为神州大侠。

  一路上唐敏与墨玉谈笑风生,还不时与墨剑星交流武学心得。不几日各人来到保定府,那知府听群雄经过忙部署酒席,并让三千多军民一同上辽东抗满清。

  墨剑星对唐敏四人道:“我们就在此分手,我与祖大乐和群雄从天津卫转道上辽东,你们沿京师官道北上。”唐敏要唐门门生多保重,并对他们讲在危机时可用唐门的无敌霹雳弹,各人不舍得分手,一路向北走。

  四人走官道无事,几日厥后到离京师不远的小镇上,各人饿了找个酒店打尖。坐下小二送上酒菜,四人正吃间突地官道上一匹快马上有两人,打马狂奔而过,朝四人来的偏向而去。

  快马过了不久,就有几个穿官服的人骑着马而来,几匹马在官道上扬起很大的灰尘。这时旁边的酒客道:“你看这世道,不知那两人怎么冒犯了这帮官差,怕要遭大霉了?”另一座的人道:“少说,喝你酒小心你找事。”

  唐敏四人也没理会,吃完饭就叫店家沏一壶茶来喝。四人喝完茶,就出的酒店,刚到街上那几个穿官服的快马就从街另一头冲过来各人忙避之。一卖菜的农夫担着菜从旁的小巷过来没见到马冲来,一下被马上的人挥鞭打了一鞭马上血重新上流下,他还没反映过来就被后面的马撞的飞到街劈面唐敏几人跟前重重的摔在地上。

  唐敏忙上前扶他,那农夫被撞的口吐鲜血,头上血流不止人已昏厥。唐敏忙从怀中取了自配的救命丹给他喂下两粒,并点了穴为他把血止住,正想用止血散给他敷上。那伙官差见撞了人忙勒马停在唐敏他们面前,吼道:“眼瞎了,敢挡大爷的路。”说着举起马鞭向唐敏打来,墨玉见了震怒伸手抓住鞭头,一拉那官差如一根稻草被重重的摔在地下。墨玉怒道:“那来的狗奴才,敢乱打好人?”

  左秀玲笑道:“你几个真的是耍长了,敢打玉姐的相公,今姑奶奶手也痒你几个就倒霉吧!”说着飘身一晃就脱手点这几个官差的哭穴,几人顿在马上哭个不停。墨玉一把抓起地上的官差,那官差却断了气,左秀丽怕惹上不必的麻烦,就对唐敏道:“唐令郎,这农夫伤的怎样?”

  唐敏怒道:“受的伤很重怕几月干不的活了。”

  左秀丽向左秀玲道:“看他们身上有无银两,去拿来给这老农。”

  左秀玲笑嘻嘻的走到几个身前把他们银两全收了,有近一百一十两,并又点了几人的笑穴,几人一时笑一时哭引来许多街人。这时有人认出倒地的农夫,忙叫来家人,那农夫吃了唐敏的药,唐敏也给他上好止血散,人也醒来忙与家人谢唐敏。

  左秀玲对那农夫道:“还要谢我啊!”她把那收来的银两交于农夫手里道:“这是几个官爷赔你的伤费,你们回家养伤吧。”那农夫和家人何时见过这多银子,自不敢收忙还回道:“多谢,女人,这钱我们不敢收,这些官老爷我们更冒犯不起,照旧还回。”

  唐敏,墨玉见道:“老人家,你自管收,你怕他们?”农夫家人只得点了颔首,唐敏见了心生悲悯之心。一记擒龙手隔空把一头目从一丈远外的马上抓过来,解了他的穴问道:“你们,撞了人错没有,该不应赔钱治病。”那头目从未见过如此的神技,吓的连说:“该,该,是我们错了,赔,赔几多都可以,请大侠饶了我们几个狗奴才。”说完跪在地下给他们磕头,左秀丽笑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以后不的再来此镇骚扰黎民,否则就如那柳树。”说完对着二十丈外的柳树以大悲掌击去,嘭,那柳树从中击断,在场的人吓的不敢多语。

  那头目吓的直哆嗦,唐敏让他快走。他才哆嗦的拉着几个同伴的马把那摔死的抱上马向京师偏向而去。

  周围寓目的街坊都说他们是好人,英雄。农夫一家人再谢他们的资助,唐敏取了些止血散给他,并从酒店的柜台写了药方让他抓药治伤,并把银子给他,说放心这些官差不敢来了,那农夫才收下。

  酒店小二在旁看唐敏他们的义行,很是感动就上前道:“几位客官是外地人吧,这几个是这京机之地的捕快。常在这官道抓人,管他优劣,没银子就抓进牢中关一阵把钱捞得手就放人。几位照旧早走吧,怕等下回去叫人来资助连我们这镇上的人也要遭殃。”

  唐敏道:“有这等事,那我们更走不的了。”说着对左秀丽道:“姐姐,你认为呢?”

  左秀丽道:“你想怎么做都可以,你决定了我们就在此看他们来不。”说着先进酒店了,墨玉三人也进的店中重新叫了酒菜来吃,等那些官差。一直到黄昏,也没见有官差来各人就住在酒店中。

  第二天,各人起来吃过早饭。就向京师而去一路无事几个时辰就到京师东门,进的城,京师很大,富贵,街上人来人往,商铺林立。几人找了一家大的客栈住下,开了两上房,三美女住一间,唐敏住一间。这客栈上下三层,楼下是酒店,二三层是住房,后是马厩。安置好后四人下楼点了京师的名菜吃起,各人边吃边聊,这京师的酒菜果有特色。左秀玲道:“这京师的好吃的果真差异,比广州府的还好。”

  左秀丽道:“我们吃了饭,去街上看下。随便看下皇宫在那里。”各人同意,饭后就上街闲逛。三女侠各买了胭脂水粉,首饰小饰品,四人来到皇宫边的街上,见皇城守卫森严。白昼进去会惊动禁军,各人商议晚上来。四人闲来无事就沿着皇城闲游,看周围风物,转过两街来到一条热闹的街道见有一绸缎庄。各人进去老板很是热情忙部署伙计送上茶,给三美女见绍道:“我这绸庄的货绝对是正宗的行货,是这宫中的宫女,太监,公公受了封赏舍不得穿拿出来典卖的。”说着拿了一段上好杭州锦缎,墨玉三人见了果特殊响,拿在手里柔滑细丽,三人忙选了几段称心的段子,墨玉也给唐敏选了几段给他做衣服,裤子。各人付了银子让老板按四人的身形坐好服装过两天来取,又够了新靴子,才回到酒店中。叫伙计准备了洗澡水,各人洗漱完,叫老板把好吃的送进房间,四人边吃边尽兴而谈。

  左秀玲喝酒后兴奋的取出古琴,盛兴而弹。优雅,愉快的琴声使人心肺顿酥。左秀丽也取出古琴二人和奏更是美妙,不知间四人喝了三坛酒。左秀丽见了道:“各人早点休息,三更我们进宫中看下。”唐敏与三人告辞,回房休息。

  二更刚过唐敏突听隔邻的房间客人在谈话,一人道:“今夜城门已关是出不了,师兄你的伤势如何?”另一人道:“没伤到筋骨,就是被阉狗刺伤了脚不方便,否则我们今夜翻墙自出的城。”先前那人接道:“不急,不急。那阉狗的伤也不轻,况且他也不敢明的追杀我们,我们只要到了五台山就宁静了。”那受伤的到:“就怕,锦衣卫与他是一伙的啊!”那后的接道:“不妨不妨,现在天子把魏老阉杀了,我们今找这老狗也没人来资助,也是怕天子治罪,睡吧,明日早点赶路。”两人再无声音,唐敏起身坐在床上,以墨玉爷爷教授的,墨家独占千里听音术,只听的二人的降低的呼吸声知二人内力不高,街上行人的脚步声,远处小孩夜里的哭叫声,他才明白当天在少林墨玉与她爷爷在几里外能听到他们的谈话声,对墨家的武学更是钦佩。

  快到三更,墨玉来敲门,唐敏出的门来四人跃身上房顶向皇宫中而去。四人在皇宫中身如闪电在房顶一串一串的。这皇宫太大,随处的楼院也多样式也差不多四人不知天子的书房在那里。

  左秀丽对各人道:“这宫中大的很,我们找个带路的才行。”

  各人同意,立即下的院落中见一太监一人在院中,左秀丽跃上前用手按在他肩上用内力一压,那太监痛的直求饶汗水也流下。左秀丽松了劲道:“禁绝叫,否则要你命。”

  那太监忙轻声道:“几位好汉饶命,我只是个太监,要钱我有些,请不要伤我性命。”

  左秀丽见这太监有四十多,知他进宫已有时日对宫中的衡宇自是知晓。就轻声道:“烦请,带我等到天子书房。”

  那太监惊道:“天子没在书房,早已就寝了。”四人一听就知这太监畏惧,唐敏接道:“不用怕,我们无恶意,是代人送信的,不会害他你只管带路。”

  那太监不愿,左秀丽微微又用劲那太监痛的呻吟起来:“我带就是,我带?????”

  四人随太监穿过几院落,走廊。来到一大的院子,院中有假山,庭阁,池塘,花卉置满走廊两旁,一阵阵的花香扑鼻。中间有一大房里面点着长明灯,四周有几个守卫,那太监指着那屋子道:“这就是天子的御书房,这里白昼黑夜都有禁军守着。”他以为几人见禁军会怕,唐敏对他道:“没错吗,错了要你小命?”

  那太监吓得直颔首,唐敏跃身上的房顶伸手解开上面琉璃瓦,一看房中有一大的书案,有一把镌刻有龙纹的椅子,旁有几排书架上摆满了书籍。地上铺着绣有龙图的地毯,房中装饰很考究布着鲜花,里面焚着香气。唐敏也听说过只有天子的屋中才有龙椅,和龙的饰品。就取出信用内力把信送到书案上,把瓦盖好轻轻下到各人身旁,那太监见他这身手惊的不敢出气。

  几人按原路回来,左秀玲叹道:“进了一次皇宫肚子饿了也没法。”墨玉接道:“妹子饿了吗?这皇宫好吃的自多了。”

  左秀丽道:“我也饿了。”

  左秀玲道:“不如我们找点吃的,再走?”

  那太监接道:“这院子旁就是御膳房,要找那边好找。”他的本意是想以此脱身,左秀丽一听就知他意就笑道:“那你在前带路。”

  那太监无语知是推脱不了,就在前领路,来到御膳房前大门锁着。左秀玲伸手用内力一震门开,各人进去。只见房中菜案上摆满种种做好的糕点,种种肉食应有尽有。各人没理会太监,捡了糕点,肉品,又到酒坊取了两坛好酒准备离开。突然左秀玲对那太监道:“你的房中,可有金银?”那太监听了吓的一缩颤道:“老奴身份低下,这宫中只有皇后,妃子的才多。”

  左秀玲听了嘻嘻道:“好好。”顺手点了他的昏穴。

  唐敏见各人拿了好吃的就道:“我们回去吧。”

  左秀玲笑道:“不忙,你看这皇宫中的生活,黎民现在饭都没的吃的,可这天子一顿吃的比我们一年吃的还值钱。各人怕以后是再也进不来了,不如取他一点物件,也好给我们留一个念想。”墨玉听了拍手道:“要的,要的。就当天子老儿给我们的跑路钱。”

  左秀丽道:“这些原来也是我们黎民的,取他何妨。”唐敏见三人都一样也欠好违她们之意,三人让他拿酒食,三人在前自到此外院落中。

  三人到了一大的院子,有楼宇花园,二楼房中点着灯,四周无守卫。三人进的房,唐敏在后怕有此外妙手就用千里听音之术,一听,这几里内并无内家妙手就放心也进的房中。三人见房中一大床上睡着一妇女,左秀玲点了她的昏穴,三人就在房中翻找,左秀丽在床柜中找到一箱子里面装满了金银首饰,珠宝,玉石。三美女选了几件自己喜欢的就放回,唐敏却看着墙上的一画入迷,画是一老道在山下抬头向山上流下的一山泉望去,画的很入神象是真人在那里一样。怪的就是上没有提字和画家名称,唐敏觉得这皇宫中的画必是名家所著,就是自己画的也应有刻章题词。唐敏上前端起画细看,那画像后却露出一洞。洞不大有一尺巨细深有三尺,墨玉在旁看见里面放着一把二尺多长的剑,忙上前取出。

  墨玉惊道:“好剑,好剑。”剑刃没见但就是剑把上嵌有的几颗红宝石就是价值千金,剑壳是用金子铸造的,上下两边都镶有绿宝石。

  各人忙凑过来看,也赞之。墨玉拨出剑刃,冷光闪闪,使人畏惧。墨玉轻轻在长发上一碰,发断四人大惊,真乃难得的宝剑。唐敏接过细看了道:“此是寒铁精炼成的,寒钢宝剑,尖锐无比杀人不血染剑刃。江湖人称无饮剑即是,不知怎么的到了皇宫。”

  左秀玲道:“你怎知是寒钢所铸?”

  唐敏笑道:“我唐门最擅长的就是炼铁铸武器,妹子没听过吗,我从小就看家中人炼铁对武器的材质自晓。这无饮剑相传是西汉霍去病将军用的宝剑,他在第一次西征凶奴时他恩师在昆仑山得五千斤寒铁所炼,剩下五十斤寒钢。后用这五十斤寒钢锻制了这唯一一把两尺六寸的剑,此剑吹发立断,一般武器一碰即断,最奇的是砍杀敌人后血不沾剑刃故叫无饮剑。此剑在出鞘后一挥舞就发出一摄人心魂的鸣叫声,常使人肝胆具裂不战而亡。江湖上早已失传几百年,今有幸在这皇宫遇见真是大幸。”他自是爱不释手的样子。

  左秀丽道:“玉妹,你收好就是,这皇宫宝物还多着我们到此外看下。”

  四人又到此外院落,在房中取了一些金银,珠宝,和银票回到客栈中。吃了带回的酒食才休息,第二天到午时才出的门下楼用饭。

  午饭后左秀丽把取来金银分了四份各人拿了,准备上富贵的城隍庙街一带去游玩下。出的门唐敏交了几两银子与掌柜,要他把马匹照顾好。

  四人沿街闲逛,一边走一边探询城隍庙的位置。一路人对他们讲,城隍庙离这里还远走路还早着。左秀玲听了道:“不如我们去绸缎庄看衣服做好没。”各人同意就去绸庄,那老板见四人来了,忙招呼并送上茶水。叫伙计取衣服道:“几位朱紫是从外地来的吧,衣服昨天就做好了,几位试下。”

  四人先后试了衣服很合身,做工也精细付了银子准备走。老板很是热情,忙部署马车送他们回客栈。

  赶马的小哥,让四人上车。唐敏见马车上插有一旗上有字拉客马车,小哥问了几人的住处,就打马向前走。唐敏问他:“小哥,你这旗上写的:拉客马车,是甚意思?”

  那小哥道:“我们这城中,有钱人都自家有马匹,马车,轿子地方远了抬价也高人也累。这京师来往的客商,官人也多。对街道,路面也不熟。我的父亲原来是在这皇宫门口抬官轿的,我也抬了一段时间太累了,我就自家买了马车写上招牌拉客,嗯生意也特好,厥后许多的抬工也买来马车拉客,你们看前面也来一马车。”各人向前看,果有一马车过来,马车上也插有一旗:拉客马车。

  两人见了面打了招呼,就各走各的。那小哥接道:“这也方便了,京师中的人,没客拉我们就在这皇城的大门或热闹的街市口等,这绸庄的老板就叫伙计在那里来找我的。”

  左秀丽笑道:“这一天可挣银子了?”

  小哥道:“一天至少可赚一两银子,比干别行道强多了。”说着开心的笑,唐敏问他这到城隍庙有多远,小哥道:“有点远有十几条街隔着,要二十铜钱。”

  马车很快到客栈,四人下了马车,那小哥对他们道:“几位一看就是朱紫怎住这地方,你们到城隍庙,不如去鼓楼街住,那里的:仙凤居,是京城的第一大酒楼,吃的住的都是上好的,离城隍庙也近,过一街就是王爷街,俗称的骨董,宝石花街。”左秀玲听了接道:“真的吗,姐那我们去住两天,横竖无事。”墨玉也接道:“我们要到城隍庙去不如就住那仙凤居。”

  左秀丽道:“行,我们去搬包裹,敏弟你叫掌柜把马看管好,我们出城照旧走这边。小哥你在此等我们。”那赶马车的自兴奋,忙应是。

  很快各人重新坐上马车,向鼓楼的仙凤居去。一路各人看的很是稀奇,这京师的人各势人物都有。走一个时辰马车来到仙凤居,这是一栋五楼一底的四合院,临街是铺面,楼上挂着灯笼,大门前的门上有一招牌,用流金刻着:“仙凤居”三字,门口站着伙计,一见马车靠近,忙取来下车凳,并吆喝:“四位,贵客到.”里面随后也传来吆喝:“外面的贵客请,请马车小哥到柜前领车钱。”

  唐敏正要付车钱,那小哥听了笑道:“几位只管走,这里是老板给钱。”左秀玲笑道:“这酒楼老板真会做生意,谢了小哥。”

  几人进的酒楼,忙有小二上前,笑道:“几位贵客,是住店照旧用饭。”

  唐敏道:“住店,开四个上房。”

  小二对掌柜的道:“天字房四间。”说完领四人上的五楼,开门让四人进去,左秀丽对小二道:“给我们准备热水,我们要洗澡。并备好这京城的好酒佳肴等下我叫你送到我房中。”小二应允退下,一会就叫女佣提来热水,各人在房中洗浴完,换上新装出的门来。四人已是焕然一新,三美女也越发的漂亮。

  左秀丽叫小二,端来酒菜各人到她房间,边吃边聊。那小二上来道:“几位贵客这酒菜可随口?”左秀玲道:“这好的很,小哥另有事吗?”

  小二笑道:“几位还没付银子。”

  墨玉接道:“是啊,我们只顾吃也没问钱,这住店也没问。几多小哥?”小二笑道:“这柜台有价目,几位没问自然我们就不讲了,这上房一天是半两银子,这吃的酒菜是二两。”

  唐敏笑道:“不用讲了,给。”说着拿出一锭十两银子给他,:“剩下叫掌柜记下,我等要住几天。”小二兴奋的应下自去了。

  四人边吃谈起这京城也热闹,富贵。墨玉见各人兴奋,从包中取出一竹笛,吹起,笛声,时而高吭,时而降低。婉转动听,左家姐妹也兴起取出古琴同弹起,三人奏出的音乐,相互配合听的人如痴如醉。整个酒楼的人都被这美妙的音乐吸引。

  吹奏完一曲后,墨玉叫小二取来纸笔。即兴画了四人的肖像,左家二人与唐敏一见大惊,这画像与真人一样,三人大赞墨玉的画工。

  唐敏随即在画上题词:江湖四侠士,同为正义道,共赴京师约,示醒王者星,钟楼仙凤居,吾醉情意深,不比梁祝名,只与君续缘,试看武林痴,谁能悟真谛,今与尊结义,一世义比金。

  左秀丽,左秀玲,墨玉见唐敏写出了情深,意浓的词,三人拍手称快。

  左秀丽明白唐敏之意逐道:“唐少侠写的好词,今日各人相聚也有缘,不如我们结义金兰,今后与姐弟,兄妹相称如何?”各人听了顿同意,四人在房中共拜了天结成异姓兄妹,姐弟。四人很是兴奋喝酒到天黑。

  第二天,四人吃了早饭。出的门来,一路来到城隍庙,这里啥子物件都有卖的很是热闹,三美女也买了喜欢的首饰,水粉。逛累了四人找了个茶室,叫来一壶茶,边品茗,边听茶室中的讲书人讲书。此人讲的正是袁崇焕将军错杀毛文龙的事,四人听的甚惊,这人讲的很是详尽只是把事情说的是袁崇焕与毛文龙争军饷,故意杀的。墨玉与爷爷是亲自到了独龙岛的,也听了其时在场的将军和毛文龙的儿子讲了是袁崇焕将军误解了毛将军的意思,加上听了满清人的挑拨才错杀的,怎的到了京师就成了故意杀之呢?

  墨玉对各人道:“这说书的人难道与袁崇焕将军有仇吗?怎么在坏袁将军啊,这可对他不公哦。”

  唐敏接道:“这人讲的象是真的一样。”

  墨玉怒道:“怎是真的,我是亲自到过独龙岛的,这人是在坏袁崇焕将军。”

  左秀丽道:“这人,难道是满清人的特工。”

  旁边的茶客看了他们一眼道:“这讲书的祖祖辈辈都在这京城,他是特工那这里所有人都是特工。”

  墨玉接道:“那他说简直实,差池啊!”

  一老者道:“这说书与民间听说也是大相庭径,但听说也是有因的。这毛将军虽平日多报钱粮,但这朝廷又很久管过他的死活,不是江湖人士接济怕是早就遭满清鞑子杀害了。现被袁督师怨杀自是对他的不公!”

  墨玉回道:“不是怨杀,是错杀。这袁督师在这事上确是差池,不应亲信小人之言而中了满清鞑子奸计。”

  一茶客道:“怎不是怨杀,就是怨杀的,毛将军自己一家一百多口人让满清鞑子杀了,他怎可能投敌,那袁督师何曾了解清楚就乱杀人,现在人死了还说是错杀与事有补吗?”墨玉顿欠好回话。

  老者接道:“不管是怎死的,在大敌当前乱杀上将也是行军知大忌,至少这袁督师比谁都明白。我看这东江的守将兵士怕也是群龙无首,时间一久怕这独龙岛人各自散去,这一战略重地就失去那宁远就成孤城了。”

  一衣着华美年二十的令郎道:“我们怎为这些事发愁啊。照旧听书哦!”

  旁边一座的人道:“这世道,我们管不了,但也应分过忠奸。我看这事就是袁督师的差池,不管他是故意为之,照旧听信奸计。不应马虎的就把毛将军杀了,这让人不平啊?”

  老者道:“这小哥说到点上了。现在毛将军一死,我怕这袁督师知错后不再犯错就对了,这大明山河就稳妥了,否则我们黎民定遭难。哎!”

  左秀丽道:“此话怎讲?”

  老者道:“这天子现是一多疑之人,要是哪个奸小的臣子再乱说一通怕这袁崇焕也要给他杀了。现国家无栋梁之才到时谁领兵反抗满清鞑子?”

  那令郎哥笑道:“老人家,此言差异!那山西的洪总督,四川重庆府的秦总兵,另有南方众多的英俊将才多的是。只是这大王多疑,多心自不会用人。各人不见这年年征战我们黎民也是苛捐杂税不行胜数吗。老黎民生活也困难,还四处受到压迫真是朽木不堪也。”唐敏几人听他讲的在理,自也不再说啥。但他们不知这眼前这位正是努尔哈赤的小儿凌济王子,这人自小学富五车,智慧机智。有一副三寸不烂之舌,又胆大,奸诈,常以平民身份一人妆扮来密查大明情报直接告诉努尔哈赤,这努尔哈赤早把皇位定下是不二人选,他就是武功差与另几个王子。但他的谋略确是无人能及,这用计经袁督师之手杀害毛文龙就是他筹谋实施的,他这次到京师故意请花重金让说书人坏袁崇焕名声的也是打探京师防守军情的,这为努尔哈赤在冬季进攻京师探的实情,后努尔哈赤亲率三十万雄师绕过宁远从长城上的息烽口一路势如破竹杀到京师北郊,要不是韩爌几位大臣拼死反抗这京师早不保。这凌济常比自己是刘伯温,说靠武力是统一不了天下,守不住天下的只有让黎民有饭吃,有衣穿,而愚弄他们说得民心而得天下才是上上之策,这努尔哈赤许多的决策就要这小儿决定。

  各人看了他一眼就没再讲了,听了一会四人下的楼来。左秀玲对着远处道:“快看那边有赌坊,不如我们进去赢点银子花花。”墨玉道:“这赌坊是做什么的,”左秀丽道:“走各人去看下也无妨。”说着就向那赌坊走去,唐敏,墨玉也随着。

  四人进了赌坊,赌坊里人头转动,有老,有少,有男,有女。那看门的见三美女进来忙打招呼,左秀玲道:“我们自晓的玩,你走你的。”

  左秀丽走到一个牌九的桌面上,桌子围了一圈人在押巨细。那庄家正在摇色子并高声吆喝道:“快下注,押的多得的多,押定离手,要开宝了。”

  左秀丽对唐敏道:“敏弟玩下。”

  唐敏道:“丽姐,我从没玩过,不知怎赌的。”

  左秀玲道:“简朴的很只是押大和小,押中就赢。你看我的。”说着拿了十两银子押大,桌上的都押的小,各人都笑她不懂。庄家见各人下完注就把色子桶放在桌上,各人都齐声喊开开,小小。

  庄家吆喝道:“开宝喏!”桶子揭开,各人定眼看惊呆了,是八点大。

  左秀玲笑道:“赔钱,赔钱。”庄家把那押小的全收,笑哈哈的把十两银子给了左秀玲。接着吆喝道:“快下注啊,有人中了十两了,快来下啊。”

  左秀丽对唐敏二人道:“你看简朴不,以敏弟的内力,自知道这色子在桶里是几点,你要许多几何还不难嘛,你再看这庄家也是在搞鬼,所为十赌九诈就是指搞假耍手段,庄家不搞手段他开这赌场做甚,所以以后没钱就到这赌场来取就是,横竖他们的钱也不是正路来的,你们看这里面江湖各色人物都有,要打探消息也幸亏这里。玉妹你不是要问,那说书的怎么坏袁崇焕将军的吗等下你就知道。”

  左秀丽走到前拦住了左秀玲对了庄家道:“你们这里赌好大?”

  那庄家见她一身富贵,忙低头对忙旁的伙计细语,那人就上的楼去。一会儿,楼上走下几人两男一女唐敏见他们都有内力知是江湖中人。那女看了左秀丽两人一眼道:“放心押我们自付的起。”

  在场的赌客都瞄下她道:“卢四娘说了,还怕啥你要押几多就赔。”左秀丽笑道:“好,好!”从身上掏了四锭黄金,每锭五十两全押在小字上。那从楼上下的几人顿怔住,那庄家也傻了眼,众人都惊呼道:“好,大手笔哦,”“这下有好戏看了,”

  “我的天啊,这夫人不怕输吗?”

  那叫卢四娘的年约四十七八,身高四尺八,脸型妥圆大眼,身穿绸缎两耳戴着金耳饰,脖子上挂一根有小指大的金项链,手指戴满了宝石戒指,连大拇指也没空戴了个玉扳指很有钱势。她笑道:“这位夫人,横的很哦。你这钱也不少,要老娘与你赌还少了。”

  左秀丽笑道:“可是有钱的老板娘,好我就让你开一眼见。”说着取出了从皇宫取的两颗鸡蛋大的猫眼石和一颗夜明珠和几件和田玉镯又从怀中取了几件饰品。各人见更是惊呼,那卢四娘旁的男人拿来看了惊道:“都是真品行货世间少有之物。”小心地放下生怕损坏了。

  左秀丽笑道:“现在可以了吗?”

  卢四娘忙道:“可以可以,怎么赌?”

  左秀丽道:“赌你的这赌场和这场上的全部钱财包挎你们身上所有的工具。”几人听了忙商议过了一会,那卢四娘道:“好,我陪你。”他们见这多财宝自是不放过,就是输了就抢,没把唐敏这几小我私家放在心上。

  那卢四娘抓起色子桶,一吸气,那在桌上的色子顿进入桶中,她叫道:“押,”左秀丽没理她,把那一堆钱财放在小上。卢四娘冷笑了一下就摇起,她一下把桶子放在桌子上。旁边的庄家吆喝道:“开包了。”卢四娘把桶子揭开,各人惊的说不出话来,唐敏与墨玉见那是小一点。这色子是四面的,上刻有,一二,三,四。一二点为小,三四为大。

  那卢四娘旁的男人惊的忙伸手去拿色子来看,那知色子却生生的陷进桌面上。

  左秀丽笑道:“运气,运气,列位年老,今日小妹做东,等下到外面酒店请各人。”众人听了顿呼要的,那卢四娘气的两眼发红吼道:“请个屁,把这给我拿过来。”说着向左秀丽一掌拍来,左秀丽笑道:“找死。”一记大悲掌中的“笑迎观音”,嘭的一声,那卢四娘被震的飞到街外。那余力向劈面的几人击去,嘭嘭嘭嘭,一连倒了数人。

  左秀玲跃到桌子上骂道:“你几爷子,敢在姑奶奶面前耍诈,列位在场的不要走,这庄家与老板做假赢你们的银子,你们也不知吗?”说着手一收,那陷入桌面的色子出来。她把那色子交与在前的一赌客,那赌客也是老手,把色子放在桌面上一擂,色子粉了中间出来一小铁,他把此铁交与旁边人。各人见了大惊,都叫道:“这庄家原来是用磁石来变换巨细的,几人上前,从那受了重伤的庄家的脚上找到了磁石。”各人怒的几拳把那庄家打死,各人上前纷纷谢左秀丽,有人出门把那卢四娘抓起押进来,她也是奄奄一息。

  左秀丽对她笑道:“功夫不高,还敢脱手打我,你姑奶奶另有点稳否则你几个就把我吃了。”伸手把卢四娘的戒指,首饰项链,身上的珍贵工具全取了,各人都笑她。有人道:“这婆娘,凶的很,常打人。平日各人都怕她人称、卢老虎。”

  左秀玲却上得楼道,内堂有几人守卫和两个管钱在里。看她进来守卫举刀就砍,左秀玲伸手抓刀手一拧,那砍她的人松手不及被她的劲带的手臂顿脱,痛的大叫。另几人还没反映过来已被她点了穴,左秀玲对那两看钱的道:“这赌坊和这里的钱已被你们老板输给我们了,把这里的银两,全抬下去。”

  那在楼上的几人也看到下面发生的事,吓的连连求饶只得把银两抬下,有三箱共近一万两,另有一半箱碎银和十几张五百两的银票。各人聚过来看,左秀玲把赌桌上的钱财和别桌的都收拢。这赌坊也有赌此外见这边出了事早就散伙了,也有赌坊的打手看左秀丽是硬茬早跑出报信找人了。

  左秀丽把那半箱碎银让在场的赌客分了,对众人道:“赌场是十赌九诈,今天列位也看到了这庄家做假以后不要再赌了,快散了吧马上官兵就来了。”赌客得了银子都知道这卢四娘有人,向左秀丽道了谢都离去。

  左秀玲对她姐道:“这多银子怎么带啊?”

  左秀丽道:“你还嫌多啊,拿说书的不是讲袁将军缺军饷吗,我们带去辽东给那里的官兵也是帮这些奸徒赎罪。”

  墨玉听了笑道:“丽姐姐,真想的周到,这帮恶人现在也做了一好事。”那几人在地上只求饶那还敢说此外。

  唐敏道:“我到外面叫马车给拉回去。”左秀丽同意,他自出门找马车。

  一会儿唐敏找来马车,各人把银两搬上马车。左秀丽让小妹与墨玉押回住处,她与唐敏在此等官兵来,并叫卢四娘的手下,要他把这里的宅券拿来才放这几人走。

  卢四娘与几名手下已说话都不能了,手下见了忙说这宅券在卢四娘家里这里没的。唐敏道:“他们拿不出来就算了,丽姐我们走就是。”

  左秀丽道:“不慌,等下自有人送来。”说着,坐在赌桌上。

  一柱香后,一群江湖上的人与一对官兵来到。进门就吼道:“那个吃了豹子胆,敢在此耍混?”

  唐敏见来者不善就忙接道:“我们只是来这里赌钱,但你们庄家搞假耍诈,在色子里加铁,用磁石变换。”

  江湖中人见唐敏二人很懂理数,一老者抱拳道:“在下京师绿林总把头,肖长贵,江湖人称赛时千。我也喜欢赌钱,但必须是正赌,搞假老子最恨。那个搞假,给老子出来。”

  左秀丽笑道:“你们来迟了,给这里的赌客打死了。”说着指着那地下的庄家,笑道:“你是这京师的绿林总把头,那说话自算数了?”

  肖长贵接道:“咱说话怎么不算数,人在江湖也是讲理的,有理我给做主。”

  左秀丽道:“好,好,我与这卢四娘赌巨细,我拿出的是真金,珠宝作的赌注,那卢四娘用这赌坊的宅券和这里的银子包夸他们身上的钱财全押上,这卢四娘也是京师赌场上有名有头的人可她输了不给还打我,你给评评天下有这样的吗,况且还搞假耍诈。这是江湖人干的吗?”

  来的人中有人道:“肖年老怎与这女子多说,我们起上杀了他们。”

  唐敏冷笑道:“左右好大的口气,你小爷当今天下还没人能杀的。”说着他用劲隔空点了在前几人的穴,却没点那姓肖的。

  众人大惊,忙退后。那绿林的肖长贵忙抱拳道:“左右是谁,好功夫我等也是讲理之人,各人好说。”

  左秀丽笑道:“他就名动少林的,力擒关山二魔的唐敏,唐大侠。”那群人听了惊的相互直登眼。

  肖长贵小心道:“不知唐大侠到京师,真是罪过,罪过!”

  唐敏接道:“这赌坊老板咋处置,她还欠我丽姐的宅券。”

  肖长贵对那后面的一人后道:“胡老幺,回去把你家的宅券拿来给这女侠,正赌正赢,你老婆耍诈都赢不了,是你违了这京师绿林道上的规则马上去拿来,带你家人给老子滚出京城,让老子看到你等就打死你们。”

  那身后的一人体胖,高五尺,面有点黑,吓的直道:“是,是,是,敬遵肖总把子的话。”说了,连滚带爬的走了。

  肖长贵对左秀丽道:“不知女侠怎么称谓?”

  左秀丽笑道:“南海观音门,左秀丽。”

  肖长贵听了忙惊道:“难怪,真是英雄,侠女齐聚京师啊!”说完抱拳对二人赔不是,一起来的也忙赔小心。半柱香后,那胡老幺把这里的宅券拿来交给左秀丽。

  唐敏见事已结了,就拿出几粒自制的清香丸给胡老幺道:“每人喂下一粒,可保命,以后不得再耍无赖。”说着伸手给几人过了内力,倒在地上快死的几人很快就醒了,他又隔空解了刚被点了穴的几人,各人忙谢他,左秀丽在旁笑道:“我敏弟就是峨嵋山的菩萨,有一慈悲之心。”

  肖长贵,见了唐敏此义行更是佩服。叫各人资助把几个受伤的抬走,他上前与唐敏二人套近乎。

  唐敏拿出十两银子,交与这赌坊的一伙计道:“你把这里打整一下你们几个自筹点资本开个茶室也能维持生计,我这姐姐自不收你们的房租,以后要用你们再还回她,丽姐这样行不?”

  左秀丽笑道:“你就部署了,我还说啥,这宅券你拿着,说不定那天你来京师开铺子到时用的着。”唐敏不收,左秀丽就直接放到他手里。

  那几个伙计忙跪地而拜,唐敏扶他们起来叫他们以后好生为人多行善事,几人颔首应允。

  肖长贵请二人去吃酒,二人拒绝,他见二人不愿就带着手下离去。唐敏二人出的门自去逛街市。

  二人在街上,逛一转就回到酒楼。在酒楼一雅间叫了好吃的四人吃的正兴,突地街上传来一阵马叫声。一队官兵进的酒楼来,掌柜的忙迎上去,那领头的对掌柜的叫道:“老板给我兄弟整几桌,要快点我们另有事。”

  掌柜忙安置他们并叫伙计准备酒菜,这群官兵进了旁的雅间共坐了四桌,外边的小二忙端来茶水,各人都向那头叫道:“三爷今天生日,我等祝三爷寿比南山,日进斗金。”说着向那头领行了礼,一人把各人的份子钱递上。那头领笑的合不上嘴,一官兵道:“今日三爷过生,本可好好的喝一场酒,那知这城中出了飞贼,整的各人累了泰半天连个毛都没看见,这是不是宫中乱传的哦?”

  那三爷接道:“谁知他们的,这宫中人发话我们敢不听吗,今日大伙就迁就点改天我请过。”众人都说了客套话,小二也上来酒菜,顿即传来吆喝,划拳之声。

  唐敏四人吃完回到房中,左秀玲道:“来了京师一趟,今天才出去玩了一次,哎很久我又来哦?”

  左秀丽道:“你这鬼丫头,不外这银子也少了点,敏弟你们出去照顾一下此外赌场,我在店中守着。”

  唐敏道:“这怕不妥吧?”

  左秀玲道:“怎的,这钱又不是我们用,而是宁远将士的,连过冬的棉衣还没的呢,玉姐去嘛我去赌,你们给我拿银子就可以。”

  左秀丽道:“去去,只能赢哈,要正赌。”

  左秀玲向她伸了伸头道:“别人不耍诈,我还怕吗。肯定是正赌啊!”拉着墨玉的手就出门,唐敏没法也随着二人。

  三人来到钟楼街的一赌场里,这赌场比早上的那家还大,连二楼都是开的场子,看场的打手也是壮汉上下几十人。门口挂了一牌子:四海尊坊,左秀玲领着二人径上的二楼。二楼有赌巨细的,有翻牌九,有摇色子的。

  左秀玲来到一摇色子的,这里人许多,局面上也赌的大。任何人都可做庄,摇色子,那家多数通吃,老板只抽利。左秀玲见桌面上一次有上千的银子,有几个衣着华美的令郎哥脱手很大。她找一位置坐下看了规则,就掏了五十两放在和上,开庄的是一年约二十五六的令郎。那人一身的绸缎,高五尺,脸相清瘦,头戴一镶玉的书生帽样子很斯文。旁边人叫他王令郎,有一师爷在旁吆喝道:“下注了,下注,庄家有钱,买几多赔几多,有的赚啊!”

  周围的人都下了注,有买大的,有买小的只有左秀玲一人买的和,和就是与庄家的点数一样就是赢与庄家一起分五十两。

  王令郎见各人下完注就抓起色子放入一碗中拿了一小碗盖上,双手就上下,左右的摇并了念道:“太上老君急急如令。”摇了一会就放在桌面上,众人见了都喊:“开,开,开。”

  他吸了一口气把碗揭开三个色子共是五点,旁边师爷吼道:“五点和,庄家赢。”那些下错了注的都叹气,左秀玲笑道:“庄家妙手气。”师爷递给她五十两银子道:“女人好眼力看的穿。”说完笑了笑。

  各人又准备下注,左秀玲笑道:“让我来做下庄可以吗?”说着摸出几个金元宝和几两散银一起放在桌上,各人见她这多金子惊讶的看着她。她笑道:“可以不,你们都可下,输了我赔,赢了也不退。”众人听了哈哈大笑。

  那王令郎把碗和色子递给道:“女人请。”

  左秀玲接过,师爷也吆喝:“下注哦,新手上路哈。”众人也是热情高涨,纷纷下了近两千两。左秀玲笑:“多谢各人捧场,”桌面上押大的多押小的少,而押和的无。

  左秀玲熟练的捧起碗就摇了几下放在桌上,师爷吼道:“开宝了,”左秀玲抓开碗大惊道:“五点和。”“怎的这点啊,”“庄家开的好绝啊!”

  师爷叫:“庄家通吃。”逐把银子推给她,左秀玲也懂,取了五两银子给旁的账房先生。

  另有几个与王令郎一样的令郎道:“小姐我们几个单独下注可行。”

  左秀玲道:“请左右划出道来,小妹陪你等玩就是。”

  王令郎接道:“好真不亏是巾国英雄,好我们就自摇色子比点数大,最大的赢。”

  左秀玲道:“好,那麻烦列位让下,师爷重新取一副色子来。”那师爷忙从后边抱来一箱色子,左秀玲对王令郎道:“你选三个。”

  王令郎欠美意思道:“美女优先,你来。”

  左秀玲也不客气随手抓了三个放在碗里,那师爷拿起对四周赌客看,三个,一个四面最大四点。各人看都说无假。

  左秀玲对另几个令郎道:“你们赌多大?”

  那几人与王令郎商议了一下回道:“全部的身上之物。”说着几人取出,几人摸出了银两和一叠银票,那王令郎也掏出了银两和银票,师爷与账房先生忙清点,一会儿师爷吆喝道:“王令郎几位共出赌注三万一千三十五两,银票验证是大昌钱庄的票号。”

  左秀玲笑道:“好大的手笔!”说着从怀中摸出几颗玛瑙,夜明珠,和一叠银票。师爷二人也忙盘算,过了一会师爷吆喝:“这美女出的赌注现银二千二百六十两,银票十张共二万八千两,金子三百两,玛瑙四颗,夜明珠三颗。”说完对左秀玲道:“女人,你有点亏。”

  那王令郎也道:“这样我们占大自制了,你可取回。”众位赌客也说左秀玲太老实,不应该掏那多。

  左秀玲笑道:“既然说了以身上之物赌怎会多啊,各人赌钱也是赌的兴,赌钱也要耿直。”“你们那个先摇?”

  王令郎道:“我来摇就一次定输赢。”说着拿起碗摇了起来,“当当当????”色子在碗中响起。摇了一会他把碗放在桌上,师爷在旁叫道:“开宝,开宝。”王令郎看了一眼左秀玲揭开碗,各人一看:三三四,十点。师爷吼道:“王令郎十点。”

  左秀玲见了笑道:“大点子,妙手气,妙手气。”说着拿起碗摇了几下轻轻放在桌子上,师爷吆喝:“开宝。”

  左秀玲却不开,她让师爷帮她开,那师爷走过来揭开碗各人惊呼道:“三个四,天尊宝通杀。”那王令郎几人顿低下头,师爷把桌上的银两全推过来,众人对左秀玲的赌技佩服的很。

  左秀玲叫唐敏二人过来收银子,唐敏二人过来叫师爷拿个袋子,王令郎对左秀玲抱拳道:“女人,真是赌神,我等自不如,敢问高姓台甫?”

  左秀玲笑道:“没什么,这些钱我代辽东的守军谢谢列位的解囊。”说着向四周作揖。

  各人惊道:“这女人是袁崇焕将军的人。”左秀玲与唐敏,墨玉三人没理他们收完银子就出的门来,那王令郎追出道:“美女你还没告诉我姓名?”

  左秀玲低声对唐敏二人道:“这令郎哥不要理他我们快走。”说完用轻功在人群中几闪就没影了,唐敏二人也不理他忙离去。那王令郎见三人一晃就不见人影惊得立在那里。

  三人回到“仙凤居”把银两装入箱中,把银票分了,各人又把身上金银一起装箱用以抗满清运到辽东。四人无事就在房中,奏琴,写诗各人很快意一直到夜里。

  第二天四人起的早,退了房出的门来,见街边有一插了旗的马车,叫来四人上的马车向东门而来。一路上行人许多,马车只得慢行,路人都在谈论说皇宫中进了飞贼,把宫中的妃子都偷了,四人相互大笑,一个时辰后才到原来的客栈,唐敏下的马车进店取了马匹出来。各人把箱子划分放在四匹马上,向城门走去。那出门的人都排着长队,唐敏上前问是怎么了,有人道:“这是当官的与锦衣卫在查飞贼,和特工,要一人一人的检察,也不知等很久出的城。”

  各人见了也无法只得等,大道旁有一茶室,四人把马栓在路边的树上,找了一靠道的位置坐下品茗,里面有一讲书的在讲岳飞传,听的众人都吼好。旁边的茶客道:“这袁崇焕将军象岳飞就好了!”另一茶客道:“怎欠好,袁将军抗满清也是英雄啊!”又一人道:“好是好,但他怎么不多问下,就把毛文龙将军杀了,这不是帮满清清除了一劲敌吗?”

  “哎这些当官的啊,都是想自保,袁将军也是怕那毛文龙的功盖过了自己,朝廷不用他,前几年不是吗,要不是新皇登位可能他还不出来哦,我说嘛这天子一贯多疑才有今日之事。”旁一桌的茶客道。

  前茶客道:“各人别说这天子,虽清正但就是多疑心照你们说来,那天把袁将军杀了也说不定?”

  另一人接道:“你可别乱说,这是造谣是要杀头的。”各人顿住了话,听书了。

  四人品茶到午时出的茶室,出城门的人见少了。各人向城门走去,守城的见来了四人忙拦住盘问,并拿了画像对着四人看,这时后面来一马车,上一男子对着唐敏喊道:“唐少侠留步,等一下。”唐敏转头一看,是马车上的人叫自己,忙上前,车上一老者赶着马车,后坐了四人,两小孩,两大人。那男的见唐敏过来忙下车道:“唐少侠,不认的我了,在下陈怀玉啊!”

  唐敏也认出他了忙道:“陈令郎,说笑了怎不认的呢,你们这出门吗?”

  陈怀玉道:“此乃内人和两该子,我们出城到老丈人家去。唐少侠是何时来京师,怎么就要走了吗?”

  唐敏道:“我是受人托进京送信的,现是到辽东袁崇焕将军处。”说到此,前面的左秀丽与官兵吵起。

  唐敏忙转身上去,那几个官兵竟要搜她们的身。墨玉这时看到画像却忍不住笑道:“这画像是谁啊,怎的这丑?”左秀玲看了也忍不住笑。

  那些官兵见几人竟不怕他们,就上前拉住马道:“这箱子里装的啥打开查?”

  唐敏笑道:“官爷这是小哥的行装,我们是回家的,没此外工具。”

  那官兵一小头目过来到:“说啥子,快打开,另有全部搜身才气放行,是大女人也的搜,放走了飞贼和满清的特工各人都要掉老袋。”左秀丽怒道:“真要搜吗,是谁让你们这样干的?”

  那官兵笑道:“是厂公下的令,你这妮子还怕羞吗?”说着伸手来摸她的脸,手刚伸出那人却飞出几丈远立即摔死。守城的官兵忙持武器对着各人,旁边出城的人见忙退后躲,几人上前看那官兵已死,一头目吼道:“是特工杀了她们。”

  左秀丽冷笑道:“你几爷子,还会诬陷你家姑奶奶。”

  左秀玲道:“你们个个是胎神,自己找死?”说完一晃以快如闪电的身形点了几人的穴,这时城楼上的一象公公的人见下面打起了,忙取来剑吼道:“下有反贼给我杀。”马上十几个锦衣卫的人从城楼上冲下。

  唐敏见这官兵太不讲理就对左秀丽动粗,看见楼上下来锦衣卫,忙上前拦住左秀玲与左秀丽。其余的官兵忙用弓箭瞄准各人,连后的黎民和陈怀玉也一起围了。

  那下来的锦衣卫在一公公的领导下看了,众人一眼,对官兵喊道:“这是反贼,关上城门。”守城官兵忙把这近三千重的大门关上。唐敏对那帮锦衣卫道:“列位官爷,误会了,我等只是江湖草泽,怎是反贼我们出城是到辽东袁崇焕将军处的。”

  那锦衣卫统领道:“到辽东,怕是与满清勾通吧,给我射杀,不留一人。”

  唐敏听了震怒,知这些兵听那公公的,身子跃起一下抓住那统领的头,左秀玲,左秀丽,也跃起,用大悲掌向四周准备射箭的官兵拍去,强大的劲风把四周的官兵击倒。

  “嘭,嘭,嘭”连响这近百人的官兵倒了一大片,二人没用全劲否则立即全死。

  唐敏对各人吼道:“尔等不的妄动,否则杀了你们的当官的。”

  那公公吓的直叫:“不的乱动,给我放下武器,谁不听我杀了他。”他的鸭公声在场的人都听到,城上的官兵见唐敏捉足了锦衣卫的统领忙取出一响箭射向空中:啪,在空中炸开。

  唐敏对左秀丽喊道:“丽姐,我们出城,你们先走,我断后。”墨玉见了忙牵马向城门洞走,左秀丽,二人也随后走去。那在城门的官兵吓的忙让开,但城门关了还的推开才出的去。

  这时远处一队快马冲来,几十个工具两厂的人带着火枪围了众人,远处一队官兵与锦衣卫也赶来。

  唐敏见忙对官兵叫道:“列位官爷我四人并无心与你们作对,你们想杀我等直管冲我们来。这些出城的黎民是无辜的。”

  左秀丽正想动手推开城门,听了唐敏的话忙转身回来。

  那两厂的人在一厂公的领导下,取了火枪对着唐敏。这厂公一身白绸缎衣,身高六尺头戴一公帽脸面尖瘦,两眼深陷内力外露是个练家子,手摇一纸扇。对旁边人吼道:“工具厂服务,无关人等赶忙离开。”那陈怀玉,和另几个要出城的黎民忙跑开,陈怀玉离的远但也站到高处,想看事情的生长。

  唐敏见这黎民离开也放心了,墨玉三人也来到他身边。那厂公姓余名兴田是两厂的副厂公,习得一身武功。

  余公公对唐敏吼道:“尔等,何人敢在京师撒野。”

  左秀丽道:“我等是祖大乐将军请到宁远抗满清奸贼的,只因你手下无礼耍无赖,才被我教训的。”

  余兴田见左秀丽一身秀气,富贵听她是受宁远的守军之请,知她功夫也不弱。忙叫来守城门的兵士问,那兵士自是说唐敏四人的坏话见这余厂公来了知他的功夫厉害就不怕。

  余兴田见两边说道各纷歧样就,叫手下押四人回东厂审问。

  唐敏见这余厂公也是不讲理之人,顿火起道:“尔等身为朝廷官员,不为国家危难分忧,只是欺压黎民枉我等前往辽东,为朝廷卖命。今不惩戒下也不天高地厚。”

  墨玉接道:“你等,也不管黎民,不分缘由就乱杀无辜还做官,真是不行救药。”

  余兴田听了二人的话脸一沉道:“格杀无论,一个不留。”那群锦衣卫忙取火石焚烧枪射杀四人,唐敏震怒闪身上前,以十成的内力用金灵道长传的“洗象神功”迎向锦衣卫打来的铁弹。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的枪响几十颗铁弹打向唐敏。唐敏怒吼一声,周身象有几十头大象一样向锦衣卫冲去。

  轰,轰,轰、、、、、、那群锦衣卫连同那余厂公被这“洗象神功”击的飞出几十丈远,那余力把大街劈面房上的瓦都吹走了许多。唐敏身上却没一点伤,墨玉忙上前问道:“相公,可受伤了。”

  左秀丽笑道:“玉妹,当今天下还没有什么武器能伤的到你家相公的。”

  左秀玲看了也道:“我的天,敏哥的功夫火枪怎伤的,这帮瓜货,自持是当官的自找死路。”

  那守城的和赶来的官兵见了,惊的大叫,此人是鬼啊刀枪伤不到。但这些官兵也是训练有素的,忙列好阵,弓箭手在前盾牌在后挡着,所有弓箭对着四人,唐敏见这些人也是愚不行及。提足内力以防官兵射杀,只见一将军模样的身着披甲举着刀吼道:“众将士,杀无赦。”

  马上几百枝箭射来,唐敏用十成擒龙手一吸字决,那些箭支朝他去。

  唐敏一声:“来而不往,非礼。”手拍出吸过来所有的箭顿转头射回,官兵还没看的清都被射出的箭给射回射死。

  唐敏见倒下大片官兵也生了慈悲之心,但这官兵纠缠不清也麻烦。顿以“无极先天神功“”用“开山掌”中“风卷残叶”向官兵阵营击去,马上天地昏暗一股龙卷风把官兵阵营卷的倒下,前面的被后的刀枪给穿上立即断命。

  左秀玲笑道:“尔等自寻死路,怪不的别人。”

  唐敏上前在官兵中捉了那领头的将军,那人穿了披甲又在盾牌后只受了伤,唐敏问道:“是谁让你等这样草贱人命的?”

  那将军吓的顿道:“是皇上下令的。”唐敏听了怒的手一紧他顿大叫饶命,汗水如下雨一样流,脸面全是痛苦之相。唐敏扔下他来到城门处见大门闭上,提起内力对城门一掌击去轰的一声巨响几千斤的城门向外倒下,那群官兵和守城的吓的拨腿就跑。生怕被这神人抓住,一时京师听说有神仙在东城门显圣处罚了这帮欺压黎民的狗奴才。

  唐敏四人牵着马向城外走去,黎民见城门开了又无官兵忙出城,陈怀玉也随各人出的城,见唐敏四人在不远还没骑马而去,忙叫赶马的向前追。不多时遇上四人,唐敏其实是担忧官兵还为难黎民才慢行的见黎民出城后官兵退走,正要上马却听陈怀玉在喊:“唐令郎,唐大侠等下。”

  各人忙停住脚步见是陈怀玉赶来,陈怀玉忙与各人打招呼。左秀丽对各人道:“此处不是讲话之地,我们到前面再聊。”各人向东行了十里,见路边有一茶棚。各人进的茶棚让老板要了茶水和点心打个尖,唐敏问陈怀玉到那里。

  陈怀玉道:“我和家人去台甫府我老丈贵寓。他是台甫府的知府,前几日来信说丈母生病所以去看下。”

  他问唐敏:“令郎这是要回川中吗?”

  唐敏道:“我们是去辽东袁崇焕将军处,给他送些银两,那里另有我们许多的武林朋友。”

  墨玉接道:“前段时间,祖大乐将军上少林请的我们,武林中英雄有几千人已去辽东支援袁将军,这天子却在京师不思进取,任由这帮狗官欺压黎民。”

  那赶车的老者道:“你们也看见了,那当官的那管黎民的死活,我们出城的都要遭守门的审查盘剥搜刮,你不给钱就说你是乱党,反贼,或特工。给了银子守门的就说你是好人,他们进门不盘查,只查出门就是满清特工来了给点钱也能过,你说啥子世道,哎,这朱家的天下怕是完啰!”

  陈怀玉道:“是啊,今天不是碰到你们几位,出这城门怕我们也要遭盘剥。”

  唐敏接道:“你父亲不是在朝中做大官吗,陈大少爷出这城门还遭盘问。”

  陈怀玉强笑道:“怎的不,他那官管不到事,只有当朝首辅,和锦衣卫工具两厂的厂公才没人问不遭盘剥。”

  那老者道:“就是收支京城办公差的官员也要遭查,只是不给银子。在京师做官的出门都要给钱况且我们老黎民。”

  左秀丽接道:“怎的这样,这钱收来谁要了,是给皇上了?”

  老者道:“这天子怕是知都不知到,是两厂的厂公和锦衣卫总统领,这些当臣子都是各自为一派,相互排挤那个分的出他们是忠是奸。对这锦衣卫,工具两厂那个敢冒犯。”

  陈怀玉道:“是啊,就我们出城一样搜身,如有锦衣卫在场见你身上的银两多,就说你是反贼是逃犯抓了就打稍有反抗就乱刀砍死人死了来此领尸也的给钱。这些人见到漂亮的女孩就动手动脚照旧好的,不把你糟蹋就是阿弥陀佛!”说着直摇头。

  那赶车的老者:“我是赶车的自知,这帮奴才凶的很,出城就少带钱。你们今天这样一闹怕黎民又要遭大殃了。”

  四人一听大惊,他们这一闹是给黎民带难来,左秀丽道:“敏弟,我们这样走了老黎民遭殃有违侠义之道。这江湖中人会怪咱们做事欠妥,也会坏我观音门名头。”

  左秀玲接道:“这怕回到门中,爷爷,奶奶也要责罚我们。”

  墨玉道:“置β爷爷也会说我们做事不彻底,怕到辽东众英雄问起也欠好说的。”

  唐敏听了顿觉在理,自己也愧疚起忙抱拳对陈怀玉,和那老者道:“多谢,陈兄和老人家的提醒。我等做事缺少考虑,望各人原谅!”随后对三人道:“我决定进京师再找那当官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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